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外祖母/外国文学名著丛书作废
0.00     定价 ¥ 5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020162130
  • 作      者:
    编者:(捷克)鲍·聂姆佐娃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1-01
收藏
内容介绍

《外祖母》一书收入鲍·聂姆佐娃的三部代表作:长篇小说《外祖母》和短篇小说《野姑娘芭拉》《善良的人》,集中体现了她的文学成就。《外祖母》讲述了聂姆佐娃的外婆辛苦却幸福的一生,把她塑造成一个具有劳动人民各种优良品德的光辉典型。《野姑娘芭拉》和《善良的人》是聂姆佐娃晚年的绝唱,真实地反映了当时捷克农村的风貌,深刻地揭示了社会矛盾和民族矛盾。这些作品中浓郁的生活气息、生动的群众语言和独特的民族风格赢得了各国人民的喜爱。


展开
精彩书评

★ 捷克十九世纪伟大的现实主义作家鲍·聂姆佐娃代表作

★ 一部美丽而迷人的完读物,一部奇美的真正的艺术作品

★ 捷克文学的一颗明珠,人类文化的一块瑰宝

 

专业书评、名人推荐:

聂姆佐娃的著作的确是捷克十九世纪*优秀的文化遗产中的一部分……即使对那些还不知文学和艺术为何物的儿童来说,《外祖母》也是那样一部美丽而迷人的完美读物。

——捷克当代著名学者尼耶德利

 

聂姆佐娃和穷人的关系并不是绸缎与破布片的关系,而是一个衣着褴褛的人和与她相似的人们的关系。她不仅感觉到自己是他们中间的一个,而且她和他们一样。

——捷克作家尤利乌斯·伏契克

 

人民文学出版社自一九五一年成立起,就承担起向中国读者介绍优秀外国文学作品的重任。一九五八年,中宣部指示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筹组编委会,组织朱光潜、冯至、戈宝权、叶水夫等三十余位外国文学权威专家,编选三套丛书——“马克思主义文艺理论丛书”“外国古典文艺理论丛书”“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

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根据“一流的原著、一流的译本、一流的译者”的原则进行翻译和出版工作。一九六四年,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成立,是中国外国文学的*高研究机构。一九七八年,“外国古典文学名著丛书”更名为“外国文学名著丛书”,至二〇〇〇年完成。这是新中国第一套系统介绍外国文学作品的大型丛书,是外国文学名著翻译的奠基性工程,其作品之多、质量之精、跨度之大,至今仍是中国外国文学出版史上之*,体现了中国外国文学研究界、翻译界和出版界的*高水平。

历经半个多世纪,“外国文学名著丛书”在中国读者中依然以系统性、权威性与普及性著称,但由于时代久远,许多图书在市场上已难见踪影,甚至成为收藏对象,稀缺品种更是一书难求。

“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的封面为网格图案,因而被藏书者称为“网格本”。“网格本”问世几十年来,收到几代读者的喜爱,为外国文学在中国的传播,增进中外文化交流,做出巨大贡献,堪称对新中国读者影响*大的外国文学丛书之一。

在中国读者阅读力持续增强的二十一世纪,在世界文明交流互鉴空前频繁的新时代,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的需要,人民文学出版社决定再度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合作,以“网罗精品,格高意远,本色传承”为出发点,优中选优,推陈出新,出版新版“外国文学名著丛书”。

值此新版“外国文学名著丛书”面世之际,人民文学出版社与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谨向为本丛书做出卓越贡献的翻译家们和热爱外国文学名著的广大读者致以崇高敬意!


展开
精彩书摘

精彩书摘

在外婆的小房间里就像在花园里一样,不管走到哪儿,到处都是玫瑰花、木樨草、野樱花和其他各种各样的花草,其中还有满抱的橡树叶子。芭蓉卡和玛庆卡在扎花束,翠儿卡在编大花环。阿黛尔卡和男孩子们坐在火炉旁的长凳上背诵着贺词。

这是杨·克西吉代尔的前夕,第二天是爸爸的命名日,也是全家的一个隆重的日子。在这一天,卜罗西柯先生总是邀请自己最相投的朋友们来家吃饭,这已经成为习惯了。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全屋里才那样忙得乱糟糟的:娥尔莎在擦着洗着,不让一个地方有点儿灰尘;别佳在泡鸡拔毛;卜罗西柯娃太太在烤饼;外婆一会儿发面粉,一会儿操炉,一会儿又去拔鸡毛,到处都需要她。芭蓉卡请外婆叫杨出去,说他到处绊手绊脚。魏林求外婆听他背贺词,阿黛尔卡却又拉住她的裙子,赖着要饼吃,而这时母鸡又在院子里咯咯地叫着,表示要进舍去了。“我的皇爷呀,我哪能在同一个时候管得了这么多的事呀!”可怜的外婆在怨诉着。这时娥尔莎喊:“老爷回来了!”她们急忙锁起擀面杖,太太在收拾着,不留下一点儿痕迹,同时外婆在嘱咐孩子们说:“可别把这些都向爸爸嘟出来啦!”爸爸走进了院子,孩子们上前迎接;可是,当爸爸向他们道过晚安,问到妈妈的时候,他们都像段木头似的呆站住了,不知道怎样说,才不至于泄露了秘密。阿黛尔卡是爸爸的小宝贝,照样地来到他跟前,当爸爸把她抱在肩膀上时,她轻轻地说:“妈妈跟外婆在烤饼啦,明天是你的节日。”“好哇,你等着瞧吧,”男孩子们打断了她的话,“你说了,你要挨打的。”他们说完就去找妈妈去了。阿黛尔卡脸红了,像段呆木头似的坐在爸爸的肩上,最后终于号啕大哭起来。“喏,别哭了,”爸爸哄着她说,“我早就知道明天是我的节日,妈妈在烤饼了。”阿黛尔卡用衣袖揩干眼泪,害怕地望着被男孩子们叫出来的妈妈。可是,这一切还是全解决了,男孩子们知道阿黛尔卡并没有泄露什么秘密。然而这秘密一直在压迫着所有人,爸爸听也不许听,看也不许看。芭蓉卡在吃晚饭时还得不断地向他们眨眼睛和用肘子碰他们,终于才使他们没有泄露出来;别佳过后笑他们,说他们的嘴都是“鸡屁眼儿”。

