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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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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华都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7208050732
  • 作      者:
    叶辛著
  • 出 版 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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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华都》是叶辛的第24部长篇小说,与前一部间隔九年,是继《蹉跎岁月》、《孽债》等有影响的作品后的又一部多层次、多色彩地反映现当代中国人生活的厚重的作品。
  《华都》取名“华都”,寓意深刻,象征上海,象征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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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叶辛,1949年10月出生于上海。1969年去贵州山乡插队。 
  1977年发表处女作《高高的苗岭》。此后笔耕不辍,二十多年来,共出版四十多本书籍。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蹉跎岁月》、《家教》、《孽债》、《恐怖的飓风》、《三年五载》等。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年优秀作品一等奖(1985)。中篇小说《家教》(上半部)获《十月》文学奖(1987)。长篇小说《孽债》获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1995)。长篇小说《基石》获贵州省优秀作品奖(1984)。由其本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蹉跎岁月》、《家教》、《孽债》等播出后,在国内引起轰动,使他成为家喻户晓的作家,并分别三次荣获全国优秀电视剧奖。因创作上的成就,于1985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文艺工作者,并荣获全国首届“五一”劳动奖章。 
  曾任第六、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委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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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的一个初夏,著名社会学学者姚征冬为撰写婚恋专著不经意间踏进见证历史沧桑的华都大楼。大楼里发生的生离死别、悲欢离合的故事,浓缩了20世纪中国普通人的生活。妻子携女儿离他而去的姚征冬孤身独处,长时间的性饥渴,使他与婚后感情生活贫乏的有夫之妇一见钟情,双双堕入爱河,最后又理智地分手……先后居住在406室的三位女才子红颜薄命:30年代,交际花为意中人,被“包饺子”投江;60年代,花容月貌的女演员不堪忍受造反派凌辱上吊身亡;90年代,浑身罩着耀眼光环的电台女主持人为负心汉而自杀……买下306室、拼搏商场的独身女强人,虽然身价千万,然而当年与11位女知青插队在穷乡僻壤的“光棍村”的经历,姐妹们一个个落入“婚网”的凄凉和无奈,如噩梦般常使她百感交集。三条线索交叉平行,似乎没有必然的因果关联,但是文明与野蛮的冲撞,人权与人言的抗争,情爱与性欲的诱惑与困惑却是贯穿小说始终的。作者的笔触身向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下岗待业、出国潮、留守老人的黄昏恋、不堪重负中学生逃学以至轻生、失去土地的农民进城打工等等。让读者在沧海桑田的变幻中感受过去和现在,感受昨天和今天的中国,感受历史这一巨大无形的铁轮的碾进。近现代上海和中国发生的一切,都能在小说中独到和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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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作者简介
