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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纪德人生三部曲 亲笔自传《如果种子不死》+灵魂随笔《地粮·新粮》+日记精选《遣悲怀》
0.00     定价 ¥ 189.8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9878595
  • 作      者:
    [法]安德烈·纪德
  • 译      者:
    唐祖论,徐丽松,严慧莹
  • 出 版 社 :
    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5-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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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介绍

安德烈·纪德 (André Gide,1869—1951)

法国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1869年出生于一个新教家庭,度过了充满禁令的童年;早年创作受影响于歌德、王尔德,北非游历之经历更深刻塑造其创作风格。以《窄门》《背德者》等小说揭示道德困境,借《地粮》开创散文诗新范式,凭《如果种子不死》拷问自我真实,确立现代自传文学典范。其作品因突破传统道德边界,既为其获得“大写的现代人”等赞誉,亦招致无数舆论抨击。

1909年,参与创立《新法兰西评论》,系统推介普鲁斯特、克洛岱尔等作家,塑造20世纪法国文学坐标系。1951年,因肺炎在巴黎病逝,葬于亡妻玛德莱娜墓旁;逝世后,《遣悲怀》据其生前指示出版完整版。1952年,其作品因拆解教条框架,倡导追寻自由天性的全新伦理观,被法国天主教教会列为禁书,直至20世纪60年代才得以解禁。

 

译者 | 严慧莹

1967年生,法国普罗旺斯大学当代法国文学博士。目前定居巴黎,专职文学翻译。译有《终极美味》《无爱繁殖》《反抗者》等书。

 

译者 | 唐祖论

1931年生,曾就读于华东新闻学院(1949)、南京大学法语专业(1955),

主要译著有《地粮·新粮》《巴黎圣母院》《瓦莱里散文选》等;

2007年获法国政府颁发的棕榈学术奖骑士勋章,

2009年获“中国资深翻译家”荣誉称号。


毛凤仔

1931年生,毕业于燕京大学,

先后在南京大学、广州外国语学院担任教授。

 

译者 | 徐丽松

台湾大学外文系毕业后旅居法国多年,分别于巴黎七大、里昂二大及法国高等社会科学院攻读语言学及跨文化研究,目前从事英法文学翻译及商务工作。译有《法式诱惑》《父亲的失乐园》《风沙星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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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I.《如果种子不死》

 “一个可能很快就凋萎的桂冠,我一点都不想要。”

遭遇人生变故与舆论谴责之后,面对创作与道德间的冲撞与撕扯,

五十岁的纪德回望半生,展开自我清算,

写下坦率到天真的回忆录与忏悔书:

前半部分追溯敏感压抑的童年时光、悉数坦白青春的悸动与爱恋,

在他的成长路上,天性与束缚不断角力,禁欲主义与无畏之爱展开持久对峙。

后半部分记录改变纪德人生、写出《地粮》等系列作品的北非之旅及与王尔德等人的真实交往,

以率性之姿跃出时代的禁锢,引领数代青年展开一场朝向自由的长久叛逃。

 

II.《地粮·新粮》

“我们的动作伴随着我们,就像磷光从属于磷一样;

不错,它们使我们受到了耗损,但也构成了我们的光辉。”

二十八岁的纪德,游历北非、意大利、西班牙和法国南部,在崭新的天地间写下《地粮》。

他狂热地表达生命的能量,想摆脱文学界的矫揉造作,宣称要让文学“赤脚踩在地上”。

六十六岁的纪德,用一生的思想食粮回应少作,时隔半生,再度谈论爱情、孤独、自由、欲望,

凝结成一段段沉思中的美丽箴言,命名为《新粮》。

 

III.《遣悲怀》

——“我强制自己对自己高度忠诚。我有新的东西要说。”

 

《遣悲怀》献给灵魂伴侣、创作原型玛德莱娜:

“我的所有作品都向她致意;没有任何书写像我的这般源自如此私密的动机。”

写作,是哀悼和丧失最后的救赎,切开自我的所有截面,直面欲望、背叛和愧疚,

也展示懦弱、遗憾和伤痛碾过身体的痕迹,

允许自己越过边界,在道德与现实的鸿沟里反复来去。

 

《纪德日记》则包含了纪德一生创作的核心注脚,横跨人生重大阶段,将自我作为方法,

这种赤诚的袒露在整个二十世纪文学史中都堪称绝无仅有:

“我想以一种更神经质、更尖锐、更干练的方式表达自己。”

这是更真实鲜活的纪德,对自我和时代的透视散落在道德、自由、人性、美学、阅读、政治、欲望的吉光片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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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I.《如果种子不死》

我出生于一八六九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当时我父母住在美第奇街一套位于五楼或六楼的公寓里,几年之后搬离,所以那套公寓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但是我记得公寓的阳台,或说是从阳台上看到的景物:正前方的广场和水池中的喷泉──更准确地说,我记得父亲为我剪的纸龙,我们从阳台投向空中,它们随风飘过广场水池上空,一直飞到卢森堡公园,被高高的栗树树枝截住。

我也记得一张很大的桌子,无疑是餐桌,铺着一块垂地的桌布,我和门房的儿子溜到桌布下,他和我同龄,有时会来找我玩。

“你们在下面搞什么鬼?”保姆大声问。

“没什么。我们在玩。”

