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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死于罗马(精)
0.00     定价 ¥ 6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4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9671820
  • 作      者:
    作者:(德)沃尔夫冈·克彭|责编:夏应鹏|译者:赵洪阳
  • 出 版 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2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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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纳丁·戈迪默一致推崇,战后德国文坛传奇、德语文学桂冠“毕希纳奖”得主沃尔夫冈·克彭,代表作中文首译。沃尔夫冈·克彭从1951年起发表“战后三部曲”——《草中鸽》《温室》《死于罗马》,以独特的现代主义风格全景呈现战后德国的社会文化状况。三部曲的发表成为轰动德语文坛的划时代事件,德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因此称赞克彭为“当代德国的伟大小说家”。在现当代德语文学这个丰富的领域内,继赫尔曼·布洛赫的《无罪者》与《着魔》后,克彭的“战后三部曲”是明室再次推出的重量级德语作家的经典代表作。
2.“战后三部曲”收官之作,致敬托马斯·曼《死于威尼斯》,与君特·格拉斯《铁皮鼓》、W.G.塞巴尔德齐名的大师级作品。本书是沃尔夫冈·克彭“战后三部曲”的第三部,1954年出版之后因内容大胆、手法超前而引起巨大反响,被视为是对整个民族的一次全面而精彩的挑衅,正如著名德语文学翻译家迈克尔·霍夫曼所言:“《死于罗马》是我读过的关于德国人的极具毁灭性的小说。”《死于罗马》很快被引进到其他国家,目前已经被翻译为二十多种语言。《死于罗马》《温室》《草中鸽》组成著名的“战后三部曲”,共同奠定了克彭在当代德语文学史上的大师地位。
3.探讨个人命运与历史变革的纠缠,反思德国乃至现代社会文化思想的警世之作。小说通过“二战”后一个德国家族的不同成员在罗马交错重逢的故事,讲述了战后德国社会四分五裂的文化现状,以及战争遗留问题。作者以极强的洞察力捕捉人物的内心和道德困境,探讨了个人命运与社会变革的冲突,对一个民族的灵魂进行了深沉的拷问。本书的语言冷酷、挑衅、无情,是对战后德国出现的致命失忆症的愤怒,不仅批判了德国的过去,也对它的当下和未来提出了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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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沃尔夫冈·克彭(Wolfgang Koeppen,1906—1996)
德国作家,战后德国文坛传奇。早年做过记者、演员、戏剧顾问、报刊编辑,20世纪3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著有长篇小说《伤心情事》等。1951年起发表的“战后三部曲”——《草中鸽》《温室》《死于罗马》以独特的现代主义风格完整呈现了战后德国的社会政治氛围,轰动当时的德语文坛,被公认为战后德语文学经典,奠定了克彭的大师地位。德国著名作家、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君特·格拉斯称其为“当代德国的伟大小说家”。然而,克彭在完成三部曲之后,从此停止小说创作,后期仅出版了几部游记及回忆录《青春》。1962年,荣获德语文学桂冠奖项“毕希纳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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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死于罗马》是德国著名作家沃尔夫冈·克彭“战后三部曲”的收官之作,1954年出版之后曾引起巨大争议,现在已经成为当之无愧的德语文学经典,被翻译为二十多种语言,是克彭被译介最多的小说。 小说讲述了“二战”后一个德国家族的不同成员在罗马交错重逢的故事。在这幅四分五裂的家族肖像中,有怀念战争的党卫军,有投机取巧的官僚,有纳粹时代的受害者,有逃避现实的后代。他们各怀心思,游荡在充满旧日神话和历史遗迹的罗马,试着用自己的方式来面对沉重的过往。 克彭在本书中再次展现了其独有的创作风格:精确的观察、细腻的描写、多重视角、内省式叙事。他以极强的洞察力捕捉人物的内心和道德困境,探讨了个人命运与社会变革的冲突,对一个民族的灵魂进行了深沉的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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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曾几何时,这座城市中有众神栖居。拉斐尔,阿波罗的幸运之子,如今就安葬在万神殿中。说起来拉斐尔尚是半神,令人唏嘘的是,后来葬其侧伴其眠的又都是些什么东西?一个功绩泯然的红衣主教、几个国王与他们有眼无珠的将军们、跃上了高枝的官员、名字忝列词典的学者、身居学院高位的艺术家。有谁会在乎他们?万神殿的穹隆之上曾覆有青铜瓦,正中开着一个圆形的窗口。在这古代的穹隆之下,立着瞠目结舌的游客们,他们面容呆滞,举头仰望着从这唯一的窗口中投射下的光线,光线如雨水般洒向他们。是金色的雨水吗?达那厄听任托马斯·库克和意大利旅游局的导引;不过她了无欲望,兴致欠缺。她不会掀起裙裾,恭迎神的临幸。珀尔修斯因而无从降生,美杜莎就此保住了头颅,隐于市井。朱庇特呢?化身为退休的无名小卒,混迹于我们这样的凡人当中,或许他就是美国运通公司的那位老先生、德欧旅行社的客户?又或者他寄居在城市边缘的城墙后面,被关在疯人院里,接受好奇的精神病医师的分析,抑或被扔进了政府的监狱中?一只母狼被关在了卡比托利欧山下的铁牢中,这只罹病而绝望的野兽远离了罗慕路斯和雷穆斯,令他们再也无缘吮吸奶水。游客们的面容在万神殿的光线中像一块块面团,是谁家的面包师将其揉捏成型,又是哪家的烤炉为其抹上了色彩?