  叶辛,1949年 10月出生于上海。  1969年去贵州山乡插队。1977年发表处女作《高高的苗岭》。此后笔耕不辍,二十多年来,共出版四十多本书籍。其代表作有长篇小说《磋跄岁月》、《家教》、《孽债》、《恐怖的飓风》、《三年五载》等。短篇小说《塌方》获国际青年年优秀作品一等奖(1985)。中篇小说《家教》(上半部)获《十月》文学奖(1987)。长篇小说《孽债})获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1995)。长篇小说《基石》获贵州省优秀作品奖(1984)。由其本人改编的电视连续剧《磋跄岁月》、《家教》、《孽债》等播出后,在国内引起轰动,使他成为家喻户晓的作家,并分别三次荣获全国优秀电视剧奖。因创作上的成就,于 1985年被评为全国优秀文艺工作者,并荣获全国首届“五一”劳动奖章。曾任第六、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现任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副主席、上海市文联副主席、上海市人大常委会委员等。  
  内容虽涉性爱 :《华都》不是《废都》
  刘迪
  尽管每一次这样的小说问世,都会招来一顿严厉的指责,但“用文字上床”的作家有增无减。
  不论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忙不迭地拿内涵、寓意、深度说事,说这不是色情而是艺术,不是向商业低头而是在探讨人性。
  如果说《华都》还有一点像《废都》的话,那就是,作家们都在想象和文字中解放了自己过时的情爱观。
  在《上海宝贝》大热的时候,文化批评家朱大可说:“一个真假难辨的叫春的时代已经降临,我对此将洗耳恭听。”而当葛红兵被迫顶着“美男作家”的帽子招摇过市时,“叫春时代是否到来,这个问题的答案是毋庸置疑的。从女作家叫春到男作家叫春,叫春的主题一如既往,但叫春者的身份有了突破性进展。”尽管每一次这样的小说问世,都会招来一顿严厉的指责,但“用文字上床”的作家有增无减。
  前不久,古稀之年的王蒙号称“抡圆了写性,老了就不在乎”,写出了一本妖媚的《青狐》。最近,上海中年作家叶辛的最新长篇小说《华都》摆上了各大书店的显眼处。中年人的爱和性、知青悲剧、老上海滩传奇———这三个元素让叶辛对这本书充满了厚望。
  功成名就却又老而弥坚的中老年作家们,似乎竞相步入第二春。不论是作者还是读者,都忙不迭地拿内涵、寓意、深度说事,说这不是色情而是艺术,不是向商业低头而是在探讨人性。
  叶辛说,在书中加大了性的力度,是要反映时代变迁和人性的复杂,好像确实要比卫慧、木子美来得深刻。不过,叶辛也流露出他们这代作家在涉及情欲题材时的尴尬:当爱欲的观念终于跟上21世纪时,描写能力还停留在上世纪80年代初。
  因为书名都带着“都”字,内容又涉及中年人的性爱,所以,有人自然将《华都》和《废都》相提并论。叶辛并不喜欢这样的比较:“根本没什么可比性嘛。”他说《废都》和《华都》是迥然不同的两本书,自己是在脚踏实地地记录生活,而《废都》则更像是贾平凹的独自臆想:“庄之蝶一天要和女人搞七八次,这根本是违反生理规律的事情。”
  它们的确是没有可比性,《废都》展现的是乡村里一个传统士大夫式的情爱生活,《华都》则力图描摹上海的时代风云传奇。不过,如果说《华都》还有一点像《废都》的话,那就是,作家们都在想象和文字中解放了自己过时的情爱观。
  作家刘震云在谈论“下半身写作”的时候开玩笑地说:在身体的下半体,似乎没有地方可以握住笔,也无法用它来按键,也许是脚趾头吧。可能在100年后,人们才会发现,正是这些脚趾头为中国文学踢开了一扇性感的大门。叶辛也承认,这样大胆地写性,也是因为看到了社会已经开放到了一定的程度。这就像一场革命,冲在前面的是那些无知但勇敢的孩子,而大人们全都跟在后面探头探脑地想要坐享其成。
  中年人的释放只是小说的主题之一,《华都》中我们还能看到老上海、知青生涯这两个叶辛熟悉的元素。在上海这座城市中,这些元素有着最让出版商放心的稳定卖点。《华都》首印10万册,在同一天内铺上了全国书店的货架,足见作者本人和出版社的信心。市场的回应也确实如意,文化商人争先恐后地搭上飞往上海的班机,以争夺影视拍摄的权利;而作为图书市场风向标的盗版商,也在一周之内就把贴着防伪标记的盗版书推上了前台。
