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要求一小部分恐怖分子让他有机会完成自己的非暴力革命。我得出一种印象,甘地不愿意谈到恐怖分子,甚至不愿想到他们。尽管他们人数不多,却严重破坏了他用终生信奉的非暴力来作为获得独立的唯一手段。可是现在,他却在深入这个话题。他这样做是有原因的。
他说:“毫无疑问,一个小而激进的组织是可以通过暴力手段使印度获得自由。我一如既往地呼吁他们,放弃暴力活动。我这样做如果不是出于信仰,也是出于经验。他们不能否认,正是由于非暴力主张神奇而持久的力量,印度才有堪称奇妙的大众觉醒。”
他接着说:“毕竟向盐场进军的事件刚过几个月,几个月以来,千百万的灵魂被唤醒,这段时间在历史上只是瞬间。请他们稍加等待,保留住自己宝贵的生命,把它奉献给祖国印度,为了她所有的人都受到召唤。请他们让国大党有机会,争取释放所有使用暴力的政治犯人,甚至救下那些因为谋杀而获死刑的囚犯——尽管我不想凭空指望。”
他最后提到的是年轻易怒的锡克教革命者巴伽特·辛格和他的两个同伴。他们被指控暗杀了拉合尔的英国警察局长,已经宣判死刑。甘地知道,我这个只在印度待了一年的美国记者也知道,如果一个英国警察、官员或士兵在印度被杀,就要处死一个,或者两个、三个甚至四个印度人,作为报复和警示。尽管这些人并不一定是凶手。
不过,巴伽特·辛格一案,凶手是印度人的证据非常模糊,整个印度的怒火被点燃,我想甘地和他的同事们一定明白,如果和平协议达成,总督就应该取消对三个被指控的恐怖分子的死刑判决,以赢得民心,维持太平,为下一次的圆桌会议扫清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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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伯特·基尔什(Robert Kirsch),《洛杉矶时报》
“他扣人心弦的文字抓住了历史上的这个超凡瞬间。”
——泰尔夫·泰勒(Telford Taylor),参与二战后纽伦堡审判的知名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