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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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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地板下的小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532726118
  • 作      者:
    (英)玛丽.诺顿(Mary Norton)著
  • 出 版 社 :
    上海译文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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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在童话中说:"如果没有"借东西的地下小人",为什么妈妈一生买了那么多的针啊线啊什么的,却一一不知去向呢?"这种童话人物小朋友太容易理解了,作者共写了四部续集,这套作品深受英国儿童的欢迎。"借东西的地下小人"在英国已家喻户晓,成为他们民间故事中的童话人物不久前,这部童话已被美国好莱坞改编拍成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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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玛丽·诺顿英国儿童文学女作家。童年主要在贝德福德郡的乡村庄园里度过,她的许多作品都以此为创作背景。她毕业于修道院学校。年轻时,她当过老牌的老维克剧团演员。这个剧团以上演莎士比亚的戏剧著称。1927年她与出生于船运世家的罗伯特·C·诺顿结婚,同丈夫-道到葡萄牙定居。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她丈夫在海军服役,她和四个孩子住在美国。诺顿在1943年开始写童话。她的第一本儿童文学作品《神奇的床捏手》就是在纽约出版的。后来全家回到英国定居。1947年发表了《篝火与扫帚柄》。1957年这两本书汇集成一册出版。该书讲述三个小孩与一个想当女巫的英国乡村老处女之闻的友谊。后来被迪斯尼电影制片厂改编为音乐影片。《地板下的小人》(《波德-家》)(1952)是她的代表作,这是第一本以"借东西的地下小人"为主角的童话。获得同年卡内基儿童文学奖,1960年又获得了路易斯卡·罗尔书籍奖。该作品使她成为战后英国儿童文坛上的主要作家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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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这本现代童话曾经是最畅销的书,获得卡内基儿童文学奖和路易斯·卡罗尔书籍奖,受到英、美孩子的热烈欢迎,最近美国还把它拍成了电影。书中故事十分滑稽,符合儿童心理,相信会受到广大少年儿童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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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译者的话
  世界上“鬼”真多,有各种各样的“鬼”,有好的,有恶的。但不说大家也知道,世界上其实没有鬼,都是人想象出来,或者说是创造出来的,它们可以说是些童话人物。我就想起我小时候在广州,听过许多鬼故事,知道许多种鬼,其中有一种鬼最不可怕,反而使人觉得好玩,它叫做“摄青鬼”。“摄青鬼”专门偷人们家里的东西,说是鬼,连鬼的样子也没有,因为它无影无踪,谁也看不见(在故事里就是谁也看不见!)。我们不见了东西,就说:“准是给‘摄青鬼’摄走了!”这种“鬼”的创造真可以说源自生活,因为我们常常会不见一些小东西,
  铅笔、橡皮什么的,又没人拿走,会到哪里去了呢?没办法,只好想出个“摄青鬼”来,说是给它摄走了。越是没头脑的人,遇到“摄青鬼”的机会越多。“摄青鬼”不是个童话人物吗?
  现在这部童话,写的是地下住着一种小人,专门拿走地面上人类的东西,以此为生。他们自称是借用,所以被称为“借东西的地下小人”。你们说这种人是不是跟我们广东民间故事中的“摄青鬼”有点相似?我真想把这种“借东西的地下小人”译成“摄青鬼”,无奈“摄青鬼”只有广东人懂,你们如果不是广东人,就一定不知道。所以这个名称用不上,我倒有点觉得可惜。但作者创造这一种童话人物,与广东民间故事创造出“摄青鬼”来,道理是一样的。作者在童话中阐明了:如果没有“借东西的地下小人”,为什么妈妈一辈子里买了那么多针啊什么的,却一一不知去向呢?这种童话人物小朋友太容易理解了,所以这本童话特别受到小读者
  的欢迎。
  这本童话原名《借东西的地下小人》(The Borrowers),作者是英国儿童文学女作家玛丽·诺顿(1903—1992)。她年轻时当过英国老牌的老维克剧团的演员,这个剧团以上演莎士比亚的戏剧著称。她在1943年开始写童话,1952年写出了第一本以“借东西的地下小人”为主角的童话,就叫《借东西的地下小人》,获得同年卡内基儿童文学奖,1960年又获得了路易斯·卡罗尔书籍奖(路易斯·卡罗尔就是《爱丽丝漫游奇境记》的作者)。由于这部童话大受欢迎,作者接下来又写了四部。大家读完这本书,一定会担心那些被人类追捕的小人的命运,急于想知道他们后来怎么样。这种心情也正是它当初出版时小读者的心情,因此他们恳求作者继续写下去。如今小读者可以放心,这些小人活下来了,他们在野外冒过险,在旧皮鞋里安过家,又坐船在小沟里漂流过。第五部,也是至今为止的最后一部“借东西的地下小人”故事,作者是在1971年写的。
  “借东西的地下小人”在英国家喻户晓,据说已经成为他们民间故事中的童话人物。那么,我说我们广东民间故事中的“摄青鬼”是一种童话人物,就不是没有道理的了。
  再说一句,这部童话不久前还被美国好莱坞改编拍成了电影,已经有碟片,大家可以找来看看,保管大家会看得快快活活。
  任溶溶
  1990—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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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你把这土豆糟蹋了,”她嘟哝说。“切开以后,就不能再在灰尘中滚回去了。”
  “噢,这有什么?”阿丽埃蒂说。“那里土豆多着呢。”
  “说得倒好:多着呢。你明白吗?”霍米莉放下半把剪刀,严肃地说下去,“你可怜的爸爸每次借一个土豆都要冒生命危险?”
