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列车是呼和浩特开往乌兰巴托的国际列车,图娅先坐车从二连回来,到旅馆房间拿了行李。我已经等得着急,赶紧把帮她买的票交给她。原以为我们会一起走,不料她把我送上车,就说去找朋友,要到乌兰巴托再见。我只得自己进了包厢,早有两个蒙古汉子瞪大了眼看我。友好地打过招呼(心存疑虑的友好),我把相机包、电脑包放到铺上,做成枕头的样子,便盘腿坐在边上守着。和图娅换票的,也是个妇女,也是做水果生意,她带来的N箱各种水果(味道混杂在一起,我发誓在蒙古不吃任何水果了),把包厢里天上地下都塞满,才满头大汗地坐下。真是不得不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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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到廖佳是在北京国旅大厦,她和我聊了她欧亚远征的想法。在酒吧如雷灌耳的音乐之中,我问廖佳:“你想知道什么?”她直接问到最实际的问题:欧洲的油价,怎样上网络等等。
如果问题问得这么详细,按说已不是在打主意的阶段。但是在这种场合之下,又是第一次见面,我怎么能相信这一切都是认真的?
2001年我再次回中国时,她已箭要离弦了,火药味十足。匆匆见面后便各奔东西。我到了重庆大足。7月底的一天傍晚给廖佳拨通了电话,电话铃在那头空响,我意识到这是个重大时刻,三年的准备,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