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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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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逃向世界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6295925
  • 作      者:
    杨煦生著
  • 出 版 社 :
    世界图书出版公司北京公司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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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逃向世界》即以解释学、现象学等哲学理念与方法研究传统中国问题的一个完美典范。
  学术精神以文本和书法艺术作为表达,内容与形式浑然一体:
  《逃向世界》一改学术书版式呆板的传统,不仅标题书目,每一篇章作者都结合了自己的书法作品和多年锤炼的文本。作者研习书法多年,曾在德国与中国举办个人书法展览十余场,书法作品具有强烈的个人特色。《逃向世界》的分论部分探讨道、禅思想对中国艺术的影响,而作者的书法实践是这些文章的具体表达。文字与书法作品的结合不仅使得版式活泼,而且使得《逃向世界》的内容与形式浑然一体,从理性与感性的双重层面向读者展示道禅精神。二十余幅墨宝,此次随书奉献读者。
  “精神史”视角阐释道与禅,一大学术进步:
  道、禅是对中国人思想影响深远的两大文化传统,《逃向世界》以全新的学术视角——精神史的阐释范式——对道与禅思想作出阐释学探索和现象学还原。以经典文本中的言说为切入点,描画道禅思想的精神气质。全面而细致的阐释了道与禅对人、世界、自由、自在之间的关系的看法。
  20年锤炼累积,快意抒发:
  全书旁征博引古今中外文献,并不冗长的篇幅内浓缩了系统性的阐发。但这并不会使《逃向世界》显得“书呆子气”,反而让读者有快意之感。作者将其多年的思考以最凝练的语言表述出来,情感真挚,该颂扬处不惜笔墨,该批判处若疾风骤雨,该嘲讽处睿智幽默,行文流畅,酣畅淋漓。
  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vs国际性的学术视野:
  作者曾师从李泽厚研究美学,后于德国图宾根大学取得哲学博士学位,并在德国多所大学讲授汉学十余年,归国之后在中国人民大学汉语汉学研究中心、汉语国际推广研究所主持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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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杨煦生,20世纪80年代师从李泽厚,后留学德国,获图宾根大学哲学博士。现执教于中国人民大学文学院,并任中国人民大学汉学研究中心副主任、汉语国际推广研究所副所长。
  历任研究职位或教职于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1988~1991)、德国图宾根大学东亚所汉学系(1994~1999)、德国埃尔兰根—纽伦堡大学非欧文化所汉学系(2001~2003)。主要学术兼职为:德国世界伦理基金会(图宾根,2004~)特约研究员、罗马华裔学志中心特约研究员(2006~),中央美术学院研究生部兼职教授(2006~ )等。
  目前主要从事中国宗教思想史(精神史)、德国哲学、美学、欧洲汉学研究。主要著作有《内在超越:中国古代宗教性中的超越经验研究》(Immanente Transzendenz: Eine Untersuchung der Transzendenzerfahrung in der antiken chinesischen Religiosit?t,德文,图宾根,2004)、主译《世界宗教寻踪》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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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逃向世界》从远古巫教遗存—道家—道教到作为中国传统生存论思想顶峰的禅宗思想,考察了中国精神史的这一侧翼,从精神气质(Ethos)的范式,阐发了精神史的这一脉所蕴含的中国特质,为跨文化的中国精神史诠释提供了探索性例证。在周、孔、思、孟、荀、董的精神线索之外,道与禅是中国精神史的一个重要侧翼。