他的音乐声响起,却又似是而非,再也无力拨动他的心弦,这让他心烦意乱。一个人第一次在录音机中听到自己的声音时也是如此,这个人会想,原来这就是我,一个肤浅小人、花花公子、骗子、伪君子、爱慕虚荣的轻浮之徒。更加离谱的是小提琴声,声音过于完美,但不是横扫树林的狂风,不是黑夜中孩子与魔鬼的密语。这不是生存的恐惧,生存的恐惧不会这么节制、这么温和,生存的恐惧应该是内心的折磨。那种原生的恐惧源自森林的幽绿、四野的苍穹、翻动的浮云—这些才是齐格弗里德想要吟唱的主题,他终究无法将其完整地呈现出来,要怪就怪他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此刻,他心情沮丧、虚弱无力、郁闷想哭,然而库伦贝尔格情绪高昂,对他的交响乐赞赏有加。齐格弗里德打心眼里佩服库伦贝尔格,佩服他对乐谱的处理、对指挥棒的驾驭;但是在某一刻,齐格弗里德觉得自己遭到了库伦贝尔格的强暴。他对不知反抗的自己更是心生怨恨。可是他对此无能为力,因为库伦贝尔格拥有渊博的知识,对事物的理解更为深刻,而齐格弗里德所学甚少,在理论方面更是难以比肩库伦贝尔格。库伦贝尔格对齐格弗里德的乐谱做了修整、进行了分段、突出了重点,然而齐格弗里德心中所系的是对某种声音的追寻,是要唤醒关于所有生命诞生之前的那座花园的回忆,是要寻求逼近事物的真理—而真理必然是非人的。可是在库伦贝尔格的指挥棒下,音乐变得明朗而富有人性,变成了给文化人聆听的音乐;对齐格弗里德而言,自己的音乐如今变得陌生起来,令他感到失望,音乐中应有的情感遭到驯服,趋向和谐,这些都让齐格弗里德烦躁不安,但是他所具有的良好的音乐素养,又让他无法不欣赏音乐表达的准确性、乐器的纯粹性,以及这个著名乐团的百名艺术家的倾心演绎。
大厅中刷绿的花桶里种的是月桂树,或者也可能是夹竹桃;不管怎样,殡仪馆中也摆放着同样的植物,这些植物会让人在炎炎夏日中忆及寒冬。齐格弗里德首部重要作品的标题就是《关于死亡与夹竹桃色彩的变奏》,一部没有被演奏过的七重奏。在创作第一稿时,他想到的就是他的祖母,那是他唯一爱过的家人;这么说也许是因为在齐格弗里德父母的家中,人来人往,军靴声不断,而穿过来往人群的祖母又显得那么安静和疏离。最后祖母的火葬仪式如此盛大而悲伤!如果祖母—一个牧师的遗孀—能够看到这一切,必然不会赞成举办这么一场葬礼,不仅技术含量高、舒适度高,而且那么卫生,那么方便,那么厚颜无耻并且顺其自然地把她从这个世界剔除了出去。让她不舒服的肯定还包括妇女协会敬献的花哨的纳粹十字飘带,就算她对此一言不发。在七重奏的第二稿中,齐格弗里德试图用七件乐器构建某种更普遍的、更隐秘的东西,某种秘密的反抗,某种稍纵即逝的、压抑的、浪漫的、脆弱的情感。在反抗的乐章中,他的尝试仿佛是玫瑰包围着的大理石躯干,仿佛是燃烧的军械库中一名年轻战士的躯干,或者一名双性人的躯干:这是齐格弗里德对周围环境的反抗,对战俘营的反抗,对带刺的铁丝网的反抗,对那些言语可憎令他厌烦的同志的反抗,对他归罪于他父母的战争的反抗,对遭到魔鬼附身和占领的整个祖国的反抗。齐格弗里德就是要惹恼所有这些人。有一次,齐格弗里德在一份英国报纸上看到库伦贝尔格—齐格弗里德以前在家乡就听说过的著名指挥家—正在爱丁堡逗留,就写信请他给自己寄一些十二音音乐的范例。齐格弗里德年少时,十二音音乐这种作曲模式并不受欢迎,遭到当权者的唾弃,遭到令人生厌的军事教育家的唾弃,遭到那位有权有势的、令人生畏的犹太扬姨父—犹太扬姨父鄙视他的父亲,可是他父亲的办公桌上方就挂着他的阴沉画像,画像中的他身着令人作呕的制服—的唾弃,所有这些更增加了十二音音乐对齐格弗里德的吸引力。库伦贝尔格给战俘营里的齐格弗里德寄来了勋伯格和韦伯恩的作品,并附上一封非常友好的信。