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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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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灵魂兄弟
0.00     定价 ¥ 3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4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020156740
  • 作      者:
    作者:(法)达维德·迪奥普|责编:卜艳冰//郁梦非|译者:高方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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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词语音乐家”达维德·迪奥普 代表作

幽暗、疯狂、直觉、纯真的混合物。

揭示荒谬的真相:战争鼓励人发疯,又把发疯的人都杀死。

 

获得2018年龚古尔中学生奖,首届龚古尔“中国之选”,龚古尔“中东之选”,“巴西之选”,库鲁马文学奖,法国电视台水晶球文学奖……

 

入围龚古尔、美第奇、雷诺多、费米娜等法国重要文学奖项的决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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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第一次世界大战的某个早晨,阿尔蒙上尉吹响进攻的哨音,战士们冲出战壕,其中包括阿尔法·恩迪亚耶和马丹巴·迪奥普。他们来自塞内加尔,以土著兵的身份为法国而战。就在离战壕几步远的地方,马丹巴被炮弹击中,他胜似兄弟的兄弟阿尔法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阿尔法自此陷入了疯狂,在战场上散播暴力与恐怖。终于,上尉将他调到后方。后方的宁静拉开了非洲回忆的序幕。那是一个既已失落、又将醒来的世界,是对现代世界第一次屠杀的最终的、最灿烂的抵抗。

 

“我是阴影,吞噬岩石、大山、丛林、河流、人和兽的血肉。我把它们的皮剥掉,把头颅和身体挖空。我砍掉它们的胳膊、腿和手。我敲碎骨头,吮吸骨髓。我也是在河面上升起的红月亮,我是夜里晃动金合欢嫩叶的微风。我是胡蜂和花朵。我也是静止独木舟上跃出的鱼,是渔夫的网。我是囚犯,也是囚犯的守卫。我是树和让树扎根发芽的那颗种子。我是父亲,也是儿子。我是杀人犯,也是法官。我是播下的种子,也是收获的颗粒。我是火,也是被火吞噬的树木。我无罪,又有罪。我是开始,也是终点。我是造物者,也是毁坏者。我拥有双面。”——《灵魂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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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这部小说是对真正之恶的独特反思,对人类灵魂的深刻探索。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勒·克莱齐奥

 

凭借天真的、口述的风格,以及咒语般的重复表达,迪奥普的小说显然超越了传统的战争小说。

——法国《费加罗文学周刊》

 

一种挥之不去的、歌唱般的语言,充满隐喻和譬喻。

——法国《新观察家报》

 

它是关于背叛和忠诚的哲学质疑,但也是一段关于移民的文字,是选择离开的人的悲伤心碎之旅,关于“返回”的不可能性的壮丽寓言。

——《摇滚怪客周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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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的母亲是我父亲的第四个也是最后一个妻子。我的母亲是他的快乐之泉,随后,又成为他的悲痛之源。我的母亲是约鲁·巴的独生女。约鲁·巴是个颇尔族放牧人,每年夏季往南方放牧的时候都赶着他的牛群经过我父亲的田地。他的牛群来自塞内加尔河谷,每当旱季,会去紧挨着甘焦勒的尼亚耶的长青草原。约鲁·巴喜欢我父亲、那个老人,因为我父亲让他从我家的甜水井里打水。按照安拉的真意,甘焦勒的农民不喜欢颇尔族放牧人。不过,我父亲跟别的农民不一样。我父亲在田地里为约鲁·巴的牛群专门开了一条通向水井的道。我父亲总是对愿意听他话的人说,要让所有人都有生路。好客之道在我父亲的血液里流淌。

一个真正的颇尔人不会白白接受如此美好的礼物。一个像约鲁·巴一样的真正的颇尔人,他赶着牛群经过我父亲的田地,从我父亲的井里打水给牲畜喝,必将回赠一份非常非常重要的礼物。按照安拉的真意,我的母亲这样告诉我:一个受人之礼的颇尔人,若不能做出回赠,可能会忧伤而死。她说,一个颇尔人如果身上只剩下衣裳,能脱下衣裳送给“格利奥”。她说,一个真正的颇尔人如果别无他物,只剩下自己的身子可给,甚至可以割下一只耳朵送给“格利奥”。

约鲁·巴是个鳏夫,除了那群白的、红的和黑的牛,对他而言,最为珍贵的是他六个孩子中唯一的女儿。按照安拉的真意,对约鲁·巴来说,他的女儿潘多·巴是无价之宝。在约鲁·巴看来,他的女儿配得上王子。潘多本可以给他带来一笔王室聘礼,至少是跟他的牛群一样规模的牛群,或是北方摩尔人的三十匹单峰骆驼。按照安拉的真意,这是我的母亲讲给我听的。