  “我是说,”阿丽埃蒂说,“我们的贮藏室里多着呢。”
  “好了,现在别挡着我的路,”霍米莉说着又在周围忙碌起来,“不管怎么说,让我把晚饭做好。”
  阿丽埃蒂已经穿过开着的门走进起居室——壁炉已经生起火,房间里看来又亮又舒服。霍米莉对她这间起居室十分自豪:墙上糊着从字纸篓里借来的旧信,按—行行字撕成一长条一长条,垂直地从地板贴到天花板。墙上挂着几种颜色的同一幅姑娘时代的维多利亚女王肖像,它们都是邮票,是波德几年前从楼上起居室写字台上的邮票盒里借来的。这房间里有一个小漆盒,里面塞满布,盖子打开,他们用它做高背长椅;那常用的家具——个五斗柜,是用火柴盒做的。一张铺着红天鹅绒台布的圆桌,是波德用一个药丸盒的木头底,下面支着国际象棋棋子马的底座做成的。(这件事曾在楼上引起了很大的风波,因为索菲姑妈的大儿子回家暂住,请教区牧师来吃晚饭,饭后准备下棋,结果缺了棋子下不成。女仆罗萨·皮克哈切特为此被辞退。
  她走后不久,发现还不见了别的东西,从那时候起,德赖弗太太总管一切。)马那只棋子——应该说是它的半身像——如今站在角落里—根柱子上,看来非常神气,使房间有一种只有雕像能给予的气氛。
  壁炉旁边,在一个倾斜的木头书柜里放着阿丽埃蒂的藏书。这是一套维多利亚时代喜欢印的微型书,但对阿丽埃蒂来说,它们就像教堂的巨型《圣经》那么大。这些书中有布赖斯版《大拇指汤姆世界地名词典》,包括最后的统计表;有布赖斯版《大拇指汤姆词典》,包括科学、哲学、文学和技术的词条;有布赖斯版《大拇指汤姆本莎士比亚喜剧集》,包括一篇评介作者的序;还有一本全是空页,叫做《备忘录》;最后但不是最薄的,是阿丽埃蒂最心爱的布赖斯版《大拇指汤姆格言日记》,每天有…句格言,这本日记有一篇代前言,是一个叫大拇指汤姆将军的小人的传记,他娶了一个姑娘叫默西·拉维妮亚·邦普。本子上有一幅木刻画,是他们伉俪和他们的马车,马车的几匹小马和老鼠一样小。阿丽埃蒂不是—个愚蠢的姑娘。她知道马不可能和老鼠一样小,但她不理解,大拇指汤姆只有两英尺高,但对—个借东西小人来说就像—个巨人了。
  阿丽埃蒂从这些书学会了阅读,靠抄墙上那些字学会了书写。尽管如此,她并不一直记日记,不过经常把那本日记拿出来,因为那些格言有时候能使她得到安慰。今天这句格言就是:“知足常乐。”下面有一行:“嘉德勋位始于1348年。”她把这本日记带到壁炉旁边,坐下来,双脚放在壁炉铁架上面。
  “你在那里干什么,阿丽埃蒂?”霍米莉从厨房叫她。
  “写日记。”
  “噢,”霍米莉叫了一声。
  “你叫我干什么?”阿丽埃蒂问道。她觉很保险;霍米莉喜欢她写;霍米莉鼓励任何能提高文化的事。霍米莉本人是个可怜的文盲,连字母也不认识。“没事,没事,”霍米莉生气地说,乓的一声挪开锅盖,“待会儿再说吧。”
  阿丽埃蒂拿出她的铅笔。这是支白色的小铅笔,拴着一根丝线,是从一张舞蹈节目单上扯下来的,虽然如此,到了阿丽埃蒂的手里,这小铅笔就像是一根擀面杖了。
  “阿丽埃蒂!”霍米莉从厨房里又叫出来。
  “什么事?”
  “在炉火上扔点什么好吗?”