  在分论及附论部分,作者从审美维度上对道家、中国佛学、中国绘画进行探讨,并对20世纪中国精神史上的两位重要人物——王国维和徐梵澄的思想进行了个案阐释。
  与全书内容相应,书中配以作者历年书法作品若干,从另一角度,彰显了《逃向世界》的精神旨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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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伟大的思想家尤其是俸大的宗教思想家,伟大的思想体系尤其是伟大的宗教思想体系,大凡是一在逻辑上一从逃避世界始而逃向世界终。人类的终极关怀,不管其如何玄远幽深、闪烁飘忽,其根本隐奥大凡在于寻找信实性和确定性——世界与生活的确定性,寻找存在的可信而可爱的基点。
  ——杨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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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本论:道禅精神史探索
  老子
  2.1
  天地开辟,浩浩茫茫。
  面对自然,面对宇宙壮丽的无穷景观,老子诗意地断定:“有物昆成,先天地生。萧呵寥呵!独立而不改,可以为天地母。吾未知其名,字之曰道。”人在世界上遭遇万物,从而也遭遇了自己。人通过命名来把握万物,经由人类的命名行为,世界被纳入了语言和知性的网络,也因此渐渐降低其外在性、异己性,从而成为人可以面对可以描述的对象,从而进人人的生活世界,成为精神生活的可能对象和资源。
  命名行为从来富于随机性——在文明的发轫期尤其如此。
  如果我们把汉字发展史作为这一问题的一个侧翼加以考察,从逻辑序列而言,似乎先有象形之创制,而后有指事、会意之滥觞,因之高度抽象性的名相也随之慢慢呈现。然而,这里并不存在绝对的时间序列。董仲舒云:“古之圣人,谝而效天地,谓之号,鸣而施命,谓之名。名之为言鸣与命也,号之为言谝而效也,谝而效天地者为号,鸣而命者为名,名号异声而同本,皆鸣号而达天意者也。”命名问题上的由:謞”而“号”,正略近于文字上之象形;而由“鸣”而“命”,当类于指事、会意之属,更是这些指事会意之后的事情。在董仲舒这里,“谪而效天地”也好,“鸣而施命”也好,皆为达天意者——名号之立,绝非逸致闲情,命名是圣人效天且达天之途。从本体论和生存论的角度,鸣而施命这一端,更是接近命名行为的本质。名者命也,鸣而命之。命名行为终究是人类整理世界的理性化历程的意义至为重大的一步。
  老子把“道”作为宇宙的总机枢而设定。这一命名行为的意义是如此深远。道,以这个简单的音节为旗帜,标示了中国文化某些基本方面的风貌,集结于这一音节下的思想成果,渗透了并且依然渗透着中国人精神生活的某些层面。老子之后,中国思想史上一个影响深远的思想流派——道家和一个体系芜杂的本土宗教——道教都被归趋于道的旗帜下。
  在非严格学术意义的西文语境中,Daoism/Daoismus往往被笼统地使用,或指道家,或指道教,或作为二者的通称。这无疑不完全符合中国精神史的实际情况。但这又确然导源于道的混沌性,导源于《老子》思想的混沌性——“道之物,唯恍唯惚。忽呵恍呵!中有象呵!恍呵忽呵!中有物呵!窈呵冥呵!其中有精呵!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今及古,其名不去。其名不去,以象众父。”
  老子充满自信,他确信他的直觉已经契悟了宇宙最高的真实和生命最深的玄机。此道,既精且真,尚且有信,推今及古,其名不去。似乎一切都将颠扑不破。然而即使如此,道还是依旧陶然于一片混沌之中……
  没于混沌者,又岂但道?
  《老子》又何尝不没于一片混沌之中?《汉书·艺文志》所录的邻氏、徐氏、傅氏之家“经说”,早就没于空濛之中。1973年马王堆帛书一出,人们才突然发现,这叫惯了千百年的《道德经》,原来竟是《德篇》在前而《道篇》在后!20年后,1993年郭店楚简的出土,又给老学提供了新的朦胧空间。至此,人们的期待值空前高涨,何时何日,地不爱宝,我们将又得到什么?
  2.2
  道家又何尝不没于一片混沌之中?老庄庄老,孰先孰后?梁启超掀起的笔墨官司至今犹在。我们倾向于胡适那似乎没有多少朴学后盾的论断:“《老子》书中论道,尚有‘吾不知其名,字之日道,强为之名日大’的话,是其书早出最强有力之证。这明明说他初得着这个伟大的见解,而没有相当的名字……”
  这恰是老子与《老子》意味之所在,以道为号召的思想线索和精神遗产意味之所在。这恰也是思想的原始性与原创性之所然。这种混沌性是文明发轫期亦即雅斯贝尔斯(KarlJaspers)所谓的“轴心时代”的许多思想家与思想流派的共同际遇。于是,五千言导出了累世不竭的千万言——说不尽道不完的老子!解老训老累世累代,道家道教若即若离。
