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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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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借东西的小人漂流记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4770644
  • 作      者:
    (英)玛丽·诺顿著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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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借东西的小人漂流记》是“借东西的小人”系列中的第三本,继续小人们的冒险历程,本书曾是当年英国儿童文学大奖卡内基奖推荐决选作品。作者玛丽•诺顿被《大不列颠百科全书》誉为与托尔金、C.S.刘易斯,路易斯•卡罗尔齐名。此版《借东西的小人在野外》全彩精装印制,译文全新修订,收入波兰插画师Emilia Dziubak海量手绘精致插图,给读者卓越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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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玛丽•诺顿 (Mary Norton,1903—1992)
英国著名儿童文学女作家。童年主要在贝德福德郡的乡村庄园里度过,她的许多作品都以此为创作背景。代表作《借东西的小人》在欧美家喻户晓,1952年获得卡内基儿童文学奖,2007年入选卡内基奖“七十年来十大童书经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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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波德一家在小男孩汤姆的帮助下,成功从“白眼”手中逃脱,并且与亨得列里舅舅一家惊喜重逢。然而好景不长,汤姆和爷爷马上就要离开了。虽说借东西的小人*大的危险就是被看见,可是离开了人类,他们也无法生存。波德一家无奈重新踏上流浪之旅,去寻找传说中的乐园小弗德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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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玛丽·诺顿所创作的迷你小人世界使得她与奇幻大师托尔金、C.S.刘易斯,路易斯·卡罗尔齐名。

——《大不列颠百科全书》

 

这是一部荣获卡内基儿童文学奖与路易斯·卡罗尔书籍奖的童话名作,它用精彩的故事讲述了友情、生存、自由等永恒的话题。

——儿童文学作家、翻译家 任溶溶

 

优秀的儿童文学作品就如同安徒生童话《癞蛤蟆》中那只金色的水桶,跳进去的人,被提到生活和感觉的高处,往上拎去的过程更是有趣得妙不可言……可以说,《地板下的小人》就是这样的金色的水桶。

——儿童文学作家、教授、博士生导师 梅子涵

 

住在地板下的小人是我们“熟悉的陌生人”,他们和我们那样不同却又那样想象,尤其连个孩子的心居然息息相通,这让我么读得兴味盎然。

——儿童文学评论家、学者 刘绪源

 

 

“借东西的小人”系列曾多次被改编成电影、电视剧,其中我们熟悉的大概是动画大师宫崎骏和吉卜力工作室打造的唯美动画。原著小说自面市以来也屡获殊荣,经典童书推荐里总有它的身影。这个系列故事的主人公是只有十厘米高的迷你人,他们靠“借”人类的物品为生,整个故事充满童趣幻想,带着冒险的味道,又在不经意间诉说着大而深的主题。

——凯叔讲故事

 

对于总是希望这个世界是奇幻莫测、五彩斑斓的孩子来说,这套书是对他们想象力的极大满足。玛丽•诺顿让孩子,也让我们大人,再次深信童话。

                                 ——三五锄创始人 粲然

 

这套书是宫崎骏的动画电影《借东西的小人阿莉埃蒂》的原创小说,原著显得更童真浅显,剧场感很足,是个很能勾起幻想的童话故事。故事有温馨有惊险,为我们展现了一个幻想的世界,一个小人的世界。

——小花生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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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第二章

梅太太说得并不十分准确:她低估了他们突然拥有的安全感—借东西的小人安安全全待在屋檐下时那种本能的快乐。没错,他们鱼贯进入踢脚板上那个哥特式尖拱形的洞时有一点紧张,一点愁苦;可那是因为身边这个洞穴一样的地方,一眼看上去,仿佛杳无人迹,不免令人失望:空荡荡,黑黢黢,回声隆隆,空气里是尘土和老鼠的气味……

“噢,天哪,”霍米莉不相信地嘟哝着,“他们不会住在这儿!”不过,等眼睛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她突然弯下腰,从地上捡起一样东西。“我的天哪,”她兴奋地低声对波德说,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知道,”他告诉她,“这是羽毛管烟囱通条。放下,霍米莉,来吧,来啊。斯皮勒等着呢。”

“这是我们那个旧栎瘿茶壶的壶嘴,”霍米莉执拗地说,“我知道它在哪儿,告不告诉我都无所谓。那么,他们在这儿了……”她随着波德走进阴影,带着讶异若有所思地说, “……从什么地方,以某种方法,他们得到了我们的一些家当。”

