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舜年:“山川待人而显”的民族自信
田舜年生活于改土归流前后期,由于有了中域文化认同,他以儒家文化为准则,对与容美相关的土家族文化进行了总结,其主要的总结性成果有《二十一史纂要》、《六经撮旨》、《古城记》、《容阳世述录》、《白鹿堂诗文集》、《田氏一家言》等多种,《容阳世述录》是关于容美之疆域、沿革、制度及山川名胜等的记载;《二十一史纂要》是关于二十一史的考证、商榷、批评的著作;《六经撮旨》是关于《诗》、《书》、《礼》、《乐》、《易》、《春秋》诸经旨义的论着;《田氏一家言》即是田氏家族之诗歌总集。目前仅存的最具代表性的是大型诗文丛集《田氏一家言》,在共计12卷的诗文总汇中,田舜年自己的作品《白鹿堂诗集》、《白鹿堂文集》各两卷即占三分之一。
作为个体,田舜年感叹的是人的心、性与自然、社会的矛盾,是主客体之间的紧张关系。但是,这并不等于这种矛盾不可克服。在田舜年看来,因为“山川待人而显”的本性,给人们发挥人的自性、自信提供了一定的条件。所以,他在多篇文章中阐明了“山川待人而显”的自然界与人的主客观联系观,阐明了人之于自然应有的审美态度。
田舜年在《百顺桥》中起首即言“山川待人”,其中提到了自己及属下的努力取得了成绩,祖上“未了之事,靡不次第举行”,因而得到了康熙皇帝的接见,“带病朝见于干清门金狮子下”,“得邀圣眷于破西南未封之天荒,是后复病”;或许是一系列成功,致有“日蚀之异”①。
在《晴天洞记》中对“山川待人”的内涵从审美关系的角度加以阐明:“山川待人而显者也,以予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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