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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儿戏
0.00     定价 ¥ 68.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219118146
  • 作      者:
    作者:侯珏|责编:李雨阳
  • 出 版 社 :
    广西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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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南方儿童游戏百科全书

围绕“家乡”“童年”“游戏”三个关键词,用生动的场景描写、细腻的情绪捕捉,写下南方山区41种儿童游戏,60余幅趣味插图再现游戏玩耍场景,树皮喇叭、竹筒枪、木轮车,骑木马、滚铁环……讲述它们的来源、制作过程、玩耍方法,以及与生产生活的关联,等等。


2.山区村寨的生活画卷

描绘木叶与风车,山村之美令人神往;叙述荡秋千、河中冲浪等游戏过程时,“熊孩子”们的高能操作叫人捧腹;在做竹节人、捉萤火虫等的回忆中,朴素的亲情、友情使人动容。书里描绘的是三江侗族自治县文塅寨的一幅山区村寨生活画卷。


3.乡村孩子的时代记忆

书中的游戏大多已经逐渐消逝,成为乡村孩子的时代记忆。比如帮大人们忙完“双抢”,孩子们用一捆捆稻草堆草房子,扎成稻草人在河中冲浪玩耍,顺便洗去身上会使人发痒的稻芒。桩桩件件,带领读者回到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童年嬉戏的记忆中。


4.趣味爆笑的游戏场景

柚子园里的公狗为何深夜狂吠?几十米高的江底大树上到底有没有蛇和树蛙?木屋房顶桌子那么大的窟窿是人为还是另有隐情?独自在野外草房子里睡一夜是什么体验?直立行走的泥鳅、任意变形的“万能之神”又是什么?山寨游戏五花八门、脑洞大开,充满奇异色彩。


5.“中国zui美的书”设计师操刀装帧设计,裸脊锁线装订,横向小开本,找回儿时翻看小人书的记忆。采用环保原浆牛皮纸,全书专色印刷,还原童年圆珠笔手写质感。轻巧柔软,可平摊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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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侯珏,本名侯建军,1984年生于广西三江侗族自治县,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三十四届高研班学员。出版诗集《在水上》、人物传记《两粤宗师郑献甫》、长篇小说《一厘米国境线》、科普读物《万山竞秀》等,作词的歌曲《骆越谣》获广西第十六届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现供职于南宁文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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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是“中国乡存丛书”系列之一,讲述了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南方山区一个小山寨里,孕育于田野、山川的各种各样的儿童游戏,共41种,这些游戏有的已经改头换面,依然活跃在孩童的生活中,有的只能在乡村才能玩耍,而有的已经彻底成为往事,只留存于上世纪有过乡村生活的人们的记忆中。作者回忆在家乡的童年时光,有哭笑不得的趣事,有脑洞大开的发明,对大自然的描摹充满亲密和神奇,笔下的伙伴、家人有着鲜明的个性和浓浓的人情,生动有趣,游戏场景画面感十足。图书采用裸脊装,全书专色印刷,插图60余幅,是一部文笔优美、装帧精良、特色鲜明的好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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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1.一部南方儿童游戏百科全书,一幅山区民族村寨生活画卷


2.山林旷野中的嬉戏撒欢,黑瓦木屋下的喜乐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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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铁环滚滚


