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以现今普遍的社会标准为出发点,来对所有看起来特殊的或者引人注目的事情进行评价时,很容易成为这种危险思想的牺牲品。比如说,许多的美国心理历史学家就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正如他们所发表的结论那样,青年时期的冯特曾作为一名学生和他尚未结婚的家庭教师共享一室。尽管在19世纪中期富裕家庭聘请家庭教师并不十分普遍,但教师和学生分享一间房间尚属平常。然而,若要是从这一事实来得出同性恋倾向或者同性诱奸这样的结论,绝对是很不得体的。
因此,当人们对文风、人物、时代、风俗等这些基础知识已经有了充分的了解时,解释学对文字的解释只会得到一个好的、或是正常的结果。但是当这些已掌握的基础知识看起来与所研究的这些文字无关时,人们怎么才能对那些与之相关的知识进行了解呢?因此人们必须在研究前已经清楚地知道,自己想从所研究的文字中得到哪些信息。历史的真相总是在互相地验证对方。又因为对于人们到底应该怎样开始进行研究并不存在一个强制性的规定,所以人们像圆周运动(或者按照其他说法,是一种螺旋式的渐进运动)那样开展工作。人们称其为解释学循环。
除了解释学之外,还有一些其他用来提取文献价值的方法可供使用。数学统计方法在最近几十年在历史学领域中越来越多地得到了应用(参见弗拉德,1980)。这种方法从简单的、描述性的统计数据(比如最常用的出生登记、死亡注销的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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