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探寻世界级博物馆,踏访众多名人故居,收录古今中外二十余位文学艺术巨匠的人生故事,探寻名作背后的秘辛逸事
但丁、彼特拉克、薄伽丘为何都有一个“不可能的爱人”?佛罗伦萨旧王宫五百人大厅巨幅油画背后有何秘密?莎士比亚的咒文墓志铭与柯勒律治的梦中诗源起何处?从但丁遇见贝雅特丽齐的老桥到达·芬奇与米开朗琪罗斗画的旧王宫,从莎士比亚艾文河畔故居到巴黎阿贝拉尔、爱洛伊丝合葬墓,再从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到宾夕法尼亚大学博物馆、布鲁克林博物馆,旅美学者王海龙畅游其中,欣喜仰慕之间,开垦文学艺术的“自留田”,回望大师巨匠坎坷但精彩的人生。
★ 大师也会身不由己!亲访大师后人,白描多年好友,用回忆串起现代文学史点滴,见证大师们跌宕起伏悲喜交织的人生。
林徽音病危时曾执意见徐志摩的儿子却相对无言;
王映霞一步三回头地祈盼郁达夫夺下行李箱;
夏志清对胡适的中正评价却因片刻犹豫而留下永远的阴差阳错;
唐德刚则为李宗仁完成了回忆录的八成……
因缘际会,王海龙以老朋友的身份,讲述着曾经这些风云人物的辛酸与执着。
★ 感情理性兼备,一个人类学家左手的文学。
作者王海龙是旅美人类学专家、作家,本书结合人类学家的理性与作家的感性,以别样的视角领略文学名宿、名著、名作、名城,体会文明穿越时空的力量。
★ 一部旅行中的世界文化随笔。探索欧美另类文化小镇,近距离摩挲珍稀古物,在旅途中品味旧日荣光。
只含巧克力的蒙代尔巧克力、臭气熏天的托斯卡纳奶酪、维罗纳的钟声、二百年前的美国国父画像、偶现于纽约的全国粮票,五官的感受与少时的记忆相互加持,人过中年的比较文化学者字里行间流露出对传统与文明更深的敬意。
★ 近百幅亲历照片,精美四色印刷,收录文化名人老照片、珍贵手稿、画稿、雕塑图片。在博物馆、纪念地看到经典文学艺术的别样风采,直观感受历史与现实的交融碰撞。
这是一部人过中年的旅美学者十年间游历世界中的文学感悟。
欧美文学、人类学、比较文化,从上海、北京到纽约,学者王海龙始终将文学作为他的“自留田”。
“人过中年后读书往往能读出新况味,此乃经典常读常新的意义所在。读名著,等于跟作者对谈,听他们的人生故事和内心秘密——不管这些秘密藏得多么深,只要你有心,一定能够听到。于是,我循迹踏访了他们的出生地、受难地、风光地甚至墓园,倾听他们,陪伴他们,劝他们敞开心扉。而他们呢,也被我的真情打动,跟我说悄悄话,告诉我他们的心事和未竟之愿。”
于是,王海龙实地探访世界级博物馆与名人旧居,拜访名家后辈,以第一手资料,讲述着文学艺术大师之所以成为大师巨匠鲜为人知的心路历程。
左手的文学 | 代序
西方研究汉学的人认为古代中国是个诗国,因为旧时中国的读书人差不多都会写几句诗,哪怕算不上真正的读书人,一般识文断字者也基本上能诌几句。俗语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亦会诌”嘛,这“诌”有一种移花接木、附庸风雅和瞎编乱造的“作”和“装”的快感在。您别小看这“诌”,它要有些底子的;能诌诗,必须读过不少诗,有了积累才能拼接、混搭或借景抒情。
诗国徜徉的自留田
诗是古时读书人的看家本领。因为中国文人的祖师爷孔子说过“不学《诗》,无以言”;读书人若不读诗,几乎快被看成了大逆不道。孔子将《诗经》作为培养弟子的启蒙教材。他说:“《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诗简直成了人生的百科全书。其实,西方也崇尚诗,如古希腊唬人的学问都以“诗”命名,荷马史诗,悲喜剧曰诗剧,而研究文艺、历史和美学的人文之学曰“诗学”。诗有那么重要吗?它跟我们的日常生活有什么关系?
