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这些年自己写文章确是按着梁简文帝的意思向着“且须放荡”-路走去,慢慢积累了一点经验,文章也有进步,而做人则只知道守拙低调,连一向关心我、有心玉成此书付梓的朋友也恨我平日不知炒作,至今头角全无,极愿助我却无从措手。我想鸡吃米、鸭吃谷,各人头上一方福,本性难改,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违性越分、强不能为能,只会弄巧成拙。幸运的是,拙著得到了学校和科研处领导凤亮老师、启波老师、王瑜老师的肯定与支持,崔福海老师承担了许多事务性工作,写成的书不必藏于深山而终致埋没,这感激自然是刻骨铭心。我是从网上查到《国学读书札记》编辑刘海老师的联系方法后冒昧地将书稿寄给了她,后来真就得到了她有力的推荐,真不知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我对她的敬意。
《国学读书札记》中的部分内容曾写成文章在《读书》《书屋》《光明日报》《文艺报》《中国社会科学报》《深圳特区报》发表,也因此时常感念当日曾给予支持的朱竞梅、王斯敏、周玉宁、卫纯、周国和、胡长明、王兆胜、聂双、杨阳等先生,我与这些老师大多无一面之雅,相识的两位亦已暌违多年,此时,极想怀着感激之情对他们说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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