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布鲁克林有棵树
0.00     定价 ¥ 5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1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213107016
  • 作      者:
    作者:(美)贝蒂·史密斯|责编:徐婷|译者:王扬
  • 出 版 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04-01
收藏
编辑推荐

    ★新闻出版总署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图书

    ★《中学生阅读行动指南》初中段推荐阅读书目

    ★CCTV科教《读书》、樊登读书、东方甄选俞敏洪推荐阅读

    ★曹文轩、黄蓓佳、陈丹燕推荐阅读

    ★入选纽约公共图书馆“世纪之书”、美国公共电视网阅读百强

    ★入选亚马逊教师精选书单,部份篇章被选入美国中学课本

    ★与《窗边的小豆豆》并列20世纪伟大的儿童文学经典

    ★活着,奋斗着,爱着我们的生活,爱着生活馈赠的一切悲欢。——贝蒂·史密斯

    ★面对生活与苦难,愿你如树,向阳而生,遁地而长


展开
作者简介

贝蒂.史密斯

    成长于纽约布鲁克林威廉斯堡的一个德国移民家庭。

    她的经历一如本书主人公弗朗丝的生活:早年靠自学完成了知识的初步积累。

    尽管没有完成高中学业,自学不辍的史密斯仍获准在大学进修新闻、戏剧、写作和文学。

    她的代表作《布鲁克林有棵树》出版后大受欢迎,入选纽约公共图书馆“世纪之书”、亚马逊教师精选书单、中国新闻出版总署向全国青少年推荐百种优秀图书,并被改编为电影、电视剧、音乐剧等。


展开
内容介绍
这是一本关于生存的书,讲述阅读如何让卑微的生命变得高贵,讲述知识如何改变人的修为与命运,讲述家庭的力量如何支撑孩子实现自己的梦想。 二十世纪初的纽约布鲁克林,是一片宁静的乐土,而在这里,一颗本应无忧无虑的幼小心灵却要被迫去面对艰辛的生活,体味成长过程中的无奈百味:母亲偏爱她的弟弟,父亲深爱她却英年早逝,家境清贫,在学校饱受轻鄙……面对如此坎坷人生,她也曾苦闷、忧愁,却始终保持着那份尊严和知识改变命运的信念。人生的另一扇大门终于为她打开。
展开
精彩书摘

    用“平静”来形容纽约的布鲁克林,其实是再合适不过的。1912年的夏天尤为如此。“沉郁”这个词更好,但布鲁克林的威廉斯堡却并非如此。大草原是可爱的,仙纳度听上去很美,可这些说法都不适合布鲁克林。只有“平静”适合它,尤其是夏日的周六下午时光。

    傍晚时分,夕阳斜斜地洒进弗朗丝.诺兰家满是青苔的院子,把旧木栅栏晒得暖暖的。看着西沉的太阳,弗朗丝的心里涌起一股美好的感觉,这种感觉和她在学校背过的一首诗带给她的感觉如出一辙:


    林深人迹绝,

    松杉空低语。

    暮色染青苔,

    仿若现老僧。


    弗朗丝家院子里那棵树,既不是松树,也不是杉树。它的叶子尖尖的,沿着窄窄的枝条生长,窄窄的枝条又沿着粗大的枝干向四周发散,最终长成了一棵树,仿佛由无数撑开的绿伞组成。有人管它叫天堂树。无论种子落在哪里,它都会破土而出,竭力向天空生长。它长在围着栅栏的空地上,长在无人问津的垃圾堆里,它是唯一能够在水泥地里生根发芽的树。它枝繁叶茂,却只在廉租公寓区扎根。

    在星期天下午出来散步,你若是路过一片很精致的住宅区,并且透过通往人家院子的铁门看到一棵小天堂树,你就会知道,这里很快就要变成廉租公寓区了。天堂树是知道的,它先到了这里。然后,捉襟见肘的外国移民陆陆续续搬进来,安静的褐砂石老屋被改造成公寓房,羽绒铺盖被推到窗外晒太阳,而那天堂树也越发郁郁葱葱了。它就是这样的树。它喜欢穷苦人。

    弗朗丝家院子里的就是这种树。它的“伞”卷曲着,自下而上簇拥着三楼的太平梯。一个坐在太平梯上的十一岁女孩可以想象自己住在一棵树上,而这正是夏日每个周六下午弗朗丝的幻想。

    啊,布鲁克林的周六多么美好!啊,每个角落都美妙至极!周六也有薪水可领,而作为假日,它又没有周日那么多规矩。人们手头有钱,可以出门挥霍。他们大吃大喝,跟人约会、上床,通宵狂欢;唱歌、放音乐、打架、跳舞,反正明天还是他们自己的。多睡一会儿也无妨—只要不错过晚场弥撒就行。

    在周日,大多数人都会挤着参加十一点钟的弥撒。好吧,也有一些人,一少部分人,会参加六点钟的早场弥撒。这些人博得赞许,却受之有愧,因为他们只是前一天玩得太晚,到家时已是清晨。所以这些人才会来参加早场弥撒,以洗去自己的罪过,然后带着清白的良心回家睡上一整天。