约鲁·巴是个真正的颇尔人,他跟我的父亲、那个老人宣布,在下一个夏牧的时节,他会把女儿嫁给我父亲。约鲁·巴嫁女儿不要聘礼。他只要一样东西,要我父亲定下迎娶潘多的日子。约鲁·巴还会提供嫁妆,他会为新娘买新衣和螺纹金首饰,在婚礼当天,他还会从自己牲群里宰杀二十头牛。他会给“格利奥”几十米绣花的厚重“巴赞”或法国制造的柔软印花棉做为赏金。

一个真正的颇尔人,要把心爱的女儿嫁给你以回报对牛群的好客之道,你不能说“不”。你可以问一个真正的颇尔人“为什么?”,但不能对他说“不”。按照安拉的真意,我父亲问约鲁·巴“为什么?”,听我的母亲说,约鲁·巴是这样回答的:“巴西鲁·昆巴·恩迪亚耶,你虽是个普通农民,却很高尚。一句颇尔谚语说:‘人只要不死,就在不断地被创造。’我这辈子见过很多人,可是没有人跟你一样。我受益于你的智慧,自己也长了智慧。因为你有着王子般的好客之道,我把我的女儿潘多嫁给你,也就把我的血脉融入了一个不为人所知的国王的血脉。把潘多嫁给你,我可以消除静与动、停滞的时间与流逝的时间、过去与现在的对立。我可以让扎根的树和吹动树叶的风交好,让大地和天空交好。”

人们不可能对献上自己鲜血的颇尔人说“不”。于是,我的父亲、已有三个妻子的那个老人,在前三个妻子同意的情况下对第四个妻子说“我愿意”。我父亲的第四个妻子、潘多·巴诞下了我。

然而,在潘多·巴结婚的七年之后,在我降生的六年之后,约鲁·巴、他的五个儿子和牛群不再在甘焦勒出现。

接下来的两年里,潘多·巴活在等待中,等待他们的回归。第一年里,潘多对她的丈夫,对她丈夫的其他妻子和我、她的独生子都非常好,可是,她已不再幸福。她无法忍受静止的生活。潘多刚刚成人就接受了我的父亲、那个老人。她出于遵守誓言,出于对约鲁·巴的尊敬而愿意跟我的父亲成亲。潘多最终爱上了我的父亲巴西鲁·昆巴·恩迪亚耶,因为他跟她恰恰相反。他如不变的风景一般年老,她如多变的天空一样年轻。他如同猴面包树那样安静,而她则是风一般的女子。有时候,性情截然相反会让对方彼此吸引。潘多最终爱上了我的父亲、那个老人,因为他汇聚了大地和轮回四季的所有智慧。我的父亲、那个老人钟爱潘多,因为她拥有他缺少的一切:活力、变化不定的快乐和新奇。

    可是,潘多七年里能够忍受得了静止的生活,是因为她的父亲、兄弟和牛群每年都回甘焦勒看望她。他们身上带来了旅行的气息、丛林营地的气息和为防止饥饿的狮子捕食牲畜而守夜的气息。他们的眼睛带来了牲畜的记忆,那些牲畜,迷了路,无论死活却始终能被找到,永不会被抛弃。他们跟她讲述在尘土遍天的白日里迷了路,却在星星的微光下又找回了路。每一次他们穿过甘焦勒,带领那群白的、红的和黑的牛走向尼亚耶长青草原的时候,他们用颇尔人歌唱般的语言、富尔贝语跟她讲述整整一年的游牧生活。

潘多只有在等待他们回归的时候才能受得了甘焦勒,自他们缺席的第一年起,她开始枯萎。在他们缺席的第二年,潘多·巴不再笑了。在旱季的每个早上——这时节,他们本该在甘焦勒了,她领着我去看约鲁·巴喂牲畜群的水井。她悲伤地看着我父亲为牛群在田里开出的道。她伸长耳朵,希望能够听到远方约鲁·巴牛群发出的哞哞叫声和她兄弟的声音。在离村子最远的北边界等候多时之后,我们两人慢慢地朝甘焦勒走去,我偷偷地瞄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神慌张,布满孤独和悔恨。

我的父亲深爱潘多·巴,在我九岁的那年叫她离家去寻找约鲁·巴和她的兄弟及牛群。我的父亲更希望她离开,而不希望她死去。我知道,我明白,我的父亲更希望看到我的母亲远离他好好活着,而不希望她死在家里头,躺在甘焦勒的墓地里。我知道,我明白,因为自从潘多离开了我们,我的父亲一下子成了老人。一夜之间,他的头发全白。一夜之间,他的背拱了起来。一夜之间,我的父亲静心不动了。自从潘多走之后,我的父亲开始等她。按照安拉的真意,没有人想要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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