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烦恼<br> 贪<br> 绝对的空白究竟的孤寂<br> 即将暂别五年来最熟悉的场景,忽然发现不只是心境有极大的回旋,连景物的触发都有些许陌生。每个月定期要出刊的杂志,是一份最最展现人的性格的杂志,主事者对文字、对法的体会、对人与对事的觉受,都会在不经意间,形成一股说不出来的氛围。有的人编出来的杂志清冷中隽永有味,有的却缤纷中别有逸趣,就像文章,不可能客观与超然物外,所以在这个即将转换的时空之下,连最熟悉的编务都陌生。不是过程的陌生,而是杂志好像自己活出另一种姿态,莫非它也知道我即将暂别,所以也有一股分手的况味?<br> 事实上,要暂别一个每天至少守着八个小时以上的空间与情境,好像该有一点什么不舍与离情。朋友调侃地说,舍得下这些那些人与人之间相处的惯性吗?好像合不下的还不只这些,晨昏间的不同韵致,青山绿野四时不同的风姿,甚至山间云彩有时油墨浓重,有时轻描淡写的变幻,都已经成为最日常的景致了。拉开百叶窗就是山光云影,走几步路就是农禅故事,然而五年的岁月,体会的不只是这样的外境气氛,更多的是在法上的学习,以及抽离了世间争逐之后的人与人之间的善意与清明。<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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