    对于弗朗丝来说,周六是从废品收购站之旅开始的。和其他布鲁克林的孩子一样,她和弟弟尼利会捡破布头、废纸、破铜烂铁、橡胶等废品,藏在地下室带锁的垃圾箱或是床底下的盒子里。整整一周,弗朗丝都会慢慢地从学校走回家,眼睛时刻留意着排水沟,寻找烟盒里或是包裹口香糖的锡纸。她还要把锡纸放在一个罐子的盖子上加热熔化。废品站是不收没有熔化的锡纸的,因为很多小孩会把铁垫圈放在里面增加重量。如果尼利捡到汽水瓶,弗朗丝会帮他把瓶嘴弄下来,熔化出其中的铅。废品站的人也不收完整的瓶嘴,他怕汽水公司的人找他麻烦。汽水瓶的瓶嘴是好东西,熔化之后一个能卖五分钱。

    弗朗丝和尼利每晚都可以到地下室,把垃圾升降机架子上的东西清空。他们的妈妈是清洁工,所以他俩才享有这一特权。他们把架子上的废纸、破布头以及可回收的瓶子全都收起来。纸不怎么值钱,十磅才能换一分钱。破布头每磅两分钱,铁每磅可以换四分。铜是好东西—每磅一毛钱。有时弗朗丝还能找到“宝藏”:一个废弃的煮衣锅。她用开罐器把锅底拆下来,折叠,捶打;再折叠,再捶打。

    周六早上刚过九点,孩子们就开始从各条小巷涌上主干道曼哈顿大街。他们沿着大街缓缓走向斯科尔斯街,有的孩子直接把捡到的废品抱在怀里,另一些拖着用装肥皂的木箱子做成的小车,下面装着结实的木头轮子。还有一些孩子推着婴儿车,里面塞得满满当当。

    弗朗丝和尼利把他们的废品装在一个麻袋里,一人拖着一角走。他们沿着曼哈顿大街,经过毛瑟街、坦·艾克街、斯塔格街,来到斯科尔斯街。这些街道破败不堪,名字却都很好听。每走过一条偏巷,都会有小孩涌出,加入废品大军中。在朝卡尼的废品站走的这条路上,他们还会遇见空着手往回走的孩子。这些孩子已经卖掉了他们的废品,并且把换来的钱都花光了。现在,他们大摇大摆地往回走,嘲笑其他孩子。

    “捡垃圾的!捡垃圾的!”

    这个称呼灼得弗朗丝脸发烫。即便明知这些嘲笑者自己也是捡垃圾的,她也无法感到宽慰。即便待会儿她弟弟空着手,跟他的小伙伴们往回走时,也会继续这样嘲笑后来的人,她也不觉得好过。她觉得抬不起头。

    卡尼的废品生意是在一个废弃马厩里进行的。转过街角,弗朗丝看到两扇门友好地大敞着。她想象着托盘秤大而沉稳的表盘闪着光,正在欢迎她的到来。她看到了卡尼,他的头发是铁锈色的,胡子是铁锈色的,眼睛也是铁锈色的。他正在摆弄秤盘。比起男孩,卡尼更喜欢女孩。他喜欢捏小姑娘的脸蛋儿,要是她不躲,他就会多算一分钱。

    因为有这潜在的意外之财,尼利退到了一边,让弗朗丝自己拖着麻袋进马厩。卡尼迎上来,把麻袋里的东西倒在地上,然后在弗朗丝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下。趁着他把东西堆到秤盘上的工夫,弗朗丝眨眨眼,以适应眼前的黑暗,并嗅到空气中有青苔和湿布头的气息。卡尼的眼睛在表盘上盯了一会儿,吐出几个字:他的报价。弗朗丝知道,讨价还价是不可能的。她点头答应,卡尼便把废品摊开,让她等着。他把纸堆到一个角落,破布头扔到另一边,然后把金属归类。最后,他从裤兜里掏出一个用蜡绳系着的破布袋,点出几枚生了绿锈的旧硬币,看着也像废品。当弗朗丝低声说“谢谢你”的时候,卡尼铁锈色的眼睛盯着她,同时又用力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弗朗丝坚持着没有躲。卡尼微微一笑,又摸出一分钱。接着他表情一变,嗓门大了起来,手脚也变得麻利。

    “赶紧的,”他冲后面的孩子喊道,那是个男孩,“把好东西交出来!”他等着孩子们发笑,“别给我破烂儿。”孩子们乖乖地发出一阵哄笑,那笑声就像是迷途羔羊在咩咩叫。但卡尼似乎心满意足。

    弗朗丝走出马厩,向弟弟汇报:“他给了一毛六,还有捏脸的一分钱。”

