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的曾庚瑞老师
在我眼中,他是充满活力、年轻时尚的老者:虽年逾古稀,却思维敏捷、步履潇洒、精力充沛、行色匆忙。与年轻的朋友谈笑风生是他的乐趣,操作电脑、驾车郊游、听音赏乐、观摩大片更是莫大的享受。够酷,够炫。
在我心中,他是知识渊博、著作等身的学者:百余万字的三卷专著《守望电视剧的精神家园》、12卷理论专著’《曾庆瑞电视剧理论集》等,是他几十年来学术研究的记录,桃李满天下的绚烂铺就了他教学生涯的成功与辉煌。他笔耕不辍、勤奋认真。每次研讨会,他必携文稿有备而来;每回出游归来,他必记下随感心得。可敬,可佩。
在我的印象里,他是和蔼可亲、儒雅温厚的长者:提携晚辈、平易近人。为了学生,他可以求人;因为爱才,他愿作阶梯。喜欢热闹、爱开玩笑,活泼起来像个老顽童。难得,不易。
他,就是我在中国传媒大学就读时的老师曾庆瑞教授。
说起来,曾老师并不是我的班主任,也不是我的任课老师,甚至都没有完整、系统地教过我。如果不是我在上大二时、,曾老师当过几日现代文学课的代课老师,我与他的师生情缘也许至今都无从谈起。1981年,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曾老师,40开外的年龄,一身职业教师的打扮。镜片后面充满睿智的目光以及讲课时那充满激情、富有磁性的声音和飞扬的神采,特别是对鲁(迅)、郭(沫若)、茅(盾)、巴(金)、老(舍)、曹(禺)作品的精到分析与阐释,即使是在26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仍然历历在目。从那时起,我便知道了“广院”有个把现代文学课讲得异常生动、精彩、好听的曾庆瑞老师。这也成为日后凡有同事、朋友的子女报考“广院”时,我都会重点介绍的一条。这以后的几年中,我在校园里时不时地就能碰到曾老师,但每次也仅仅都是礼貌地打一声招呼。,再无多话。因为他并不认识我。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到一家电视杂志社从事编辑工作。因为工作的原因,我经常以记者的身份,参加电视界的各种活动和会议,有机会与电视界的专家、学者交流学习。大概是在2001年前后,记不得是在哪部电视剧的研讨会上,我又看见了已成为著名教授、博士生导师的曾庆瑞先生。时隔十余载,岁月的沧桑、似水的年华好像只在他的头上添加了几缕白发、在他的脸上留下了几道皱纹。他的声音、手势、神态,甚至连他讲话时的断句、重音都与二十几年前给我们讲课时别无两样。恍惚间,我又回到了传媒大学一号楼三层的大教室里。一时间,我感叹天地之狭小,世间之缘分。借着会议小憩的空当,我走到了曾老师面前……这一回,我才正式认识了曾老师,而他也记住了我,二十几年前我们就已经开始的师生情分,到这时才算是真正续上了。
这以后,我经常和曾老师在母校及电视界的一些会议与活动中见面,聆听他对电视剧创作中某些问题的独到分析与精辟阐释,获益匪浅。其不少高见,不仅变成铅字刊发在我们的杂志上,而且还收录在他的电视剧理论集中。我也时不时地会给曾老师寄去几本我们的刊物请他指点。就在我以为,我和曾老师之间这种说不上特别密切,也谈不到非常疏远的平淡的师生关系也就将如此而已时,一件事情彻底地改变了我的这种看法。
那是2002年秋,我回母校参加一个活动,又一次见到曾老师。会议休息间歇,他忽然非常严肃地向我提出关于报考博士研究生的问题。说实在话,这个问题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尽管在我周围,不乏考取了博士研究生的男男女女,但我除了向他们表示祝贺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也要试一试。在我看来,大凡博士,个个风华正茂、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倾毕生精力而治学,高不可攀,自己今生恐怕也就只有羡慕的份了。
没想到,2003年春夏之际,曾老师竟将一份完整的2002年博士研究生的各科考题试卷拿来给我,让我好好准备2004年报考。见我还在犹豫,他便非常理性地帮我分析起来。从国家环境、自身发展及价值的实现,到我本身具备的优势及复习策略、难点要点,等等,其提携之情、诚恳之心、真挚之意溢于言表。后来一年多的时间里,考博成为了我们之间谈话的重要内容。在他看来,人不应该满足现状,因为学习是没有止境的。
由于种种原因,我最终还是没有报考博士研究生。我知道,对此,曾老师必定是生气和伤心的,并非是因我没有报考他的博士研究生而让他失望,实在是我放弃报考博士研究生这个决定在他看来是缺乏勇气和志气的。
我与曾老师萍水相逢,既无直接的师生情分,又没有过密的故交私情,但曾老师作为长辈和知名学者,从一个人的成长发展与未来前途人手,对一个普通学生和晚辈的那种建立在太关爱起点上的呵护,让我至今想来都从心底感动。联想到曾老师曾为了学生的稿件,多次与我进行沟通、交流,指导学生进行修改等很多细小、琐碎的事情,我深切地感受到曾老师爱才、惜才、育才的一片良苦用心。在他眼中,每一个学生都是自己的孩子,都应该成才。
现在,我与曾老师还有机会经常见面,考博也已经成为了过去的话题。古人有训,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在我心里,曾老师永远都是我这个不在他编制里的、不很争气的学生的老师,更是一个让我敬重、令我不能忘记的可亲、可爱的长辈。
我没有报考博士研究生,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但这份遗憾却让我多了一个念想,一种情分,一丝牵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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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原创主席
“走回北大的时候,;路上几乎美誉行人,只有高挂在天空上的那弯冷月,随着我们缓缓前行,进了东南门,拐向于右边的未命湖,一眼就看到那排倚湖而立的垂柳,我下意识地摸了摸我的肚子,对庆瑞说:‘那垂柳是我俩爱情的见证,这孩子是我俩爱情的结晶,’”
——赵遐秋,中国人民大学教授
“我爸是中国传媒大学的老师。年近70了,还壮志不减当年,常常在早晨九点多就开着车出门,绕过整个北京市,到位于城市东郊的学校去上班。这让很多人觉得,我来凤凰是子承父业,活着说,至少受到了父亲的极大影响。”
——曾子墨,凤凰卫视著名主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