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近代以来最大的流血伤口,是它的基于外在或内在原因的人为切割。它已成为这个民族巨大苦难的象征。中国是否有能力和机会在二十世纪的最后数年弥合这一巨大伤痛,我们充其量只是关注而已。我们能够做的,也还是在诗意的想象中去完成我们的宿愿。
台湾、香港、澳门是中国文化脉流的一支。它们的诗学传统尽管有多种影响的吸收和融汇,其实质则依然是中国的承传。这几个地区也如中国大陆一样,在文学中最活跃的和成为主体的新诗,乃是在五四新诗运动的影响下产生的。台湾的情况要特殊一些,因为有一个日据时期诗创作经历了由双语写作以及“跨越两个时代”的阶段而与中国新诗传统接轨。台湾新诗经历的曲折也更为丰富了这一地区的经验。在澳门,也还有土生葡萄牙人用葡语写作的诗,它应当属于非中文的中国诗,也是中国诗的一个特殊景观。其中马若龙的诗是很突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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