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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张宗和日记(第3卷1942-1946)(精)
0.00     定价 ¥ 8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3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308207829
  • 作      者:
    作者:张宗和|责编:罗人智|整理:张以?//张致陶
  • 出 版 社 :
    浙江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1-04-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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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张宗和(1914年4月-1977年5月),安徽合肥人,自小随父生长于苏州,曾祖为晚清重臣、淮军将领张树声。父亲是近代教育家张冀牖,母亲是昆曲研究家陆英。宗和是“张家十姐弟”中的“大弟”,著名的“合肥四姐妹”(元和、允和、兆和、充和)是他的姐姐。中学时就读于东吴大学附中,曾短暂就读于中国公学,1932年考入清华大学历史系,1936年毕业。早期与四姐张充和在一起拍曲,成为清华大学谷音社曲友。1936年夏天毕业后,和四姐充和一起去青岛度假,结识第一位妻子孙凤竹,时代的动荡促成了二人的情缘。与凤竹订婚后,两人一起经柳州、贵阳、重庆到昆明,在战乱中结为夫妇。婚后宗和在宣威乡村师范教书,后来又转到昭通国立师范学院、云南大学。1944年7月凤竹病逝后,宗和到立煌古碑冲安徽学院教书。1946年任苏州乐益女中校长。1947年应朋友邀请到贵州大学任教。1953年院系调整时调入贵阳师范学院(现为贵州师范大学)任教,培养了一批历史和昆曲人才。著有《秋灯忆语》,遗有珍贵的昆曲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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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从翠湖仙眷,到风竹逝世,再到情定文思,

一位乱世青年的情感磨难和心灵归宿。

从战时昆明的交游唱和,到安徽古碑冲的短暂任教,

再到苏州乐益女中的艰难复校,

一位民国知识分子“西迁东还”式命运的独特样本。

 

沈从文、罗常培、姜亮夫、朱自清、吴征镒、浦江清、卞之琳、周有光、查阜西、汪曾祺、郑颖孙、朱佛定、李小峰、赵景深、唐德刚、胡山源、孟宪承、巴金等诸多现代文化名人的逸闻轶事散落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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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苏州九如巷在民国期间不但出了名满天下的“合肥四姐妹”,还有她们下面六位精彩的弟弟,每个人都展现了大时代青年文质彬彬的风范。这本民国期间的日记,是“大弟”张宗和的私密记录,巨细靡遗地记载了一个时代的风采。翻开书页,不仅看到合肥四姐妹的窈窕身影,还见到周有光、沈从文、韦布、顾传玠、俞平伯、陈寅恪、钱穆、萧乾、赵景深、林徽因、梁思成、梅贻琦、钱伟长,以及抗战前后那些谦谦君子的群像。——郑培凯

 

张宗和先生近半个世纪的日记,既是了解当时的社会、教育、文化、艺术的珍贵文献,也可让人从中窥见合肥张家姊弟一代风华背后的日常点滴。——白谦慎

 

张宗和先生出身世家,又毕业于清华历史系,因此他这部幸存的日记,不但对后人研究沈从文、周有光等诸多大家,对研究合肥张家颇具参考价值,而且可让人从中窥见那一代人文知识分子的成长历史和心路历程。——陈子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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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记张宗和先生(代序)


戴明贤

 

宗和先生是贵阳师范学院(今贵州师范大学)历史系教授,终身站讲台,其在校园以外的知名度不及他的四个姐姐(“合肥四姐妹”——元和、允和、兆和、充和),其实他在许多方面同样优秀,毫不逊色。

我不是宗和先生的学生,我妻龚兴群与宗和先生的大女儿以靖是从小的邻居玩伴,是自小学到初中的同窗好友。两家父亲是老贵大的同事,是通家之好,以靖又是我低班的学友。我就是以这个身份与宗和先生结识的,跟着妻子叫宗和夫妇“张伯伯”“张伯母”,与宗和先生建立了一种介乎长辈与忘年友之间的关系。进出宗和先生家的年轻人不少,有三个女儿的同学朋友、校园里的后辈等等,年轻人来访时,宗和先生就坐在他们中间,笑眯眯地听他们胡说八道,偶尔用年轻人青涩的词汇与他们对话。有时他心情不佳或精神不济,就会提议:“张以,请你们到里面房去说好不好?”宽厚、和蔼、幽默,似乎是合肥张家的家族基因。

我是1962年春夏之际第一次拜访宗和先生的,但早几年就已经知道沈从文是他姐夫,他家里有包括沈从文、徐迟、卞之琳在内的许多大作家的老照片。我最初就是抱着看大作家的照片的想法而去造访的。我在学校图书室已经读过沈从文早先出版的多种小说集,读过徐迟从香港回到重庆看话剧《屈原》后彻夜难眠而写给郭沫若的长信,也读过卞之琳的诗(似懂非懂),对这些大作家满怀崇拜之忱。但因怯场,虽然妻子一再说张伯伯“好玩得很”,我还是一再犹豫,未敢造访。

