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症是一种心理疾病。不像生理疾病那样容易识别。本书以讲故事的方式,讲了一位心理学专家对一位焦虑症患者的治疗及他的康复过程。全书从不同的侧面、不同的角度引领读者指导读者认识自身与心理困惑,正确对待焦虑症、抑郁症等心理疾病与患者,正确对待成功与失败,有效缓解心理冲突与压力,调整自己的情绪,保持良好的精神状态。
一个事业有成的大学教授在高目标压力下患上焦虑症,多方求医却效果不佳。一位心理学家帮助他找到正确的认知,并授以一整套有效方法,最终使他战胜疾病,获得康复……本书记录了一个摆脱心理困境的真实个案。如果你是一个有人生高目标的要强者,在事业和其他方面有完美主义追求,经常感到紧张的压力和内心冲突,那么,本书所写个案将有助于你掌握好指挥自己的策略。如果你在生活中因为种种原因有过多的焦虑或抑郁,经常陷入难以摆脱的情绪困扰,那么,本书所写个案大概能帮助你找回自己本该有的快乐。
如果你已经患有焦虑症、抑郁症、强迫症之类心理疾病正经历痛苦,那么本书描写的真实个案会有助于你了解人是如何陷入心灵地狱,又该如何一步步走出心灵地狱。
如果你并非上述三种人,但你是他们的家人或恋人,你常常苦恼于不知如何对待身边这位十分要强但又情绪不安的亲人,本书将会给你帮助。
如果你是重脑力劳动者,无论是编程序,搞设计,做学问,你可能在日复一日的紧张工作中感到心力交瘁,本书或许有助于你从此了如指掌地看清自己,顺水行舟地安排自己。
如果你对透视人的深层心理有兴趣,本书所写的个案将会为你提供新素材。
最后,如果你对中国传统文化感兴趣,那么,本书个案无疑从生命意义上对中国传统的“儒道互补”做了典型注释。
本书内容分四大部分,或者说四篇:
第一篇,包括前五章,篇名是:“不可自拔的陷阱”。
第二篇,从第六章到第十章,篇名是“强迫、强迫人格与强迫症”。
第三篇,从第十一章到第十六章,篇名是“恐怖、疑病与焦虑”。
第四篇,从第十七章到第二十章,篇名是“告别精神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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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渴望了解人是如何陷入心灵地狱,又该如何一步步走出心灵地狱吗?”刚刚出版了《今天我们为什么结婚》的作家柯云路,又将推出一部新作——《焦虑症患者》,为焦虑求解。
从小说到东方文化研究,从励志到人物评传,从1980年到今,总是带着不断变化的题材出现在读者面前,让人不吃惊都不行,这似乎成了柯云路的一种标识。
这一次从“婚姻”到“焦虑”,焦点则已经在于探讨当代人在爱情、婚姻、家庭、生活、事业等方面遇到的各类实际问题了,据说书里的素材都来自网友在博客里向他的问询,据说柯老师给大家的指引都可圈可点。
在“中国第一婚恋博客”中,柯云路做起了心灵指导师?《网乐》日前向他当面求证。
习惯关注“大一点”的事
《网乐》:您的“善变”有目共睹。很想知道,您到底给自己一种什么样的定位?
柯云路:你是指我涉足了很多领域吗?我承认,我这些年写了40多部书,从数量上说算是“多产”,题材也从来没有局限,不过可以看出来,我写的东西虽然广泛,但都是许多人关心的重大的社会人文问题。我没有什么所谓定位,作为一个作家,一个关注心理的思想者,我对这类问题多了一点审视。
《网乐》:20多年前小说《新星》出版以后有评论说它“改变了中国的某些政治格局”,后来您似乎一直关注“重大”问题,比如官场、教育、东方文化。婚姻以及人们的焦虑状态应该比较个体,也属于“重大”吗?
柯云路:我只是习惯关注大一点的事。我不觉得焦虑特别重大,但它是时代精神现象,今天普遍存在。现在我们社会的主要问题是不平衡,一方面人们的欲望非常强,但另一方面理想与现实之间的差距很大,很多人主观要求很高,而能够实现的很少,这种落差使人们充满了焦虑。
《网乐》:焦虑现象很可怕?
柯云路:焦虑不见得都是坏事,也不都是好事。焦虑能让人产生动力,为改变环境、处境而努力,但是如果是不必要的、过分的、超出合理性的焦虑,它就有很强的杀伤力,杀伤你的精力,杀伤你的人际关系,妨碍你判断,使你的状态变得不好,反而更没有成功机会。
《网乐》:您为什么在这段时间关注起这类问题,以前人们不也焦虑吗?
柯云路:在一个相对停滞、沉闷、落后的时代,焦虑不能成为主导的精神现象,人们更多的是习惯、守旧、麻木;而如果社会足够发达,人们相对非常安逸,焦虑也不会是主导的精神现象。偏偏是一个正在急速成长的社会,焦虑会普遍存在。现在是人们焦虑的高峰期,二十年前不是这样,可能再过几十年也不是这样。
“玩”博客有了意外收获
《网乐》:有什么具体的事情让您一下子关注到焦虑问题吗?
柯云路:读者给我的信中,充满了焦虑不堪的人和事。
《网乐》:进入您的博客中,一点击,首先看到的是信箱,正文开头是读者来信,下面是您的回信。您一直坚持回信?
柯云路:我是能回的信尽量回。你不知道,很多人给我写信表达之急迫,有的人死的念头都有了,你能不理吗?一定要回。
《网乐》:您开博客就是为了和您的读者有个往来平台?