其实没有太大的关系。不爱文学的人无虞生存,但他们的生命中或许会缺少一抹亮色。古人的“诗”其实乃我们今天广义的文学之谓。古时候诗是读书人的底色,下自孔乙己上至皇帝,乃至所有的政府高官和一般文员都能诌诗——您可别小瞧这本事,这是中华文明的人文资源及修养优势。熟悉西方中古史的读者大概都知道,在漫长的一千年的中世纪时光里,欧洲有很多王公贵族、骑士官绅甚至国王都是文盲呢,遑论写诗。这样一比,就知道为什么老外会甘愿承认我们是“诗国”了。
但是诗不能推动科技也不能拉高GDP,我们古代太看重诗而轻视数理化和科技,几乎间接被诗所误。“一首诗吓不走孙传芳,一炮就把孙传芳轰走了”——这一点,鲁迅看得最明白。但是炮我们需要,诗有时候也必不可少。
诗的国度培养诗的情怀。童年,人们大多都有文学梦,或多或少喜欢听故事、读诗或阅读画书画报。有的人把这习惯保持了一辈子。
我曾经在高校讲授欧美文学,后来研究文化人类学。虽然跨了界,但如瞽者不忘视、聋者不忘听,在研究枯燥的考古、阐释学、符号学之余,思绪会偷偷开小差,溜达到旧田园换换脑子歇歇脚。文学成了我的自留田。
与有趣的灵魂对话
人过中年后读书往往能读出新况味。少年壮志能拏云,而中年后读书,常能读出作品背后的东西。此乃经典常读常新的意义所在。少年时喜欢读作品的情节和文采,有了人生阅历后读出的多是作者的心酸和感悟。诗言志,文更善言志,古今中外皆然。读世界历史上的名著,等于跟作者对谈,听他们的人生故事和内心秘密——不管这些秘密藏得多么深,只要你有心,一定能够听到。
于是,我循迹踏访了他们的出生地、受难地、风光地甚至墓园,倾听他们,陪伴他们,劝他们敞开心扉。而他们呢,也被我的真情打动,跟我说悄悄话,告诉我他们的心事和未竟之愿。
艺术家是敏感的,我必须屏声静气,稍有倦怠或偷窥的眼神他们就闭嘴。你必须有十倍的虔诚和求知愿望,他们才愿意对你说出自己的秘密。我发现,不管大师们如何风光,奔波和坎坷几乎永远是他们的宿命,苍凉和物议也是他们生命中被使用最频繁的关键词。经过了几百年甚或上千年,至今他们中有的灵魂尚不能安息。其实他们一直在述说,倾听的人也不少,但阴差阳错,他们被误解误读的时候总是比被理解的时候多。
杜甫曾经慨叹“文章憎命达”,这句话蕴含了多少人生沧桑!古代诗人命好且一生富贵的不乏其人,但人们更能记住的是李后主、曹雪芹、蒲松龄、吴敬梓这样的人生失意者。除了文学,各界大师亦多曾遭际过一段坎坷。虽然我们这本书里面谈及的多是欧美的文学人物,但人类历史上这样的案例太多了。比如大家熟悉的梵高一生侘傺,甚至没来得及见到过自己的成功;而科学家伽利略、哥白尼和为信仰献身的布鲁诺,他们一生不如意的地方竟多于一个庸人和凡夫俗子。
大师也有青涩时,而更多的遭际是孤独,有的甚至一生困厄,默默无闻,终了都没能觅到知音——虽然他们逝后被忆起时掌声雷动。但大师之为大师,在于他们的坚韧和信念:他们不会因灰心而放弃,而坚持在孜孜矻矻的夜路中踽踽而行,连一盏遥远的灯、一个同道的问候都没有。他们心里有远方,他们能看到的,只是一片未知和茫茫的黑暗,心里却永远燃烧着火。看看这些永不言弃的人,让我们知道今天应该怎样活出自己的人生。他们在这般的人生困苦和窘境中仍然挣扎出了一片天,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躺平!
