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是加大综合过程的一部分,但已上升为纯粹的生活准则,它最终引发的是沮丧或精神病结构。作为登程与告别所必需的东西不能作为生活的准则发挥作用。比如在内心有所保留及对伴侣抱有矛盾的心理——他是我真正要找的吗?他会欺骗我吗?我还能找到更好的吗?他为什么有这些该死的性格——越来越使生活复杂化,直至最终不可能有任何幸福。长久自主的“我”不能真正信任他人,得不断地建构第二、第三种选择,以防他的担心变成事实;得建构距离,租备用住房,组织爱情。
不能信任他人者得自己动手做一切;不能明白无误说“是”的人分散自己的精力。然而整个人类进程,如孩子的教育、建房或组建一个公司作为纯粹个人奋斗的行动是一种绝望的事。影响我们城市单身文化的“自主性的不信任”,在私生活里也好,个人事情上也罢,其结果都是表现温和,很快爆发,继而是苦涩。有时则表现出虽闪光、但也无效的自恋。
信任一个人像安慰剂,适用各种超复合。突然处处形成选择。综合与信任相结合,会是成功的成长。爱情的力量同样如此,当我们相爱,总能感受这一点,舍此无它。
信仰:模棱两可是“无解脱的”综合,如果我们模棱两可,则在悖谬中消损我们的精力,我们体验不到“流动”,既没有创造性又不幸福。信仰也以此模式发挥作用。信仰是非个人的信任形式,这里旧的文化要素如“宗教”和“精神”在综合符号上有了新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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