1

寨头的弟良大爷要建新房,寨尾的小伙伴们都很开心。倒不是因为他们家破天荒买进一辆手扶拖拉机,在荒沟野地上横冲直撞开出自己的新路,热火朝天搬运砂石水泥,让一辈子卖苦力的山里人开足了眼界,而是因为一种曾经十分稀缺的资源——钢筋圈,一下子丰富了起来。我们这群小屁孩梦寐以求的铁环,指日可待。
生活在偏僻小山寨,野孩子们苦“缺铁”久矣。由于老辈人留下的娱乐花样不多,正在艰难发育的身体内藏着的小野兽无处撒欢,孩子们只能求助于泥巴、草木,因此手心和鼻梁沾满了泥草气。在钢筋大规模出现前,我们二十几个同龄男孩当中,只有祖生、祖贵两兄弟拥有自己的铁环,令我们垂涎三尺、夜不能寐。
“谁叫弟良大爷带他们出过远门,去过一趟堆满钢筋的大城市呢?”小伙伴们多少有些无奈。从记事时起,我们就知道,弟良大爷是寨子里见过世面最多的人物,他很少下地耕田、上山砍柴,鞋底几乎不粘泥,常年外出搞副业做生意,成为我们文塅寨五六十户人家中的第一个万元户,的确良中山装和大头皮鞋天天穿。他站在晒谷坪上的百来号叔伯中间大手一挥,那真叫鹤立鸡群、马在驴中。“他会有出息的,等他有出息了,我们山寨就走得开了。”那时的老辈人往往这样说。
情况也确如老辈人所料。弟良大爷把自己折腾成了木材老板。听说他的木头买卖越做越远,远到了柳州和南宁。柳州在哪个方向?南宁又在哪里?寨子里没几个人说得清,想多了也会头疼。细水长流的小山寨,人们忙活完一年一度的农事,平静如故。
但是忽有一日,弟良大爷公开跟人透露说,是时候带两个儿子出趟远门了,要不然,会憋死在屋檐下。果然,没过几日,他们爷仨就隆重启程,大包挂着小包,既像进京赶考,又像壮士出征。我和伙伴们躲在河畔的枫杨树杈上,眼巴巴看着他们远去。
一个多月后,弟良大爷如期回来了,跟在身边的兄弟俩,同时带回我们闻所未闻的家伙——两个大铁环,两把小钩子。
胡须比较长的老辈人说,这铁环可了不得,估计是哪吒的风火轮,也可能是红孩儿脖子上的项圈,至少是西域和尚的大耳环。胡须比较短的年轻人说,那小钩子适合拿去茅厕掏出掉粪坑里的树枝,也有人认为这钩子是专门用于清理被太阳晒死在路上的小蛇,或者追捕老鼠的时候方便勾住它们的后腿。但兄弟俩偏说,不对,什么都不是,这就是一款时髦玩具,钢筋铁线造的,现在城里人都兴玩这种,可拉风啦!说着,他们就直奔寨子中央的晒谷坪给大家示范游戏的玩法。
那一夜,我们这些孩子几乎都失眠了。
如果铁环会做梦,也许在梦境中早已成为万人膜拜的英雄,或者如来佛脖子后面那闪亮的光环。
铁环滚在路上,确实神奇而有趣。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东拐西弯的姿态,所向披靡的劲头,足以秒杀所有村童手中的土货。什么竹木刀剑芦苇枪,石头棋子泥巴人,父辈传下来的小玩意统统黯然失色。最令人垂涎的是,开学季到了,兄弟俩滚着铁环去村小上学,又滚着铁环放学,在来回两里地的路面上没消停过,整个世界的目光,仿佛都聚集在他们俩身上,就连马路边吃草的牛、流浪的狗、讨饭的乞丐,都不得不驻足观看、扭头回看。作为同一个寨子的小伙伴,我们自然而然沾上荣光,在其他山寨孩子们面前,得以优先靠近兄弟俩身边,在他们的身后排成长队,几乎是弯着腰踩着他们的步伐,盯着那两个滚动的铁环一路小跑回家。经过几天仔细观摩,我们已经看出了滚铁环的奥妙:一个钢筋弯成的圆圈加一根铁线做的驱动钩,玩的时候,左手抓住铁环上沿,右手拿住驱动钩一端的把柄,将钩子前端的U形槽扣住铁环的底部,身体微屈向前,双手同时往地上一扔,铁环落地,随着惯性开始往前滚动。与此同时,握住驱动钩不断向前推进,左右没有什么支撑的铁环,因为获得了稳定输出的推力,就可以一直滚下去。想要停的时候,只需把驱动钩迅速从铁环的“屁股”抽离,改变方向,像厨师拿筷子捞起锅里的面条一样,迅速将其从地面勾起,一段叮当作响的旅程便可结束。