无心插柳与左手的文学
我的忘年交唐德刚先生常说他安徽老家有句俗话讽刺做事不专心、喜欢旁骛的人是“打鱼摸虾,耽误庄稼”。他也以此来自嘲花太多时间来写散文。但他老人家难能可贵地做到了庄稼丰收,鱼虾也丰盈。特别是他的“鱼虾”营养了众人——估计现在真正读他的本业美国史的读者应该远不如他的文学读者多。他是个爱生活爱文学的老爷子,善用春秋笔法,皮里阳秋,嬉笑怒骂皆成文章。没想到这样的诙谐今天的年轻人仍然能心领神会,我喜欢这样的读者。有唐先生这样的先贤在前头开路,不愁我们的文章没有知己。
当代人讲究“共情”,什么是共情?套用我童年时代高大上的说法叫“同呼吸,共命运”;而用今天西方人比较家常的说法叫做“把你的脚放到别人的鞋子里试试”(Put yourself in someone else’s shoes),或有一个更直接的西谚“欲论人非,先试人累”(Don’t judge a man until you’ve walked a mile in his shoes),直译就是“若想判断一个人的是非,你该先穿他的鞋走几里路试试”。——穿别人的鞋当然有点别扭,但若不穿,你还真难知道穿它的人的感受。春江水暖鸭先知,鞋子是否合脚唯有脚知。所以我们俗语谓促狭者整人或报复人的手段曰给人“穿小鞋”。一英里是三华里多,穿小鞋走这样长的路,脚上不血泡重叠才怪。
所以,今天的“共情”是设身处地,是跟读者交心,是让美的艺术变成一场流动的盛宴。真正的文学是永恒的,虽然每一代人会遇到每一代人的问题,但大师们不会拘泥于一枝一叶,他们仰望的是星空。适如雨果所说,“世界上最宽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宽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宽阔的是人的胸怀”。文学的任务是引领人们渡过海洋,翱翔天空,开阔自己的胸怀。文学不是药,但它开卷有益,滋养我们的灵魂。
既然开了小差,逃回了我的自留田,我似乎还应该交代一下人类学跟文学的关系。我以为,人类学跟文学是父子关系:因为首先应该有了人,才能有文学。但文学使人类学和人类社会变得温馨、湿润、有爱、有人情味。人类学求实,文学造梦。文学几乎不解决任何实际问题,但它给世界带来光明。
这些年来我两条腿走路,也试图用两只手写作。右手写理论文章,翻译高头讲章,搞小众理论;左手则不能忘情文学,漫游世界的同时写下心得跟读友们交流。歌德说“一切理论都是灰色的,只有生命之树长青”,我觉得这句话很贴切,这里的生命之树是文学。所以,我的左手亦能写我心,不可偏废。历史上左手创造乾坤的人有的是,我不能创造大活计,用心栽培一朵小花奉到读者面前便感欣慰了。
最后,说到左手,我这里有个小贴士。记得我当年查过,美国著名高校有各种各样的奖学金。印象中有个左撇子奖学金,金额不菲。估计是左撇子校友所捐,专门赞助用左手的人的。但这种偏门奖几乎少为人注意和申请,多年冷落无人问津导致它的基金数越来越大,成了肥额,进而变成了孤额。我劝大家把目光放宽,多看世界,找到人生亮点,您就能赢。这个世界是丰富多彩、百鸟啾啾的。
近代的启明星
生而飞翔的但丁
普罗旺斯的彼特拉克
夜宿薄伽丘庄园
达·芬奇斗画
纽约再会达·芬奇
五百年一遇的米开朗琪罗
小镇出了个莎士比亚
当莎士比亚遇到剧院歇业
免费的莎士比亚
那年沪上莎剧节
卢梭与“旧”爱洛伊丝
与命运的角逐
四月的生与死:英国诗圣华兹华斯
英伦鬼才柯勒律治的梦中诗
夏多布里昂的美洲情结
罗丹与巴尔扎克
巴金与巴尔扎克
巴尔扎克与三十岁的女人
巴金故居行
读福楼拜手稿
勃朗特家的孩子,石头上开的花
《牛虻》作者伏尼契纽约二三事
苏美尔女祭司的泥板诗
亲历海外学人
丁龙史诗始末
丁龙后人今何在
徐志摩儿孙说志摩
郁达夫之子“父债子还”
郁达夫儿媳说王映霞
夏志清与胡适
唐德刚有守有为
董鼎山为何娶洋妻
极简主义董鼎山
三个闻人一本书
为董鼎山编书
讲义气的史景迁
吉光片羽的记忆
四十年一梦维罗纳
逐臭托斯卡纳
世界香都格拉斯
堂吉诃德与村姑
尤卡坦玛雅导游的一天
大海的脐,帝国的钉
奇遇收藏古董英文报
曼哈顿老舍故居
昭陵二骏在费城
大都会的药师佛
百老汇怀旧巧克力店
为中国一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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