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相互建构的,是在他人的注视下、在对象中成长的,没有什么比宽容更为重要的了。时间、空间、语境、技术,使叙述的符号意义在传播中延异,人成为他人的狱囿。宽容拯救文化使之免于沦为地狱,在后现代的思想家看来,当代社会的困扰是人身依附尚未完全清除又面临技术霸权。消费时代的高科技手段与工业复制,本应使人们更方便、更自由、更个人化地工作。但人身依附尚未解除的打工族,根本不可能自主选择,他们仍得像原始积累时代的店小二那样打着领带在老板安排的写字间里去做机器人。信息时代的技术,蒸气机时代的工作关系,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的落差放大了技术霸权。技术依赖、人力重复浪费、“数字监狱”、虚拟景象,带来了现代行政暴力。紧张、压抑、过劳死、竞争焦虑、技术失落、工作生态失衡,成为流行病。
自由、解放、永恒,人的主题永远激励人为自己的命运而奋斗。
人存在于制度之中,制度存在于表述之中,表述存在于符号之中。语言、规训、惩戒是制度的表述;文字、声音、图像则是表述的符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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