那时张家住学校安排给教授住的小平房,每栋房住四家,中间隔断,各自出入。与张家紧邻的是项英杰教授,他的夫人孙毓秀是我的历史老师。于是,有一次我趁拜访孙老师的时机正好同时拜访了张宗和先生。

初访的细节记不清了。闲谈中,宗和先生说起当时风靡全国的长篇小说《红岩》。他对《红岩》评价不是很高,觉得它没有写出社会生活的复杂性。但是这部小说倒是引起了他要写一部反映抗日战争生活的长篇小说的念头,而且已经动笔。他每天凌晨三点左右起床,写到上班,已写出两万余字来了。那时我正是“文学青年”,天天听的是“文以载道”的导向,对《红岩》这样的鸿篇巨制当然佩服之至,但也不满足,觉得它的语言缺乏风格,没有笔调。我读《青春之歌》,也是这个感觉。我喜欢《红旗谱》,内容厚重,语言也不错,不是学生腔或文艺腔。文学是“语言的艺术”,“怎么说”和“说什么”同样甚至更加重要。我喜欢语言风格有个性、有笔调的作家,小说没有笔调,好比只供白饭没有菜,更没有酒。那么,张宗和先生写出来的抗战小说,会是一种什么味道?我当然很感兴趣。

但不久他就因为严重的神经衰弱而不得不搁笔了,并且需要到息烽温泉去疗养。这部未完成的遗稿,后来以给我读过,三万来字,自传性很强,人物众多,写得很细致生动。我在张家姐妹续编的家庭刊物《水》中,读过宗和先生中学时代的日记,他把日常生活叙述得非常亲切生动,有着写长篇小说的好笔调。写自传性小说会引起无穷无尽的回忆,思绪会像洪水决堤一样不听控制,他肯定睡不好觉。加之凌晨起来爬格子,年富力强者也难坚持,何况宗和先生早已因历次政治运动的刺激而留下神经衰弱的症候。已写成的部分,叙述主人公在抗日战争初期辗转旅途的种种遭遇和交会的旧雨新知,体现了广阔多彩的社会生活视野。大器未竟,太可惜了!

趁我们闲聊,兴群和以靖从内室捧来一叠老相册。于是我看到了沈从文、徐迟、卞之琳的老照片,看到了张门济济一堂的全家福。宗和先生的三弟定和,我也不陌生。宗和提起定和先生在重庆参加话剧运动,为郭沫若的《棠棣之花》谱过曲,我就哼出来:“在昔有豫让,本是侠义儿。” 我还能唱定和先生的另一首歌:“白云飘,青烟绕,绿林的深处是我家!小桥啊!流水呀!梦里的家园路迢迢啊……” 这首歌是我小时候听大姐唱,听会的,我这两下子很让宗和先生高兴。以靖则大讲长辈们的逸闻趣事。例如沈先生家里有一次闹贼,他爬起来顺手抄了件家伙冲出去助威,等到贼去人散,才发现手里抄的是一把牙刷……此类家庭典故,层出不穷,多数“幽他一默”类型,业绩成就之类是不谈的。记得宗和先生还说到徐迟年轻时写现代诗,把数学方程式写进诗句里。相册中宗和先生和四姐充和在北平时合影很多,看得出姐弟俩感情特别深厚。我们起身告辞时,兴群开口借《秋灯忆语》,宗和先生说那没有什么看头,兴群说最喜欢看,于是他就叫以靖找出来。其实这正是兴群此次来的主要目的。

《秋灯忆语》是宗和先生悼念亡妻孙凤竹女士(即以靖生母)的回忆录,开笔于1944年11月,写竟于1945年5月,在立煌印刷,土色草纸,墨色不匀,字迹模糊,是标准的“抗战版”,因印量少,该书到此时已成孤本。我妻子读过多次,一再念叨,定要让我也能读到。我带回家读了,果然感动至极。《秋灯忆语》以质朴蕴藉的笔调,记叙了在那个颠沛流离的战乱时代,一对年轻人相爱偕行、相濡以沫,却天人永隔的凄美故事,真如秋雨青灯,娓娓竟夜,堪与巴金的《寒夜》相比。“文革”期间,以靖生恐这一孤本损失,曾托我秘藏过几年。2000年,宗和先生的小女儿以,由于偶然的机缘与香港胡志伟先生相识通信,胡先生知道这部旧作后,力荐在《香港笔会》上全文连载。这时距宗和先生去世已是二十三年,孙凤竹夫人去世更已五十六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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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出版说明

 

记张宗和先生(代序)……………… 戴明贤

 

日记正文

1942年

1943年

1944年

1945年

1946年

 

张宗和年谱简编

张宗和曲事本末

 

整理后记 ……………………………… 张以䇇

附录:合肥张家世系表

 

 

【正文试读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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