“我们从这儿上去。”斯皮勒说。霍米莉看见他站在那里,手搭在一把梯子上。她抬起头,看见梯子的横档一路伸向高处的昏暗中,不禁微微颤抖起来。梯子是火柴梗搭的,光洁地粘接在两根劈开的长棍子上,就是花匠用来撑直盆栽植物的那种棍子。

“我先上,”波德说,“我们最好一个一个来。”

霍米莉看得心惊胆寒,直到上面传来他的声音。

“没事儿,”他在看不见的高处低声说,“接着上。”

霍米莉跟着上梯,膝盖在打颤,她终于来到波德旁边灯光昏暗的平台上—一个空中舞台,平台看起来就是这个样子—她踏上去的时候,平台有点嘎吱嘎吱作响,几乎摇摇晃晃的。下面是空洞洞的一片黑暗,前面是一扇敞开的门。“噢,天哪,”她嘟哝道,“我希望安安全全的……别往下看。”她提醒跟在后面的阿丽埃蒂。

不过,阿丽埃蒂一点也不想往下看。她的眼睛盯着亮灯的门廊和移动的人影,她听见隐隐的人声和突然高嗓门的大笑。

“来吧。”斯皮勒说着轻快地向大门走去。

阿丽埃蒂永远也忘不了第一眼看见楼上那间房的情形:温暖,突如其来的整洁,摇曳的烛光,还有家里做的食物的香味儿……还有这么多声音……这么多人……

慢慢地,在眼花缭乱之中,她开始分辨出谁是谁了。那位拥抱妈妈的一定是卢皮舅妈—卢皮舅妈是那么圆润,那么容光焕发,她妈妈则脏兮兮、干瘪瘪的。她们为什么挨在一起,抓住对方的手,哭哭啼啼的呢?她不明白。她们从来就不待见彼此—全世界都知道的。霍米莉觉得卢皮自命不凡,因为在大房子里的时候,卢皮生活在客厅,而且 (她听别人说)晚上吃饭还要换衣服。卢皮则瞧不起霍米莉,因为她住在厨房下面,还把外来的法语词念得土里吧唧的。

这个是亨德列里舅舅了。他的胡须越长越稀,这会儿正跟她爸爸说这个大姑娘不可能是阿丽埃蒂,而她爸爸呢,骄傲得很,告诉亨德列里舅舅,就是阿丽埃蒂,没错的。那三个肯定是表兄弟啦—她没听清他们的名字,个头分得出大小,但是跟罐子里的豌豆一样,都一个长相。还有那位瘦瘦高高、仙子似的人物,年纪不大不小,带着一丝拘谨的微笑羞涩地在那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徘徊。她是谁呢?是埃格尔蒂娜吗?没错,应该是她。

这个房间有些奇怪,亦真亦幻的—屋子配备着玩具小屋家具,各种形状,各种尺寸,不成套,也不合比例。椅子装了棱纹平布或丝绒的垫子,有几把小得坐不进去,另几把则太高太大;餐具柜高得很,茶几则矮之又矮;玩具壁炉里有石膏做成的彩色煤块,火炉用具则全部并成一块,同火炉围栏粘在一起;两扇装装样子的窗户上装着弧线形的窗帘盒和红缎子窗帘,每扇窗又都手绘了仿真的风景—一扇是瑞士高山山景,另一扇则是苏格兰高地的幽谷 (“埃格尔蒂娜画的,”卢皮舅妈用她那上流社会的丰满嗓音吹嘘着, “再弄到窗帘的话,我们就会有第三幅了—从圣普里默峰鸟瞰科莫湖景。”);屋里还有台灯和落地灯,镶着荷叶边儿,垂饰着花彩,挂着流苏缨子。但是阿丽埃蒂发现,屋里的光源跟他们自己家没什么两样,还是那不起眼的蜡烛头。

他们每个人看起来都特别干净,阿丽埃蒂更加羞赧了。她飞快地瞥了一眼爸爸和妈妈,却没有因此而宽心:他们俩的衣服都好几个星期没洗了,手和脸也有好几天没洗了。波德裤子的膝盖上有条口子,霍米莉的头发拉拉挂挂的,纠结成了一条条小蛇。卢皮舅妈丰润而有礼,正求妈妈脱去衣裳,那腔调,按着阿丽埃蒂的想象,一般得是劝人脱掉羽毛围巾、晚礼服斗篷和刚刚清洁过的小山羊皮手套时才用得上的。