  一本畅销书就这样诞生了,出版商眉开眼笑,市场上来了新的刺激。叶辛说,自己尽了一个作家的本分,至于书的好坏,就留给读者和时间去证明好了。
  想想鲁迅先生的话:“我们的同胞,看到了半只裸臂,就想到了整个裸体,想到整个裸体,就想到性交,想到性交就想到杂交,想到杂交就想到私生子。”在这个欲露还休的世道,《华都》也许是赶上了一个好机会。
  探讨并模拟:一本畅销书的诞生
  揉合了爱情、性、传奇、文革等多种元素的《华都》在上海图书市场上正起“蓬头”。从文学意义上来讨论这部小说是没有意义的,但从它那里能看出些时下畅销书的门道。
  我同事家的小区里有家租书店,那张根据出租率“打造”排行榜看起来乱七八糟,但恰如其分地反映了这个小区居民的趣味,从某种程度上也反映了人民想看什么。
  首先要通俗。让读者读得懂是最起码的,王朔连本《无知者无畏》如今都能照样“看上去很美”,此大俗人乃大俗即大雅的典范。
  忧伤一点是好的。即使是只读畅销小说的人也会比从不读书的人多一点悲天悯人的心,没心没肺的家伙们全都跑去看傻瓜喜剧片了。村上春树30年前写的一本《挪威的森林》,如今仍然能成为新人类的圣经,不服不行。
  尝试绝望。这绝望可不是愤青型的,那种绝望和老掉牙的重金属一样,只有没见过世面的毛孩子才会有兴趣。你绝望之前得跟读者说清楚:咱是什么都经历过了才绝望的,咱绝望不是因为这个世界咱玩不起,而是因为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玩的了。
  适当借鉴,但是最好还是厚道点,让人闹到法庭上就不好了。从《西游记》到《悟空传》是借鉴,可这花儿圈里圈外地落了那么多,怎么看也是被出版社逼得红杏出墙的结果。
  既然小资成了过街老鼠,那咱们就谈格调———只要你不说自己是小资,只谈王家卫、红酒、背包游、爵士乐、叔本华、旧照片、老弄堂,照样有的是人回来给你捧场。不过当心,谈得太多,一滥,就卖不动了。
  内容离我们越远越好。这是对读者好,即使看不懂,他们也只当是不了解,而不会去怀疑自己的智商;也是对作者好,即使写错了,读者也只当是看不懂,不会去怀疑作者的智商。
  骂人。如果街头看热闹的人能少一点,本条可以删去。
  性。如果……如果这世界上不再有男女之分的话,本条可以删去。
  得爆点内幕消息才行。求知欲为人类带来了文明,在观众们还没要求明星们都要脱光身子上台之前,给点小道消息让我们暗自爽爽总还是可以的吧?
  搞不到内幕消息,就得装得有学问。千万别心虚,反正作家这个圈子里你再有学问也有的是人会挑你毛病,文人相轻懂不懂?给人挑错都能出本书,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呀,不过那本书的名字要是能再改成《我和余XX不得不说的故事》,估计销量还能翻番。
  写爱情就一定得有人死翘翘,要是连将要死翘翘的人都没有,那这就不是爱情小说,而是童话故事。
  写历史就一定要把正史当野史,把野史当正史。
  写官场重要的不是好人有多好,而是坏人有多坏。
  写商战,中国还没人写得好商战,因为写书的都看不懂报表,好不容易出个吕梁,还跑到国外去了。
  悬疑和恐怖小说,建议普通人不要碰,写那玩意你还真得比读者高明才糊弄得过去。
  武侠还是免了吧,金庸古龙把门槛抬得太高,还想跑江湖的全都改行去画漫画了。
  写社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要写爱情、历史、官场、商战、悬疑、谋杀,你得写性,还要骂街,你得装得悲伤点,要不就得装得深沉,你还得和书商打上无数个电话,由他告诉你这本书里要什么不要什么,哪个要加料哪个要冷藏,而不是由你拿主意。实话实说,写社会最考验人,写好了一没留神就能当上作家,写坏了出版商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咱们不写社会行吗?咱们写别的,要不咱写本《怎样成为畅销书作家》得了,满世界的文学青年,肯定能赚钱。
  著名作家叶辛九载光阴建《华都》
  夏琦
  关于叶辛,很多人的记忆还停留在《蹉跎岁月》、《孽债》这些多年前的作品上,虽然时常能够在报刊上见到他的文章,但长篇小说,却是久违了。记者昨天从上海人民出版社得知,叶辛长篇新作《华都》经过9年的构思和创作,即将于3月底正式出版,而叶辛也向记者证实了这一消息。
  三条线索
  叶辛向记者介绍说,这部40万字的长篇小说取名《华都》,就字面来说,是指书中写到的一幢大楼,故事中的主要人物就生活在这幢大楼里。叶辛说,其实华都大楼也是一个舞台。他想写的是一百年来发生在这个舞台上的故事,或者说居住在华都大楼里那些人物的命运。取名华都,还有一层寓意,就是用华都来象征上海,或者象征中国。
