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有多远,“募师支教”就能走多远
【篇一】被优美和忧美深深打动
“心是应该和一滴眼泪、一首诗歌一起送给人的。”这是印度圣诗泰戈尔说过的话。 把心、把眼泪、把诗歌一起送给贵州边远山区孩子的“感动中国”人物徐本禹,在两年支教后返回华中农业大学读研;该校另两位志愿者、2002 级学生曹建强和田庚,接力徐本禹,2005 年 7 月 11 日出发奔赴贵州省大方县,进行为期一年的支教服务。 (2005 年 7 月 10 日《中国青年报》)
“有的人一辈子收获不了一滴眼泪,可这一个暑假,我几乎每天都被感动包围,收获着泪水。”这是徐本禹曾写在日记本上的话;如今,两位后继学子将继续“收获着泪水”,让“徐本禹走后怎么办”成为一个“伪问题”;而学校将支教行动化为制度,给予志愿者支教者以生活补助和读研待遇,永续爱心接力。
人是需要被优美和优美中的“忧美”深深打动的。 当年深深感动学子徐本禹的,是《中国少年报》上一篇优美的文字:“阳光洒进山洞,清脆的读书声响起,穿越杂乱的岩石,回荡在贵州大方县猫场镇这个名叫狗吊岩的地方……”这篇题为《当阳光洒进山洞……》的优美篇章,透露出深深的“忧美”意境——请原谅我“发见”了这样一个新词;正是这样优美的文字和忧美意境,让当年还在读大三的徐本禹感动得流下了热泪,于是有了感动中国的徐本禹支教故事。
人是需要感动的,我们没有任何理由嘲笑一位泪腺发达的人。 会哭,会感动,人才是人,人才是有希望的人。 在长城上,徐本禹又感动得哭了:5 月份,徐本禹带着他的 30 多名小学生来到北京,圆了他带“山里娃”来北京看一看的梦;在长城上,他们遇到一个老年人旅游团,他们都是在山村支教了一辈子的老师,当他们认出徐本禹后,就现场 10 块、20 块地捐款,为孩子们捐了 400 多块钱。 “几位老太太都哭了,我也哭了,她们说在我的身上看到她们的过去,也看到了山村支教事业的未来。”
人类从感动里获得自己的童年。 出生于农村一个贫穷的家庭的徐本禹,就像他母校一位老师所说的:“在某种程度上,徐本禹其实是个大孩子。”“四时可爱唯春日,一事能狂便少年。”这是大师王国维的优美诗句,因为这样的诗句,有人称王国维为“春天的拥护者”。 徐本禹在感动里,成为春天的使者,获得了恒久的青春年少。
徐本禹曾说:“我愿做一滴水/ 我知道我很微小/ 当爱的阳光照射到我身上的时候/ 愿意无保留地反射给别人。”一位常常被爱感动的人,就是善的,爱的生命就是优美的生命,善的人生就是充实的人生。 当一个人在被优美与忧美感动的时候,就能成为有梦想的人。 纪伯伦不是说过了吗:我宁可做人类中有梦想和有完成梦想的愿望的、最渺小的人,而不愿做一个最伟大的无梦想、无愿望的人。
有了这样的梦想,我们就能对每一朵花微笑——那就是散文名家刘亮程在他在《对一朵花微笑》中写到的意境:“我一回头,身后的草全开花了。 一大片……靠近我身边的两朵,一朵面朝我,张开薄薄的粉红花瓣,似有吟吟笑声入耳;另一朵则扭头掩面,仍不能遮住笑颜。 我禁不住也笑了起来。”徐本禹面对自己身前身后的一朵朵鲜花,不仅收获了泪水,而且收获了微笑。 正如:“什么时候能天天看你微笑,什么时候我也会泪如雨下。”
爱与感动,维系了人与人之间的神圣契约,爱心接力因此诞生。 在人类的悲悯情怀里,我们触摸到人类的心灵,看到了人类的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