柯云路:我也是被拉下水的哦。开博客最开始也不情愿,但是在里面“玩”起来,就知道很好啊,网络本来就是自由空间。因为我以前写了不少心理学方面的作品,很多读者就经常留言或写信向我咨询问题,求职的、处理人际关系的,最多的是婚恋问题,我又在其中看到很多很多焦虑。我针对有代表性的来信,征得许可贴在博客上,结果贴一封信,就引来千百封信,后来不自觉地向婚恋方面倾斜,几乎成了一个讨论婚恋的平台。
《网乐》:您的《今天我们为什么结婚》和《焦虑症患者》就是这样出来的?
柯云路:对,“玩”博客的意外收获。现在我都敢跟你说,中国对于婚恋问题的了解,没人能超过我!大量的个案,第一时间,把我当作第一倾诉人,我获得了大量第一手素材。一个作家实际上对很多事更加敏感,但要不是有了这样的交流,我也不会知道在生活中人际关系如此稠密,婚恋问题如此复杂,如今的焦虑如此普遍。
“装”得还算很安静吧
《网乐》:您很自信能帮大家解决困惑?
柯云路:来找我的绝大多数是年轻人,除了一个作家敏锐的判断力,我肯定比他们阅历多,而且我以前研究过心理学、社会学、历史学等等,给了我很多积累。我通过大量的个案解剖、整理,找到某一类状况的规律,然后告诉大家在问题还不严重的时候去预防,问题严重了要去治疗。
《网乐》:您自己没有焦虑吗?
柯云路:“人所具有的我都有”,我相信这句话。我只能说我还“装”得很安静吧。阅历不说了,敏感恐怕一定是在最安静的时候。一部机器自己噪音很大,测试不了别的东西;一个医生要给别人把脉,自己的心脏能先在那里怦怦乱跳吗?这么多年月下来,我自己就是一条:乐天知命。
《网乐》:一直有人称您是中国受争议最大的一位作家,您也有过大起大落。所谓乐天知命,是这些经历的最后感悟?
柯云路:这么多年来我受到过很多争议,小到质疑我是不是个“正经作家”,大到一些麻烦事,但是我很镇静。我的承受力、消化力比一般人要强,至少大家批评我的时候,我从来没有一天停止过写作。
《网乐》:其实您的每一次“跳跃”都获得了不低的关注度,为此您也该有些许得意吧?
柯云路:夸我的人也多着呢,当然高兴,再超脱的人也需要理解呀!但我的基本反应还是平静。
《网乐》:总不会完全没有波动吧?
柯云路:完全没有波动那就不是人了。但你会越来越明白的是,世界上应该的事多着呢,而焦虑的出现就是因为人们被那些不必要的、不可能实现的,有的时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不安全感控制的结果。我主张“低成本生活”,这里面一定要低下去的是心理成本!
“我是文坛最孤立的”
《网乐》:您好像有好几部手机,要么不开机,要么开着却从来不接,但是通过助手又可以找到您。这么做是故意和大家疏离吗?
柯云路:我的关系在山西作协,我从来不参加评职称、讨论分房、职位竞选之类的事。这些年作家的地位也早就从“社会问题代言人”下降到近乎边缘的位置,但是这于我,影响不大。我说的乐天知命是指对自然规律本身有足够的了解、感觉,然后给予颇多研究、颇多注视。我的作品如果恰好能与市场交接,最好;没有,我舍弃市场,无所谓。我曾经跟人说过,我绝对不应酬政治,绝对不应酬文坛,没有应酬过任何一个人,绝对不参加任何流派,绝对不参加任何群体。这些年来,我是文坛最孤立的一个人。
《网乐》:没有朋友不是很可怕?
柯云路:我和大家的确很少联系,有事大家一起说说,没事一般不互相找,都是君子之交。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不必应承这个社会,我获得了大量的自由支配时间。我到现在写了40多部书,我并不玩命,无非是减少额外支出。
《网乐》:这些概括起来不就是传统中说的“淡泊”吗?
柯云路:应该叫拿得起放得下。“淡泊”?别太赶时髦了吧,我没那么时髦。
怎么看你也不会相信柯云路是已过60岁的人。说30多岁有些夸张,40多岁?嗯,也就40多岁的样子。
在柯云路的脸上看不到太多的表情起伏,他的笑是微微的,诧异是微微的,思考是微微的,否定或者赞同是微微的,语气似乎也应该叫做微微的。
这或许是性格使然,或许是阅历的结果,于是和他说话,你会少却很多急促与慌,可以慢慢地问出来,一点点听他说清楚,和他一起平添出几分淡定。但是转念间你一定会诧异:眼前这个人,真的就是那个被文坛称为“最会变脸的作家”吗?
曾看到有文章说:“当你接触到生活中的柯云路,你总是觉得被1980年代造就的柯云路永远就停留在那个年代里。他是那么恒定地‘落伍’着……”
一起在一间酒店的大堂两个小时,分坐一个茶几的两端,他确定不用午餐,但也没有去张罗一二茶点。彼此就是一直“干”说着,但好像谁都没有觉到饥或者渴。
后脚走出酒店,一辆亮丽的尼桑风度从身边擦过,从敞开的车窗里看到柯云路在驾驶。那一瞬间,感觉穿着基本还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那般质朴的司机与那车,竟真的有点不匹配。但是,谁知道,那“落伍”者就是每天在互联网上通过博客,倾听你的婚恋以及心里苦恼,并当下地给出一些意见和安慰的人呢?
外在与内心,有时真的不好说怎样算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