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出娘胎就读莎士比亚和歌德,脑袋能装下整个英国图书、精通十种洋文的混血儿,在海归寻梦之后,成了:
温源宁眼中“一个以孔教为人生哲学的浪漫派”
罗振玉心中“百世可知的醇儒”
吴宓心仪的“中国文化之代表、中国在世界唯一之宣传员”
张之洞依赖的“杰出之才”
蔡元培聘请的“学者、智者和贤者”
林语堂崇仰的“具备一流才智的人”、“人中铮铮之怪杰”
罗家伦赞誉的“有天才的文学家”
凌叔华怀念的“绝代的学者”
成了:
托尔斯泰尊重的“中国某君”
勃兰兑斯宣传的东方圣哲、“真正的中国人”
毛姆长途拜访的“一位声高望重的哲学家”
弗兰西斯*波里敬爱的“唯一通晓东学和西学的中国人”
也成了:
周作人、胡适眼中“北大顶古怪的人物”
乔治*莫理循既爱又恨的“语言天才”和“疯子”
袁世凯无可奈何的“死对头”……
他参与洋务,首次为“黄祸论”辩诬,与八国联军折冲交涉,早向西方译介《论语》。他脚踏中西两只船,比较中西文化,鼓吹儒学救世,终成为中华帝国的一个遗老。生前和死后,都在欧洲和日本掀起过阵阵热风。
他是一个有思想的俗人,有人批判他复古向后退,有人却嘲弄他太新,英雄沦为小丑,喜剧演成悲剧。他在自相矛盾、毁誉参半中,成为中国有趣的人、非寻常之人可等类齐观者。
他至死留辫,戴着旷世怪杰的瓜皮帽,与时代愈走愈远,我们也与他愈走愈远。
当年,西方人说:到北京可以不看三大殿,不可不看辜鸿铭。今天,我们要说:还是别忘了这个人,看书请看《辜鸿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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