  闻一多先生指出:“我常疑心这哲学或玄学的道家思想有一个前身,而这个前身很可能是某种富于神秘思想的宗教,更具体地说,一种巫教。”毫无疑义,道教其来有自——其基本精神向度确实来自先秦道家,而道家更其来有自——老子庄子的古典理性化成果必有某种幽远的渊薮。巫教时期的、古典理性化时期的和准体制宗教时期的三者互相承续,这该才是精神史这一脉的真正逻辑和流向。因此,在混沌的老子背后,自有更为混沌者在。
  不论老子的身世如何扑朔迷离,从《史记》人们还是大略可以认定,(1)老子为南方之人,(2)老子为周之史官。《汉书·艺文志》有九流皆出于王官之说,这的确大大可疑。不过,就较为切近的文化渊源而言,道家出于史官文化,并不诞谬。然而,儒、墨、法、兵、纵横、阴阳诸家,与史官文化又何尝没有渊源关系呢?重要的是史当然也其来有自——史出于巫,巫史常常并称,然而不管于时间意义上还是于逻辑意义上,巫文化都是史文化的渊薮。
  一切都必须从巫文化说起。《说文》云:巫者,“祝也,女能事无形,以舞降神者”;“觋,能斋肃事神明也,在男日觋,在女日巫”;“祝,祭祖赞词者。”世界对于原始人类究竟意味着什么,这是现代人所难以完全契解的。太阳壮丽地升起,照临无边的海洋。太阳隐去,黑夜降临大地。流星划过。风暴骤起。雷声撼动苍穹。虹霓悄然掠过天际,又同样悄然地消失。生命与死亡,睡眠与梦幻……总之,外在的世界与内在的世界必是那样地使初民惶恐不宁。人不能容许世界以这样的异在性和不可理解性呈现,于是有了神话——这是原始人类的解释体系,通过迷茫纷纭的表象,世界被诗意地定位和编织起来,从而消除其观念上的异在性;于是有了巫术——这是原始人类的操作体系,通过神奇怪异的仪式,世界被人的行为所“干扰”而消除其实践的异在性。古代中国的巫文化,便属于这一历史进期。巫,约略地是这一时期身兼多职的人物——他们首先可能是部落或民族的领袖,又同时是文化的承荷者。他们负责解释世界,解释人生,沟通有形与无形、人与神、实存与意义……在这里,一切都是诗意的、泛灵的。
  从巫到史,人类不知跋涉了多少万年。史无疑正是巫的延续和转型,并且,在中国上古史上,巫史确曾长期交错并存。“天道、鬼神、灾祥、卜筮、梦之备书于策者,史之职也。”乍看起来,似乎巫史的文化功能几乎相同,事实上,新质的文化因素早就酿成。史者“从又持中”,清人江永周指出,凡官府文书谓之中,故掌文书者谓之史。王国维进而指出:“持书者谓之史,治人者谓之吏,职事者谓之事。此盖出于秦汉之际,而《诗》《书》之文尚不甚区别。”重要的正是这个“不甚区别”,这说明了先秦时代史的功能正涵盖了这三方面。史文化的特质也正在于此。原始时代之巫师的文化功能几乎是全方位的;而殷周时代情况则大大不同。据《礼记·曲礼》所载,天子所建的典司六典的六大天官,大史不过是其中之一,其余尚有大宰大宗,等等,其文化功能如何,今天已难确考。但无论如何,史之掌书记事、职事治人的文化功能,昭示了某些新的文化因子:政教分离(巫可能本身就是首领,而史却无论如何不过是辅弼);古典理性化历程的发轫;一种初级形态的理性——经验理性的出现。
  道家正是在此基础上崛起的。《汉书·艺文志》所著录的道家著述凡三十七家,其中绝大部分于今荡然无存。《老子》于是成了传世最早的成熟的道家著作。它的出现,实是巫史文化的一次大综合。
  2.3
  从巫到史,即从诗意地泛灵论地建构世界到经验地把握历史,不管这一历程耗费了几多万年,它都是一种前哲学或前形而上学的描述阶段,都是理论理性未曾出现的阶段。而《老子》之出现,却是形上学的破晓——尽管这种形上学从理论形态上并不完全是古希腊、特别是亚里士多德意义上的那种。当人作为人面对世界之日始,无限与虚无的问题便深深地困扰着他。现象界的幻化万端、壮丽纷繁,世界何由然何以然并将何所然的困惑,导发了因果锁链的回溯。然而因果系列却是无限的。人必须中止这种无限,以求得始因。于是乎有了创世神话,有了始母始祖,有了天地开辟、人类原始的种种诗意体系——“遂古之初,谁传道之?上下未形,何由考之?”“九天之际,安放安属?”“日月安属,列星安陈?”“夜光何德,死而又育?”
  生命之神秘,生何所来,死何所往?白日之我与夜梦之我是否同一?死亡是另一世界的大门还是虚无的渊薮?于是有了灵魂永存、死而复生一类的应急之方——“何所不死,长人何守?”“黑水玄趾,三危安在?延年不死,寿何所止?”“天命何侧,何罚何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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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自序
引论:思想史还是精神史?
本论:道禅精神史探索
老子
庄子Ⅰ
庄子Ⅱ
道教Ⅰ
道教Ⅱ
禅Ⅰ
禅Ⅱ
禅Ⅲ

分论:精神史与审美维度
道家美学
中国佛学美学
中国绘画与中国文化(与麦荔红合作)

附论:两个精神史个案
王国维
徐梵澄(与孙波合作)
后记
出版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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