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在这样的抗议怒吼声中发现某种类似于负面定义的东西正在出现,这是节节败退的现代主义者所作出的偏执狂定义,他们竭力要把高教会派团结在一起,每天发布谴责异端的法令,让头脑混乱的党羽保持信念。整个1980年代和1990年代的早期,他们的确是控制了大多数的学院,参加大多数美学评论会议,主宰权力机构,尽可能多地压制后现代艺术家和建筑师。但是,许多有创造力的年轻人既不感兴趣于打压,也不在乎以前的正统观念,而横向结构的市场构成了开放的多元主义的背景。在国际竞争中,参与的作品被公平地分为现代、后现代、传统及其他等,而这一通则既适用于建筑,也同样适用于雕塑、绘画和诸如行为艺术那样的新形式。门户大开,就像1920年代那样,当时现代主义拆卸掉以前学院派的路障,并向“占统治地位的趣味”挑战。
对于双方都不失讽刺意味的是,以前的现代主义者下定决心要像曾经站在他们面前的美术学院的前辈们那样神经兮兮。确实,针对后现代主义的辱骂偶尔听上去像是1920年代保守分子泼在勒·柯布西耶和沃尔特·格罗皮乌斯头上的硫酸,也就是纳粹的非难。难道历史在重复自身,但却是以一种新的声调?这些诽谤是无意中对法西斯做法的一种利用吗?如果是的话,那么,就是对讽刺的讽刺了,意味着现代主义者正在变成懒惰的后现代主义者,对自己的借鉴毫无意识,因而,最为糟糕的是——成了“后现派”(PoMo)-这是骂人的话,带有性暗示,此词在1985年开始使用时,指的是无意识的戏仿、不知情的大杂烩、庸俗的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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