但我们也就仅仅局限在观察的层面而已,虽然心痒难耐,却不得不接受令人煎熬的现实:只有兄弟俩玩腻了,其他人才有机会过把瘾。
起初,祖生祖贵兄弟滚铁环的技术还不够熟练,新手上路,歪歪扭扭,人环之间协调不足,但是我们谁都没见过一流高手,自然就把他们当作大神来看待。他们在晒谷坪展示转圈圈,围观的人们啧啧称奇。有人请求去摸一摸、试一试,碍于人情,兄弟俩极不情愿地让出来。偶尔有机会接过铁环的伙伴,像摸中大奖似的,笑得合不拢嘴,煞有介事地试了一下,可是根本玩不转。就连围观起哄的大人,也一点不得要领,气得直跺脚,连那些干农活的高手、阉猪的师傅、造房子的老木匠,也都试了,但是在新把式面前,还是显得笨手笨脚,纷纷败下阵来。
排队靠后的人试图申请再玩一把,时间却已不等人。
“月亮出来咯,我们要滚回家吃饭咯。明天再说!”回味无穷的一天、遗憾无比的一天、短暂的一天,在一串清脆的铁环声音中宣告结束。
2
日复一日,兄弟俩出双入对,带着铁环在村头巷尾滚来滚去训练,在开阔地带转来转去表演,石板路几乎被铁环碾过几百遍。没出多久,他们便运用自如,玩法花样百出。例如起势,只需单手便可完成;收势,人可以跑到铁环前面,反着滚。铁环则成了兴奋的狗崽,对寨里的每个角落都了如指掌。当兄弟俩玩累了,自觉无趣,就逐步放开“垄断”,将铁环借给房族兄弟们练习。我们寨尾的孩子只能干着急。手痒特难耐之人,实在忍不住,就跑回家哀求家长想办法:“搞一个铁环回来,哪怕弄截钢筋到手也好啊。”
不过,这要求却难倒了一辈子跟泥巴打交道的农夫:“上哪要钢筋去哟,难道钢筋会从地上长出来、树上掉下来吗?县城的大礼堂都是木头做的,学校和电影院的窗户都是钢管,武装部的大门是厚厚的铁板,难不成,要寨佬带领众人赶赴县城拆掉国家建设的古宜大桥,敲掉水泥桥墩,取出里面的钢筋来专门做铁环给你玩游戏不成?”
有些大人干脆敷衍了事,找来竹子扎了个圈,结果轻飘飘的一下就倒,被他家孩子嫌弃,扔进林溪河。有的人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根细如草茎的铝线充数,也玩不出铁环的样子。“都是骗人的,我不要!”孩子们像压不住的火苗,欲望焦灼,扁桃体膨胀,喉咙燃烧,他们的哭闹嚎叫声,在乡村的夜晚响起,急坏了被先进游戏技术卡脖子的家长们。
孩子们最渴望的,还是那沉甸甸的铁环,因为它分明代表着时下最先进的游戏。
在那个年代,凡是先进的玩意,总是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在孩童的世界里,没有谁甘于人后,没有谁不想独占风气之先。
终于,一段时间以后,寨子里有户人家获得去县城做两天零杂工的机会,回来的时候,搞到了一截钢筋。那家孩子一拿到钢筋,如获至宝,破涕为笑,四处奔跑宣告,让人误以为他们家真的发了一笔大财。
