我女儿生下来就很健康、情绪好,所以从小很好带。我想这其中有孕期注意调节自己情绪、保证自身健康和均衡摄取营养的因素,也是因为我和爱人当时都很年轻健康,是适龄生育吧。现在的许多人年轻时为了工作奔忙,结婚较晚,到事业有成、物质财富积累到一定程度时才要孩子。尤其是女人。为了事业拖到年龄很大时才生孩子,生理状态和精力都过了最佳时期。甚至有些人把自己拖成高危孕产妇了,这样一来,生育健康宝宝的概率会降低不少的,这也是许多专家讲过的问题。如果顺应自然,则父母不为之所累,孩子也能健康长大。这也许就是俗话所说的“不违农时、到什么季节种什么菜”吧!<br> 我家的小名女从小知名度就高,因为我们不压制她的个性。女儿上小学、中学时,都有许多让人觉得不符合好孩子标准的事情在她身上发生,运动场、大型活动中总能看到她的身影。高考前竟然被保送上了北大,再加上她多才多艺,很个性也很时尚,所以在她的中学有着传奇的名声,许多小朋友很是崇拜她。<br> 有一些用传统眼光看待学生、用习惯思维和标准衡量学生的老师也对她表示异议,一味地认为她就是因为脑子太聪明了才能轻松地考到北大,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我女儿是爱学习、肯用功、善用脑、求上进的孩子。还有一些人。包括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也根据别人的误传和观察,说我女儿是“浪子回头金不换”,我对这个说法很反感。我女儿从来就不是浪子,只是不符合传统观念上的“乖”孩子、“听话”的孩子,而是很有个性、思维活跃、有胆有识的孩子。正是因为她敢与老师争辩、是非观念强、敢表达自己的思想,所以才被认为是不听话。<br> 其实她在学习上按自己的方法提高效率,只是没有完全按老师的要求,一天到晚趴在书本上,把所有的时间都用于做没完没了的作业那样罢了。还有就是她上课听懂了就玩或睡觉,也被认为是不乖;她还敢在受到老师的不当批评时据理力争,有打抱不平的精神;对某些欺侮人的同学,她敢挺身而出主持公道、与人对抗;她乐于在老师那里帮受委屈的同学解释,甚至为此和别人冲突。这也许就是某些人认为她是“浪子”的原因吧?这些人认为这样的孩子是坏孩子,怎么能学习那么好、还考了那么好的大学,所以断定是“浪子回头”了。我恰恰认为,我女儿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些坦诚、正直、善良的品质,才使得她全面发展。<br> 北京大学派来陕西招生的老师,因为在招生咨询时了解到她知识面广、交往能力强和热爱集体、热心助人、敢于负责的个性,对她高度评价并寄予厚望。此后这位老师到陕西来,去几所著名重点中学做招生宣传时,都会提到我女儿,说在陕西招到的这个学生非常优秀,这就是他们期望看到的综合素质很好的大学生。女儿高中时的老师也颇感荣耀,说她为学校争了光。曾经给女儿上课的生物特级教师是一位深谙教育规律的教育专家,他说我女儿是“很少见的、没有被现在的这种教育改变了的学生”。现在的中小学教育,尤其是重点中学,都是把孩子改变成他们认为好的模式,甚至是压制成“好孩子”的标准。我女儿能发展得这样优秀,一步步走到家长们都盼望的结果,不是偶然的,是从出生到现在,我们和她自己共同成长、用心努力的结果。现在回顾当初走过的教子历程,有许多经验教训值得我总结和反思。二、我的成长与经历<br> 我出生在一个偏僻的小山村,村里只有十几户人家,也没有学校,上学要跑到五六里路外的乡镇(当时叫公社)去,这也是乡镇里唯一一所包含小学和初中的学校(类似现在农村的中心学校)。村里的孩子都是十几岁了才开始去上学,有的女孩子则不让上学。我家是外来落户的,我父亲是村里唯一在外面工作的人,是另一个公社的书记,所以我们姐妹一到入学年龄就都去上学了。<br> 艰苦而快乐的求学生涯<br> 我就读的学校,一个教室至少有两个年级的学生(后来我自己当了教师,才知道这就是所谓的“复式班”)。前半节课老师给这个年级的学生讲课,讲完布置好作业,然后再给另一年级的学生讲课。小学阶段,各科都是一个老师从早跟到晚;到初中时主课才分不同的老师,副课又都是由主课老师兼带的。尽管条件艰苦,但是那时候我们在学校很快乐,除了上课学习外,还有各种自编的游戏,放学后结伴去打猪草、挖野菜,满山遍野地跑着采摘各种野果吃。后来我给女儿忆苦思甜讲那时的事,她很是羡慕地说:“你们怎么那么幸福!”由于父亲的工作经常变动,所以我隔一两年就要转一次学,适应新的学习环境。好在那时没有学习压力,一直是在快乐中度过的小学和初中。<br> 初中毕业时已经到了20世纪80年代,国家恢复高考、开始重视教育了。我考上了全县唯一一所重点中学,不过,到离家几十里的县城中学读书就不得不住校,而我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在自己家以外住过。当时,吃的是学校食堂的大锅饭,住的是大通铺,而且根本没有什么取暖或降温设备。尽管条件差,但我并不觉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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