  叶辛说,与他过去作品不同的是,《华都》的故事很难用几句话讲清楚,它有3条主要线索,分别讲的是华都大楼住户之一社会学家姚征冬的感情生活、不同年代生活在华都大楼里的3个杰出女性的情感故事以及被分配在光棍村的12个女知青的经历。线索之间有相互交叉的地方,但没有必然的因果关系。
  两地情缘
  《华都》故事的主要发生地是2个:上海和贵州,这也是多年来叶辛作品的一个重要特点。谈起这一点,叶辛用即将出版的散文集《我生命的两极》来回答——上海和贵州,是他生命里最重要的2个地方。19岁下乡到贵州,40岁回上海,他对贵州这块土地有着非同一般的感受,而上海,他更是“每条马路都熟悉”。
  因此,叶辛在看繁华的现代都市上海和淳朴山乡贵州时,有了“两种不同的目光”,能发现旁人不能注意到的细节,“两种目光碰撞的时候,我就会有新的创作灵感”。《华都》的一条主线是讲12个上海女知青在贵州山村的经历,这本身就是另一个长篇的绝好素材,所以有很多朋友都劝叶辛不要把这条线索写进《华都》。但是叶辛坚持要在《华都》里写,因为他觉得,这12个女知青的故事放在“华都”的大背景下会更有意义。叶辛说,现在很流行写都市题材,“上海人写上海,广州人写广州,武汉人写武汉”,他却觉得脱离了农村纯粹写都市,就不能够全面地反映中国。
  九年努力
  上海人民出版社从众多出版社的激烈竞争中抢得了叶辛的这部新作,负责《华都》编辑工作的编辑陈莉莉这样形容读《华都》的感受:“好看,就像是一幅中国百年风俗画卷。”而叶辛本人也说:“我有这个自信,小说是好看的。”
  自从1995年出版《眩目的云彩》后,叶辛已有9年的时间没有推出新的长篇,不过《华都》的构思,从上世纪90年代初就开始了,从2000年动笔到2003年底完稿,叶辛花了3年多的时间写作。他个人的工作比较忙,写小说用的全都是双休日和假期。他说,写作讲究“气”的连贯,所以每周五下午他都会尽量早点回家,读一遍上星期写的部分,把情绪连贯起来,星期六、星期天就谢绝一切活动,专心写作。
  叶辛还透露了自己写作的一个小习惯:每次写到最想写下去的地方就停笔。这实在是个奇怪的习惯。追问叶辛,他笑着回答说,这样虽然当时停下来会比较难过,但下次提笔的时候就会很容易继续下去;若是一口气写完一个章节,下次就要花很长时间才能进入状态,这实在是因为工作繁忙,不得已而为之。
  自从开始写作《华都》,叶辛几乎没有享受过一个双休日,他形容这是“自找的”,因为不论担任怎样的职务,他觉得自己的首要身份仍然是作家,“一个作家的最高使命,就是用作品对自己所处的时代和社会做出回答”。3月底,上海人民出版社将出版《叶辛新世纪文萃》三卷本,除了《华都》外,还有中篇小说集《爱也无奈》和散文集《我生命的两极》,前者收录了他近年来发表的5部中篇小说,后者则收录了他表达对贵州、上海两地情感的散文。叶辛把新作看成是他对读者交出的一份答卷,他对这份答卷有信心,但也欢迎读者向他提出批评和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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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打这个电话以前,姚征冬考虑了很久很久,不是林月电台女主持人特殊的身份,也不仅仅是她的突然死亡,这些已被人渲染了又渲染,对他没多大的吸引力了。
  深深吸引着他的,是林月死亡的地点,华都大楼。很多老上海都晓得,挨近外滩地区的这一幢华都大楼,已经将近有一百年的历史了,报纸上早有史学家在写文章,呼吁应该以何种形式,庆典一下这幢大楼不同凡响的历史。
  恰恰在这种时候,居住在华都大楼的林月却死了。
  报纸上没有登,对林月的死宣传得有些过分的电台,也没有报道,可在社会上,却已零零星星地传出了一些消息,说她的死有些不同寻常,种种迹象表明,林月死前在华都大楼有一些预兆,一些颇费猜测的现象,甚至还有些神秘。姚征冬都听说了,林月死前的头一个晚上,大楼里出现了一系列怪诞事儿,有人失眠,有人在家中突然发出惊人的锐叫,有人在过道和电梯间胡言乱语,还有人在走廊里梦游……总之,整座大楼都有异常反应。
  打这个电话,姚征冬却又是一瞬间的决定,似乎一分钟以前他还在犹豫。鬼使神差地,就在一刹那间,他没费多大劲翻出了名片,平时他的名片都放得很乱,可这二张名片却很快找到了。他依照名片上的电话,拨通了厉言菁的电话。
  她在家,听清了他的要求,她出乎意料地表了态。
  “你要来坐坐我欢迎,像上次那样,”她爽朗地说,“要来华都大楼采访,我不赞成。”
  “为什么?”
  “你没听说过吗?”她好像马上就要说出什么来,但旋即又改变了主意,“你来吧,来了之后我告诉你,都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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