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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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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波德莱尔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40218258
  • 作      者:
    (法)让-保尔.萨特(Jean-Paul Sartre)著
  • 出 版 社 :
    北京燕山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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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何以成花?赢弱、无效、过失、性冷、阳痿、不育幻化而成的诗句,何以得踞文学高贵堂皇的殿堂?萨特的言说或许指出一条勘破悖论的精神小径。
  因为他是独特的,他完成了对困扰他的常识的超越和回归;他完成了对束缚他的伦理的超越和回归,因此他是独特的。波德莱尔之恶与背叛、下贱、嫉炉、粗鲁、吝啬格格不入,他选择了一种豪华的、贵族化的罪孽。
  播种恶之花,波德莱尔的天才登峰造极,以波德莱尔标本存在主义,萨特的智商是否为理性所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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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萨特一系列存在主义精神分析法剖析作家及其作品的第一部分传记性专著,堪称文学批评独创之答。他认为波德莱尔的一生都是他自我选择和设计的,从生活作风、立身处世到诗歌创作皆择恶取之,为恶而恶,最终达到恶的反面——善,给世人留下千古绝唱《恶之花》。
  西方文艺思潮和流派名目繁多,兴衰更迭,文艺理论著作层出不穷,几乎每个时代都出现过影响深远的文艺理论家。既为文艺理论家,一般都有一套完整的理论,一般都有一套完整的理论,指导及至主宰着当时的文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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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这个闪电般的直觉毫无意义:孩子刚才确信自己不是随便哪个人,然而正是在他获得此一确信时,他成了随便哪一个人。他与其他人不同,这一点肯定无疑;可是其他人中的每一个人同样也是与别人不同的。他无非经历了分离带来的纯粹否定性的考验,而且他的经验涉及主观性的普遍形式,即黑格尔用"我:我"这个等式来界定的无效果的形式。一项发现使人害怕,又不能带来收益,拿它又有什么用呢?大部分人会赶紧遗忘它。可是把自己禁锢在绝望、愤怒和嫉妒中的那个孩子,将花掉整个一生去思索自己形式上的特殊性而毫无进展。
  他将对父母说:"你们驱逐了我,你们把我从这个完美的一切中赶出来,不让我在其中沉溺,你们判决我分开来存在。那好,现在我与你们对抗,要求这种存在。假如你们日后想把我拉过去,重新消融我,那时候再也办不到了。
  因为我已经意识到与你们对抗的自我……"而对迫害他的人,对中学的同学和街上的顽童,他将说:"我是另一个。我与你们不同,而你们让我受苦。你们可以迫害我的肉体,但是不能损害我的他性……"在此一声明中既有要求,也有挑战。他是另一个:他不能触及,因为他是另一个,而且几乎已经报复成功了。他偏爱自己胜过一切,因为一切都抛弃他。可是这个偏爱,首先是个自卫行为,从某一方面来看也是一种禁欲行为,因为它使孩子面临对于他自身的纯粹意识。它同时是对抽象的英勇的、报复性的选择,绝望的剥离,放弃和肯定,它有一个名字:骄傲。这是斯多噶派的骄傲,不为社会荣誉、成就和任何公认的优越性,不为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滋养的骄傲,它作为一个绝对事件,一个先验的、没有理由的选择确立自身,居高临下,失败不能击垮它,也不需要成功来支撑它。这种骄傲的不幸与其纯粹性相等,因为它在空转并以自身为养料:它永远不知满足,永远被激怒,恰好在肯定自身的行为中消耗自身;它不依托任何东西,它虚悬在空中,因为确定它的那个差异本是一种空洞的普遍形式。然而这个孩子要享受他的差异;他要感觉自己不同于他的兄弟,犹如他感到他的兄弟不同于他的父亲;他幻想一种可以凭视觉,靠触觉就能把握的,像一种纯净的声音充溢耳朵一样充溢整个人的单一性。他那纯粹的形式差异对他来说好像是一种更加深刻的特殊性的象征,并且与他是的那个东西合而为一。他俯身观看他自己,他企图在这条灰色的、平静的、始终匀速流淌的河流中发现自己的形象,他窥伺自已的欲望和怒意以便发现即是他的本性的那个秘密的河底。由于他无止无休地关注自己的情绪的波动,他于是对我们变成了夏尔·波德莱尔。波德莱尔的原初态度是个俯身观看者的态度。俯向自身,如同那喀索斯。
  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直接意识不为一道犀利的目光所穿透。对于我们其他人来说,看见树和房子就够了;我们全神贯注于观看树和房子,忘却了自身。波德莱尔是从不忘记自身的人。他看着自己看见了什么;他看是为了看见自己在看;他观看的是他对树和房子的意识,物件对于他只有透过他的意识才能呈现,显得更苍白、更小、不那么感人,就像他透过观剧镜看到它们似的。物件并不彼此指示,如同箭头指明道路,书签指明书页,而波德莱尔的精神从不迷失在物件组成的迷宫里。相反,物件的直接使命是把意识发回它自身。
  他写道:"位于我之外的真实是个什么样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它能帮助我活着,让我感到我存在着,感到我是什么。"乃至在他的艺术中,他关心的也是如何透过一层厚实的人的意识表现物件,既然他将在《哲学艺术》中说道:"遵照现代观念,什么是纯艺术呢?这是创造一种暗示性的魔法,它能兼容客体和主体、外于艺术家的世界和艺术家本人。"以致他完全可以写一篇论文阐述这个外部世界缺少真实性。物件无非是借口、反映、屏幕,它们的价值从来不在它们自身,除了给他提供机会,让他在看见它们的同时观看他自己,它们没有别的使命。
  波德莱尔与世界之间存在一个原初距离,它不同于我们与世界之间的距离;在物件与他之间始终隔着一种有点潮湿,气味很大的半透明性,犹如夏日热空气的颤动。而这个被观察、受窥视,在其完成自己的习惯操作的同时感到自己被观察的意识,在同一过程中便与在成人眼皮底下游戏的儿童一样,失去其自然。此一为波德莱尔如此仇恨,如此遗憾的"自然",在他身上根本不存在:一切都掺了假,因为一切都受到侦查,最小的情绪波动,最弱的欲望在其诞生时已被观看、解读。只要我们记起黑格尔赋予"直接"这个词的意义,我们就会明白,波德莱尔深刻的特殊性,在于他是一个没有直接性的人。
  不过,如果说这个特殊性对于我们这些从外部看见他的人来说有其价值,对于他--他从内部审视自己--这个特殊性却完全失逸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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