  阿丽埃蒂用足力气拿起膝盖上的大书,让它竖立在地板上。他们把燃料——煤屑和弄碎的蜡烛油——放在—个白锻芥末瓶里,用羹匙舀出来。阿丽埃蒂只舀了几粒,翘起芥末羹匙撒在火上,不去盖没火焰。接着她站在那里取暖。这是一个可爱的壁炉,是阿丽埃蒂的祖父用马厩一个旧苹果汁榨取器的嵌齿轮做的。嵌齿轮的辐成星状地向外张开,火位于中心。上面是个烟囱,用—个颠倒的小铜漏斗做成。
  
  “嘘,”波德轻轻地说,“别那么响。”在他们头顶上,地板格格响,沉重的脚步不慌不忙地走来走去。他们听见德赖弗太太的嘟哝声和火炉用具的噼哩啪啦声。“这个炉子真讨厌,”他们听见她说,“又吹东风了。”接着他们听见她抬高嗓子叫道:“克兰普福尔厂
  波德坐在那里闷闷不乐地看着地板;阿丽埃蒂哆嗦了一下,用皱被单把身体裹得更紧;霍米莉慢慢地吸了一口长气。她忽然抬起头来。
  “孩子的话是对的,”她果断地表示。
  刚丽埃蒂的眼睛张大了。“噢,不……”她开口说。听说她是对的,她大吃一惊。对的总是爸爸妈妈而不是孩子。孩子可以信口开河地说,阿丽埃蒂知道,乐就乐在把话说出来——不过她一直知道他们说了没事而又是错的。
  “你瞧,波德,”霍米莉却只管说下去,“你和我不同。曾经还有别的人家,还有别的孩子……住在碗碟室里的盥洗盆家,你记得吗?还有住在磨刀机后面的那家人——现在我把那家人的姓忘记了。还有扫帚柜家的男孩们。还有那条马厩地下通道——你知道,就是水落管家用的。你可以说,我们曾经自由自在得多。”
  “啊,是的,”波德说,“可以这么说。但自由自在给你带来什么呢?”他说不准地抬起头来说。“他们如今都在哪儿了?”
  “我毫不怀疑,他们有些人可能已经改善了他们的生活,”霍米莉尖锐地说。“整座房子里时代变了。他们不再捡东西了。你记得吗,当挖沟埋煤气管时,有人走了。走过牧场,穿过树林。这种管道使他们可以走到莱顿·巴扎德。”
  “可他们在那里找到了什么呢?”波德不客气地说。“堆积如山的焦炭!”
  
  “门厅的垫子!”阿丽埃蒂跟着重复了一声。
  “对,她对克兰普福尔说,一连三天,那男孩把门厅的垫子都动过。她说,看地上的灰尘和他把它们放回去的样子,她可以断定他动过了。我担心的就是门厅,因为你和你爸爸在那里……你怎么啦,阿丽埃蒂?你的脸没有理由变成这个样子!现在来吧,帮我把家具搬开,我们来把地毯铺下去。”
  “噢,天啊,噢,天啊,”阿丽埃蒂一面帮她妈妈把五斗柜的火柴盒拿出来,一面担心地在心里叫道。“他接连找了三天,但是什么也没有找到。现在他要不找了……再也不找了。”
  那天傍晚,她在厨房管道底下一张凳子上站了好几个钟头,装作是在练习得到“一个感觉”,实际上是听德赖弗太太和克兰普福尔的对话。她听到的是,德赖弗太太的脚把她折腾得要命,真可惜她去年5月没有及时听医生的话;她说克兰普福尔还可以喝一点,因为地窖里的酒她一辈子也喝不完;他们可别想她会单手去擦二楼的窗子。但在第三天晚上,就在阿丽埃蒂趁
  还没有因为站累而失去平衡摔下来,从凳子上爬了下来时,刀听到克兰普福尔说:“如果你问我,我要说他有一只白老鼠。”阿丽埃蒂屏住她的呼吸,很快又重新爬上了凳了。
  “一只白老鼠!”她听见德赖弗太太尖声大叫。“那还了得?他会把它放在哪里?”
  “这我可不愿意说,”克兰普福尔用他隆隆的声音说,“我只知道他到帕金河那边去,走遍所有的草埂,找遍所有的兔子洞。”
  “这个我倒没有想到,”德赖弗太太说。“你的玻璃杯呢?”
  “只要一点就够了,”克兰普福尔说“这甜蜜的东西—直落到你的肝里——不像啤酒,一点不像。是的,”他说下去,“他看见找拿着枪走过去,马上装作在从树篱那儿掰下一根树枝。可是我能看到他,听见他叫。他把嘴巴对着兔子洞叫。于是我相信他弄到了一只白老鼠。”这时传来一声咕嘟,好像是克兰普福尔喝了一口酒。“是的,”他最后说,阿丽埃蒂听到他放下玻璃杯,“一只白老鼠,叫什么叔叔的。”
  阿丽埃蒂猛地一摇晃,连忙挥动着手臂使身体平衡,但随即从凳子上落下来。凳子向旁边一滑,咔嚓一声,碰到了五斗柜,翻了个身。
  “那是什么声音?”克兰普福尔问道。
  上面一片寂静,阿丽埃蒂屏住了呼吸。
  “我什么也没有听见,”德赖弗太太说。
  “是有声音,”克兰普福尔说,“在地板下面,就在炉子那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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