    “那个归你。”他说。这是他们之前的约定。

    她把那一分钱放进裙子口袋里,剩下的钱交给尼利。尼利十岁,小弗朗丝一岁。但他是男孩,钱要给他拿。他小心地把这一把硬币分开。

    “八分存进存钱罐。”这是规矩,无论从哪里弄来的钱,他们都要把其中一半放进家里的铁罐子里,它被钉在壁橱最黑暗的角落。“剩下的,四分归你,四分归我。”

    弗朗丝把要放进存钱罐里的钱用手帕包好,打上结。她看着属于自己的五分钱,高兴地想到这能换一枚五分钱的镍币。

    尼利卷起麻袋,夹在胳膊下,推门走进旁边的查理平价店,弗朗丝跟在他身后。查理平价店是一家廉价糖果店,就开在卡尼的废品收购站旁边,算是“配套经营”。每到周六关店时,店里的钱箱里都会装满生着绿锈的硬币。按照惯例,这是一家属于男孩的商店,所以弗朗丝并没有跟着尼利走进去。她站在门口。

    男孩们的年纪从八岁到十四岁不等,但看上去都差不多,穿着松垮的短裤,戴着帽子,帽檐都是破的。他们围成一圈站着,双手插在裤兜里,瘦削的肩膀含胸向前。他们长大以后也会是这副模样,以同样的姿势站着围观别的把戏。唯一的不同是将会有香烟一直黏在他们唇间,跟着他们说话的节奏一上一下。

    此刻,男孩们都紧张地站着,瘦巴巴的小脸一会儿看看查理,一会儿转向彼此,接着又望向查理。弗朗丝注意到,他们有的已经剪了夏天的发型:非常短,都能看到头皮上推子推得太深的伤痕。这些幸运儿有的把帽子塞在口袋里,有的反戴在脑后。而那些还没剃头的男孩,头发微微翘起,像三五岁的小孩似的耷拉在脑后。他们为此感到羞愧,把帽檐压得很低,盖住耳朵,几乎有点女孩的模样,只是嘴里止不住污言秽语。

    查理平价店并不平价,店主也不叫查理。他只是给自己的店取了这么个名字,写在店外的遮阳棚上,而弗朗丝信以为真。付一分钱,查理就会给你一张奖券。柜台后面有块木板,上面挂着五十个钩子,已经编好了序号,每个钩子下面挂着一个奖品。有的奖品很棒,比如旱冰鞋、棒球手套,甚至还有一个有真头发的洋娃娃;剩下的一些钩子上则挂着记事本、铅笔,或是其他只值一分钱的玩意儿。弗朗丝看到尼利买了一张奖券。他从破信封里取出一张脏兮兮的纸片,26号!弗朗丝满怀期待地望向木板。尼利中的是一分钱的擦笔尖布。

    “要奖品,还是要糖果?”查理问他。

    “糖果。不然呢?”

    总是这样。弗朗丝从没听说过有谁能得到一分钱以上的奖品。旱冰鞋的轮子一定都生锈了,洋娃娃的头发也蒙了灰尘,就像“小男孩布鲁”的玩具狗和小锡兵一样。弗朗丝下定决心,总有一天,等她攒够五毛钱,一定要把所有奖券都买下来,把木板上的一切都赢回家。她觉得这肯定很划算:花五毛钱就可以得到旱冰鞋、棒球手套、洋娃娃,还有其他所有东西。单是旱冰鞋就值四倍价钱呢!但她还是得让尼利帮忙做成这笔大生意,因为女孩很少进查理平价店。那个周六倒是也有几个女孩进去了—但她们都是那种大胆、粗鲁,跟年纪比起来成熟过了头的女孩;说起话来嗓门很大,跟男孩动手动脚、打打闹闹—邻居们都说,这样的女孩以后肯定不学好。

    弗朗丝朝街对面的吉姆皮糖果店走去。吉姆皮腿脚有些残疾,人很温和,对小孩子很友好—或者说大家都这么觉得,直到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把一个小女孩骗进了他那阴暗的后屋。

    弗朗丝犹豫着是否要掏一分钱,买一个吉姆皮特供:奖袋。她不算亲近的朋友莫迪.多纳文正准备付钱。弗朗丝推门而入,站在莫迪身后。她假装是自己在花钱,屏住呼吸,看着莫迪深思熟虑,然后动作夸张地指了指柜台里一个鼓鼓囊囊的袋子。弗朗丝自己会选一个小一点的袋子。她从朋友的肩膀上方瞧过去,看到她拿出几块不大新鲜的糖果,然后盯着奖品—一块粗糙的亚麻手帕。弗朗丝曾经得到过一小瓶浓香香水。她又开始琢磨自己要不要花一分钱买奖袋了。就算那个糖没法吃,能得到一份惊喜也是好事。但她又转念一想,既然刚才已经跟莫迪一起体验过一次惊喜了,她又何必再掏钱呢?


展开
目录
《布鲁克林有棵树》无目录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请选择您读者所在的图书馆

选择图书馆
浙江图书馆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
没有读者证?在线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