那是环球出版社出版的旧乐谱,库伦贝尔格就这样把它送给了齐格弗里德。这个版本早在德国和奥地利统一之前就在维也纳出版了,但在统一后被禁止出售,以至于齐格弗里德甚至从未听说过这些作品。所以这种音乐对齐格弗里德来说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是让他走出牢笼的一扇大门,不仅仅是走出战俘营的铁丝网围栏,而且也是走出更令人压抑的个人困境。他不会再爬回到他所说的枷锁中,战争已经失败。至少他已经获得解放,再也不用向这个族群的主张卑躬屈膝,何况出生在这样的族群一直是他的噩梦。
大厅里的灌木看上去满布灰尘,不过那应该就是月桂树,因为它的叶子看上去像是在汤里游荡的晒干的香料。作为香料的月桂树叶子,在汤里浸润得再久,也照样是煮不熟的碎片。这丛灌木让齐格弗里德心情沮丧,而他并不想在罗马伤心度日。但这些叶子还是让他想起了往昔一碗难以下咽的汤,想起了纳粹帝国学校的炖菜—帝国学校,这正是齐格弗里德的父亲当初遵照犹太扬姨父的愿望把他送去学习的地方。月桂树叶子还让他想到了国防军的口粮壶,国防军则是齐格弗里德逃出帝国学校后的落脚之地。在纳粹党的容克学校里也生长着绿色的月桂树,在军营里还生长着橡树,那里的橡树枝繁叶茂,枝叶蔓延,蔓延到了奖章上和坟墓周围,而且你在这些地方还总能看到一个眉目紧锁、阴沉着脸的家伙的照片—留着卓别林胡子的元首的照片,照片中的他仁慈地看着这群即将被牺牲的羔羊,看着这群身着制服时刻准备战斗的男孩。此刻,在音乐厅的月桂树和夹竹桃下,在铺着假霜的小树丛后,挂着一张帕莱斯特里那大师的旧肖像,肖像上大师的表情并不仁慈,甚至相当严厉,他带着批评的目光注视着管弦乐队的辛苦劳作。特兰托会议已经承认了帕莱斯特里那的音乐。在罗马举行的大会将会拒绝齐格弗里德的音乐。这让齐格弗里德心情沮丧,对乐团的排练感到悲观,尽管他来罗马之前就知道会遭到拒绝,尽管他曾经以为自己会对此毫不在意。

一条壕沟围绕在万神殿的四周,它曾经是众神之庙通向阿格里帕浴场的一条通道。罗马的世界帝国崩溃了,壕沟被腐物掩盖,现在考古学家们将其挖掘了出来,壕沟的边墙上依然覆盖着被风化的苔藓,墙头上面蹲着猫群。罗马的猫随处可见,它们是这座城市最古老的家族,是与奥尔西尼家族和科隆纳家族一样骄傲的世家;它们是名副其实的最后的罗马人,然而这个家族已经没落。它们都拥有恺撒一般的名字:奥赛罗、卡利古拉、尼禄、提比略!孩子们蜂拥而至,呼唤和逗弄着猫咪们。孩子们响亮的、尖锐的、总是在瞬间爆发出来的声音,对陌生人而言充满了吸引力。孩子们趴在壕沟周边的墙上,红润的脸庞以及脖子上扎着的校服缎带让他们变成了一个个小雷诺阿。他们围裙式的校服翻了上去,裤子很短,在透过灰尘的阳光的照射下,他们的腿看起来像青铜铸造的雕塑的肢体。这就是意大利的美。这时有笑声传了过来。人们在嘲笑一位老妇人。怜悯总是以无助的形式出现在死人面前。那位老妇人拄着拐杖费力地走了过来,给猫咪们送来吃的东西。猫食被包在一张令人作呕的湿漉漉的报纸里。是鱼头。在血迹斑斑的照片上,美国国务卿和苏联外交部部长握手言欢。这两人都是近视眼。他们的眼镜闪闪发光。嘴唇紧绷地假笑着。猫咪们相互嘶吼着、咆哮着。老妇人把报纸扔进了壕沟里。被剁下来的海鱼尸首、破碎的眼睛、变色的鳃、乳白色的鳞片在拍打着尾巴的猫群中翻滚。腐肉的气味,来自排泄物、分泌物、生殖欲望的刺鼻气味,还有一股出自老朽的腐物与脓液的甜味,弥散到空气中,与街道上的油烟味和罗通达广场拐角咖啡店的新鲜咖啡气味混合在了一起。猫咪们争抢着鱼头。这事关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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