大伙儿团团围起来,仔细观察铁环的制作流程。首先,找来两根手臂粗的圆木并排摆一起,固定好,把钢筋横在上面,然后,找来一个锤子,利用木头之间的缝隙凹槽,使劲捶打钢筋。叮叮又当当,钢筋便像一弯新月,两端慢慢翘起来了,出现了均匀的弧度;叮叮又当当,“月儿”逐渐饱满,钢筋两端走向合拢。最后,环形胚胎初成,移到一块平整的大石板上放平,继续叮叮当当修正钢筋侧面,直到里里外外看起来都完美无缺,一个可以上路的新铁环便大功告成。
至于驱动钩的制作,对于心灵手巧的孩子们来说,完全不在话下。铁线不够长,随便找来一根竹子衔接做手柄,天衣无缝。不过大家朝思暮想的,还是搞到货真价实的钢筋材料。
“军哥,翻过山的那一边,听说县城西边的寨准(村名)火车站有好多滑石、水泥,肯定会有许多钢筋头丢在地上没人要!”我的伙伴阿江提议。
“走!明天就装饭去看火车!”我说。
于是次日,我和阿忠、阿安、阿江,四个玩得最铁的伙伴,各自使用平日漱口的口盅,装满米饭和酸菜,偷偷绕开大人们的视线,鱼贯离开山寨,踏上未知的路途去寻找钢筋。
那时正值夏季,山脚与河边的女贞开满洁白如雪的细碎小花,团团簇簇异常醒目,金银花三叶草野海棠,木香求米草鸭舌兰,紫薇百合绣球花,大大小小的植物全部迎来花期。花香浓烈招蜂引蝶,与草叶的气味交杂,混合烈日下升腾的泥土湿气,在风中搅拌翻滚,灌入我们的呼吸系统,让我们活力倍增。我们像几头小公牛,闯入梦幻童话中新娘搭起的彩色帐篷。
一路上,我们跋山涉水,仿佛长征,经历了许多惊险和刺激。结果却一无所获,甚至因为走错方向,还差一点找不到回家的路。
第二天,我们四个擅自离家的孩子,当然少不了父亲们一顿让屁股开花的操作。我们的母亲和奶奶,已经被孩子胆大包天的行为吓得大惊失色,纷纷提起大母鸡和一篮子鸡蛋去巫婆家求神。第三天,我们四人的脖子都挂上了一个三角形的辟邪香囊。
3
夏天过去了,冬天跟着来。弟良大爷率先拆掉祖祖辈辈传下来的木屋,动土开工修建砖房。一捆捆成品钢筋,一袋袋水泥,运到了我们寨子前的公路边。
我们看着那乌黑光亮钢筋,眼睛直发绿。只见几个大汉找到钢筋头,扯出来,绑在手扶拖拉机的屁股架上,向远处拉去,弹簧一样的钢筋圈嘎嘎叫,很快就被拉成几百米的长线。为了让直线更直,师傅们把线头一端绑在水桶粗的苦楝树上,让拖拉机跟苦楝树拔河。拖拉机头热气腾腾,排气孔冒着黑烟,机手一踩油门往前冲,钢筋便慢慢绷紧,拉直,直得不能再直,“嘣”的一声,拖拉机被树桩的反作用力叫停,难以前进,树桩以“洪荒之力”保住了它和土地的联系,树上的苦楝子被反弹的树干瞬间抖落,落如雨下。
拖拉机熄火停下后,守候一旁的师傅拿来专用高压剪,按需截断钢筋,一截又一截,堆叠起来,扎成捆状,装进拖拉机拖斗运回。
而原来绑在树上的那一圈钢筋头,已经是废料,主人家不需要,就成了小屁孩们争抢的宝贝。
弟良大爷说:“别抢哈!别抢!人人有份!”祖生祖贵两兄弟,热情地协助我们解开苦楝树上的钢筋。如此连续好几天,可怜的苦楝树被钢筋勒得皮开肉绽,但那雪白的伤口就像我们灿烂的笑容。
那个喜庆的冬天,寨子里的孩子们人手一个铁环。一时间,寨头寨尾都是滚铁环的人们,年纪大的玩大环,年纪小的玩小环,最大的环赛过水缸盖子,最小的环只有手镯那么大,玩起来可以让人笑得肚子抽筋。
孩子们去山上帮大人干农活,放牛、捡猪菜、砍柴、挑泉水,都随身携带铁环一路小滚。总之,铁环除了上天入地,哪里都可以陪伴我们同去同回。回来的时候,手上没空,把它挂到脖子上就是了。
