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理解之间的差异是特别深刻的,“因为至少我们归于[185]事物的某些性质是感官可以感知的,而灵魂的行动、激情或状态绝不可能成为感觉材料”。更确切地说,灵魂的行动和激情确实具有可见的表现。绝不可能成为感觉材料的是诸如美德和邪恶这样的灵魂状态(《尼各马可伦理学》1105b19-1106a13)。因此,相较于经验主义的经济学或社会学,经验主义的政治科学承受着更加深重的困难,因为政治共同体的基础是关于公正和高贵的协定(同上,参见cM,13n)。既然经验主义的政治科学甚至无法辨认公正和高贵的行动,那么对于更深刻地理解它们,对了解什么是政治经验和政治理解看不见的,它就不可能是有帮助的。它必然会把高贵和公正的行动缩减为表露于感觉材料中的激情。
但是,人们在没有首先了解政治事物的情形下,不能把政治事物减缩为低于政治的事物。因此,施特劳斯辩称,新政治科学是通过一种与常识断绝关系的努力,一种无法前后一致地贯彻的断绝而形成的。他更加一般性地证明了这一点,通过注意到经验主义无法经验地确立;通过感觉材料无法知道感知的唯一可能的对象是感觉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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