我们把带到桌下当幌子的玩具大声晃动,其实我们玩的是别的:我们不是在一起玩,而是两人紧靠着,后来我才知道我们玩的是叫作“坏习惯”的游戏。

我们两个当中,是谁教对方这个玩法的?是谁先开始?我不知道。必须承认,有时候小孩不必人教,自己就会发明这些游戏。至于我,我不记得到底有没有人教我,我又是如何发现了这种快感。在我记忆所及之处,它就已经存在了。

我知道说出这件事是个错误,也清楚会造成的后果,我已预感到人们或许会拿这件事来攻击我。但我的自传存在的唯一原因就是真实。就当我是因忏悔才写这本自传的吧。

在那个纯真的年纪,人们希望孩子的心灵只有透明、温柔、纯净,然而我在自己身上看见的,却只有忧郁、丑陋、阴险。

大人带我到卢森堡公园去,但我不肯和其他孩子一起玩,离得远远的,一脸忧郁,待在保姆身旁,看着其他孩子玩。他们用小桶装沙子,做了一排排漂亮的沙堆……趁保姆转过头的一瞬间,我冲过去踩塌了所有沙堆。


II.《地粮·新粮》

拿塔纳埃勒,对于许多美好的事物,我耗尽了我的爱。这些事物的光辉来自我为之不断燃烧着的爱。我无法使自己厌倦。任何热忱对我来说,都是一种爱的耗损,一种美妙的耗损。

那些怪僻的意见,那些思想上的极端迂回曲折,那些分歧不一,永远吸引着我——异端分子中的异端分子。每一种思想,只有在它不同于别的思想时,才能使我感兴趣。因此,我排斥了同情。在同情之中,我看到的只是承认一种共同的感情。

拿塔纳埃勒,爱根本不是同情。


行动吧,别去判断这是好是歹。去爱吧,别担心这是善是恶。

拿塔纳埃勒,我要教给你热忱。

拿塔纳埃勒;宁可要一种悲怆的生存,也不要那种安宁。除了那死亡的长眠,我不需要其他的安息。我担心,在我一生中没有得到满足的种种欲望和精力,会继续存在而使我极度痛苦。我希望,在把压积在我胸中的一切情愫都表露在人间以后,我能心满意足而又万念俱寂地死去。


拿塔纳埃勒,爱根本不是同情。你明白,这两者并不一样,不是吗?有时,只是由于害怕失去爱,我才会对忧愁、烦恼、痛苦产生同情;否则,我是很难忍受它们的。要让各人自己去关心生活。


(今天我不能撰写,因为谷仓中有一个轮子在转动。我昨天就见到它了。它在打油菜。屑粒飞舞着,油菜籽纷纷滚落在地上。灰尘使人窒息。一个妇女在推磨子。两个可爱的男孩,赤着脚,在收油菜籽。

我哭了,因为我没有什么别的话好说。

我知道,在你没有什么话好说的时候,就不动笔。可是我却写下来了,对同一题材我还要写些别的东西。)

 

III.《遣悲怀》

昨天晚上我想着她,和她说话,就像我过去常做的那样,而且在想象中比现实里当着她的面更轻松自在;然后,我倏地想到:她已经不在人间了啊……

的确,我经常会去离她很远的地方,一走就是许多天。但自打孩提时代开始,我就养成了向她报告一天收获的习惯,并在心中将她与我的悲伤和喜悦联系在一起。昨晚我就是这么做的,但忽然想起,她已经死了。

一切骤然失去了颜色,变得暗淡无光,无论是近来我对一段远离她的时光所做的回想,还是此时此刻的回忆;因为我在思绪中重新经历那些事,都是为了她。我立刻明白,失去她以后,我的存在也变得虚无,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

*

我不太喜欢“艾玛纽埃尔”这个名字,为了尊重她的谦虚,我在作品中给她取了这个名字。她真正的名字之所以令我欢喜,可能只是因为从小到大,她在我心目中一直召唤出优雅、温柔、聪慧和善良的形象。这个名字被别人使用时,我会觉得它仿佛被篡夺了;在我看来,唯独她有权使用这个名字。当我为我的《窄门》创造出“阿莉莎”这个名字时,并非是出于矫情,而是为了保留。阿莉莎只能有一个。

可我书里的阿莉莎并不是她。我描绘的不是她。她只是我构思女主角时的出发点,我不认为她曾在其中认出多少自己的身影。她从没和我谈过那本书,因此,我只能推测她读它时可能有过的思索。那些思索对我而言一直带着悲痛的色彩,就像一切源自她内心的那股深沉哀愁的东西;我是在很久之后才开始揣度出那种哀愁的,因为她那极为含蓄的性格一直阻止她将其显露、表达出来。我为我的书设想出来的情节无论再怎么美,难道不是在向她证明,我对现实的戏剧性一直视而不见吗?想必她感觉自己比阿莉莎简单得多,比她正常、平凡得多(我的意思是,比较不像高乃依描绘的女性角色,不那么紧绷)?因为她无时无刻不在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美貌、优点,怀疑一切使她如此光彩照人、如此珍贵的事物。我想,我是在后来的岁月里才更加理解她的,但在我爱意最强烈的时候,对她的误解又何其深重!因为我的爱所带来的意义,并非在于接近她,而是在于设法接近我所创造的那个理想人物。至少这是我现在的感觉,而且我不认为但丁对贝雅特丽齐做的事与此有何不同。她已不在人世的此刻,我之所以企图重新找到、追溯她的往昔,那也是──特别是──出于一种做出补偿的需求。我不想让阿莉莎的幽灵遮蔽她真实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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