我的伙伴阿江是最厉害的玩家,除了不能让铁环爬上树,所有人畜能走的地方,他都可以让铁环滚过去,全是稻茬的水田、狭窄的独木桥、细细的扁担、一级一级的楼梯,都不在话下,他甚至可以潜水在林溪河的河床上滚铁环。
后来一次大山洪冲走了寨子前面的木桥。村里人家家户户拿出糯米去卖了凑钱,出工出力买料,修建村史上第一座小水泥桥。一些已经长大的少年不再玩铁环,就把它捐出来,给大人们拿去充作水泥栏杆的骨架。
本来,我也有过一大一小两个铁环,宝贝似的日夜守护,生怕睡着的时候它们飞走。水泥桥建成几年后,我去古宜街上念初中,有了新的玩物,便把它们遗弃在祖屋某处角落。它们就像祖先丢下的农具,渐为时光堙没。
母亲在打扫房屋时发现了它们,便收拾起来,跟其他废铜烂铁堆到一处,以期适时卖给那些走村串寨收废品的老板。但收废品的老板兴许已经改弦更张,不再踏足乡下,赚取这些蝇头小利了。母亲计划落空,收集起来的废铜烂铁重新沉睡于时光之中。
谁知多年以后,我的铁环竟被父亲从废弃物中挑选出来,分别敲直,擦去上面的尘土,挫去斑斑锈迹,扎成一个十字架,作为避雷针高高插上我们的屋顶,由一根比时下的网线还细的铁线连通祖屋的地基。
那是二十一世纪初期,父亲因为连年缩衣节食供我读书,没有余力改造年岁比他还大的木屋,而村里人一户接着一户“鸟枪换炮”,盖起了砖楼。他从别人家那里知道避雷针的功用,极其担心自家住宅哪天倒霉被雷电击倒,于是也正儿八经地引进新技术——找一颗马钉插到地
里,拉一条铁丝到房子最高处,接上我的铁环做成的十字架。
前些年国家大力推进旧房改造,当村里人几乎拆尽危房,丢弃旧物件,过上社会主义新农村生活的时候,唯有我家颤巍巍的老木屋因为父亲来不及去申请补助,还矗立在村口,宣告一个村寨木屋时代的尾声。而屋顶上那个由铁环扎成的十字架,成为我们童年时代唯一的物证。
几个伙伴中,阿江去广东打工,阿忠在黔桂交界小镇开了家汽修厂,阿安做了家装漆料老板。祖生祖贵两兄弟,买了小轿车,移居县城。弟良大爷,还是那样令人尊敬,不过当高铁高速路连通山区,他已不愿意出远门,和那些长年安睡在后山的老辈人一样,成为一名安分守土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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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引子
树皮喇叭
叶茎耳环
吹吹龙
螺蛳手串
敲麻秆 
打尺敲棍
乒乓筒 
木叶与风车   
陀螺     
滚油子  
滚石片     
竹蜻蜓     
跳绳子     
荡秋千     
铁环滚滚    
木轮车     
滑溜溜     
冲浪逐波    
扳手腕     
踢飞脚     
打泥仗     
草弩苇枪    
竹弓木箭    
木刀竹剑    
弹弓      
火柴枪     
挖地雷     
竹节人     
鸡毛毽     
跳跄跄     
抛石子     
骑木马     
拍卡片     
小棋大道    
过家家     
草房子     
捉迷藏     
捉小鸡     
掏鸟蛋,养鸟儿  
纸飞机   
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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