最后,一切都做好了,一切都准备停当了,烤面的香味也消散了;女用人们已经在床上躺下,只有外婆一个人还在屋里轻轻地摸着。她关上猫,熄灭火炉里的火星,又担心山坡上那个大炉子是不是还留着有小火星,最后连自己的那份小心也不相信了,情愿再跑去看看。

苏尔坦和笛儿坐在小木桥上,它们看见了外婆,觉得很奇怪;在这样的时候她从来也没有到外面来过呀,可是,当外婆摸抚着它们的头时,它们又开始讨好地围着她前后蹭了。“喏,你们又在等老鼠吗?怪物!这是允许的,只别钻进鸡舍里去。”外婆对它们说了,就向山坡走去。两条大狗跟在她脚后。外婆打开烤炉,万分小心地用火钳在灰里拨着,直到连一点儿火星也看不见了,她才关上炉门,往回走。在小桥旁边有一棵高大的橡树,夏天,家禽就栖息在它那纵横交错的树枝上。外婆向树上看看,听见在树枝子里有呼吸声、喃喃私语声和咯咯的叫声。“它们梦见什么啦?”她说着就往前走。——什么东西又使她在小花园旁边停步了呢?她在谛听花园里灌木丛中那两只夜莺的悦耳的歌吗?或者是在谛听从水坝那边传来的魏克杜儿卡那断断续续的歌唱声?是不是外婆在凝视山坡上那无数的萤火虫,这些活着的小星星在飞闪呢?——白色的纱幕不断地在山坡下的草地上翻滚着。人们说,那不是雾,是不是外婆也相信,在那半透明的、银灰色的纱幕里藏着许多森林女妖,借着月光在看她们奇妙的舞蹈呢?——不,不是这样,也不是那样;外婆在看着展向磨坊的那片草地呀。在那儿有一个披着白头巾的少女影子从酒店里跑出来,越过小溪跑到草地去了。那少女静悄悄地在那儿站着,就像鹿从林中隐藏处跑到原野来想找草吃似的在倾听着。除掉夜莺拖长的叫声,磨坊上喳喳的响声和水浪在赤杨下流过的哗哗声以外,一切都是静寂的。她右膀上的白袖在飘动着,她在折九色花,在找九种不同颜色的花呢。花束扎好了,她还在蠕动着,用新鲜露水洗了脸,然后就目不旁视地跑回酒店去。“是克瑞斯特娜呀!她在编花环了;我早就想过,她是爱那个小伙子的。”外婆边唠叨着,边紧盯着那个姑娘不放。已经看不见她了,外婆还在沉思中站着,她的灵魂在那回忆中完全陶醉了!在自己的面前,她看见了草地,看见了那个小小的山村,看见了天上明净的月亮和星星——就是这个永远美丽和不衰老的月亮和星星啊;然而,那时她还很年轻,还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也就在这一天晚上,她折了九种花朵来编织命运的花环。这就像刚刚发生过的事一样,外婆感到那样地害怕,怕路上来了什么人,冲走了那花环的魅力。她看见了自己的房间,看见了床上绣花的枕垫,在天明之前,她将把那花环放在它下面。她回想到,她曾经是那样热诚地祈祷过,请求上帝给她一个美梦,在那梦中将出现她灵魂所钟爱的人。她放在命运花环上的信念并没有欺骗她;在梦中她看见了身材魁梧、眼睛明朗、诚实的男人——这个人,对她来说,世界上再没有谁能和他相比了。外婆回想到这种儿童的贪欲时笑了。从前她就是怀着这种贪欲在太阳出山前跑到花园里的苹果树前,回去时再将那花环抛过苹果树,而由此推知,很快还是要很久才能看见自己的易瑞。她还记得,东升的太阳是怎样在她哭泣的时候照进了花园,哭泣是因为花环高高地飞过了那棵苹果树,停也没有停一下,这说明她马上就可以和易瑞相会了。外婆在沉思中站了很久,她不自觉地绞起双手,那恬静、信任的目光转向那闪烁着的星空,从嘴里吐出一个无声的问题:“大约在什么时候,易瑞啊,我们再相见呢?”——这时微风轻柔地拂过老人苍白的面孔,有如那永恒的魂灵吻了她一下。老人打了一个寒噤,画个十字,两颗泪珠就落在她那交叉在一起的手上。片刻之后,她才轻轻地走进屋里。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请选择您读者所在的图书馆

选择图书馆
浙江图书馆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
没有读者证?在线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