“亲爱的卢皮,”霍米莉说着倦怠地朝四周看了一看,“这么多家具啊!谁帮你打扫卫生?”她一歪身子,跌进椅子里。

他们冲上去扶她,正如她期望的那样。他们端来水,帮她洗了脸和手。亨德列里站着,眼里含着泪,流露出友爱之光。“勇敢的人啊,”他摇着头嘟哝道,“想到她经历的种种,你会惊得打个趔趄……”

简单梳洗整装外加抹眼擦泪之后,他们统统坐下来吃晚饭了。吃饭的地方是厨房。陈设就让人有些失望了,不过这儿却有如假包换的炉火:一把黑色的大门锁做成的豪华炉灶;他们在锁眼里把火拨得旺旺的,他们说,烟则经由一系列的管道通入后面木屋的烟囱,排到外面。

白色长桌的桌面很精致:那是一块18世纪的手污防护板,从某扇古老的客厅大门上拆下来的吧—白色珐琅的质地,绘着勿忘我花—四支结实的铅笔头插在以前的螺丝孔里,稳稳地支撑着桌面;桌面上冒着一点点铅笔尖;其中有一个是翻制用墨,他们得到提示不要去碰它,防止弄脏了手。

桌上是各式各样的菜肴和腌制食品—真真假假;馅饼、布丁、不合时令的罐头水果—都是卢皮做的,还有从玩具小屋借来的一条假羊腿和一盘石膏做的果馅挞。另有三个真的平底玻璃杯,外加橡果壳碗和一对绿色的玻璃饮料瓶。

说啊,说啊,说啊……阿丽埃蒂听着听着就觉得头昏了。“斯皮勒呢?”她突然问。

“哦,他走了。”亨德列里含糊地说。他似乎有一点点尴尬,皱着眉头坐在那里,用一个白镴勺子敲着桌子。(一套六个中的一个,霍米莉愤愤地想;她不知道还剩下几个勺子。)

“走哪儿去了?”阿丽埃蒂问。

“家吧,我想。”亨德列里告诉她。

“可我们还没谢过他呢,”阿丽埃蒂大声说,“斯皮勒救了我们的命!”

亨德列里从阴郁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来一滴黑莓酒吧,”他突然建议波德,“卢皮自己酿的。能让大家都高兴起来……”

“我可不要喝,”没等波德开口,霍米莉就坚决地说,“一点好处都没有,我们付出了大代价才有此发现哪。”

“我们都还没谢过他呢。”阿丽埃蒂坚持着,眼睛里有了泪花。

亨德列里看着她,有点儿吃惊。“斯皮勒?他受不了谢来谢去的。他没事儿……”他拍了拍阿丽埃蒂的胳膊。

“他为什么不留下来吃晚饭呢?”

“他从来不留下来吃,”亨德列里告诉她,“他不喜欢跟人在一起。他会自己烧点东西的。”

“在哪儿烧?”

“他自己的炉子上啊。”

“可那要好几英里路远呢!”

“对斯皮勒,没那么远—他习惯了。他会走一段水路。”

“天肯定要黑了。”阿丽埃蒂不高兴地继续说。

“现在不是你为斯皮勒发愁的时候,”她的舅舅对她说,“吃掉你的馅饼……”

阿丽埃蒂低头看着她的盘子。(那是粉红色赛璐珞的,她仿佛记得那是一套茶具的组件。)不知怎么没有胃口,她抬起头。“他什么时候回来?”她焦虑不安地问。

“他不大来。一年一次,来拿他的衣服。或者,如果小汤姆给他什么特别的东西的话。”

阿丽埃蒂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一定很孤独。”最后她大着胆子说。

“斯皮勒?不,我不会说他孤独。某些借东西的小人天生那样儿。孤僻。你时不时就会遇上他们。”他的视线移向房间的远端,他的女儿已经离开了饭桌,此刻正一个人坐在火边。“埃格尔蒂娜就有点儿那样……可惜啊,你啥也不能做。他们对人类有种痴迷劲儿—可以说是嗜人类狂,他们就是这样……”

这个陌生的新家很黑,几乎跟费班克的地板下面一样黑暗,靠着插在尖端向上的图钉上的蜡烛头照明。(阿丽埃蒂突然想,有多少房子因为点着蜡烛头跑来跑去的借东西的小人一个不小心而毁于一旦啊。)尽管有卢皮打扫擦拭,但各个隔间都有油烟味儿,混合在弥漫着的奶酪香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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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第一章
第二章
第三章
第四章
第五章
第六章
第七章
第八章
第九章
第十章
第十一章
第十二章
第十三章
第十四章
第十五章
第十六章
第十七章
第十八章
第十九章
第二十章
第二十一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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