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nely Planet(孤独星球)作者;
The North Face去野行者大奖;
人人网(搭车旅行)小站站长,11万人关注;
博客(我本善走),被人人小站评价为“寻找自我的文艺旅行者”;
2003年——2013年搭车十年,足迹遍布亚洲、欧洲、非洲。
★ 旅行者中最文艺,文艺青年中最懂旅行,首部纸质笔记,诉说在路上的青春。
★ 西北,一个远离中央都市的文明,它纯粹、偏执、执着、沉淀、理想,穿越丝绸之路,从斯坦因到斯文·赫定,从地理学到民族学,从嬉皮士到自助旅游,进行一场不寻常的身心之旅。
★ “我就像旅行上瘾者中的代表,要写一张病历书,而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逃离现实症候群。”在土地上游荡,在生命与自由、爱情与失落、逃离与回归、物质与精神间穿行,不安于平庸的灵魂之歌。
★ 搭车十年,献给那些在每一个令人怀念的日子里相遇的人。我们都在远行,因为人生就像一场搭车旅行。
海报:
17岁的他休学离家,跳上了一辆驶向新疆的大货车。27岁,他还在路上,从一个因贪玩而迷路的孩子,长成一位因贪恋而游走的青年,最后变成一个即将步入中年而侥幸自己仍看上去毫发无伤的老愤青。一次又一次,像《老人与海》中的渔夫,奔向扑朔迷离的大海……
“我就像旅行上瘾者中的代表,要写一张病历书,而我们都是别人眼中的逃离现实症候群。”我们一路都在期待旅途中的阳光,期待风和日丽,拍出好的照片,有漂亮的旅伴,这种期待周而复始。而现实的情况往往是,旅行的一个月都是暴雨滂沱以至于你被困在某处;因为天气的原因,你无法拍到好照片而你的旅程已经过半;一路上你都没有遇到心仪的她,而旅行结束后你突然发觉已与周围的人格格不入……
《搭车十年》是一本旅行记录,也是一场深度的人文写作。从斯坦因到斯文·赫定,丝绸之路一直是众人的向往;从嬉皮士到自助旅游,搭车一直被视为浪漫的行走。作者结合二者,却又是独特的一个,思想的锐度划破一切对旅行的臆想。
1-1
人生像一场搭车旅行
也像是一场无可救药的病
我们只是偶然相遇
却害怕会错过你
有的事情做了可能会后悔
但不做也许会后悔一辈子
我并不想征服这个世界
我只想拥有你
游牧者(Nomad)指的是一群人,从一个地方迁徙到另一个地方,居无定所。就像一些人漂泊在路上,以各种形式生活在别处。他们离群索居,过着游牧的人生,在人群中沉默,在喧闹中孤独,在苦闷中体悟,在旅行中成长。每日做着重复的事情,打开背包,重新打包。背包是一个迁徙的家,也是游牧人的帐篷,日出的时候我们收营,日落的时候我们回家。我想如果我一直在路上,就不用去旅行了。
人们总是将游牧(Nomadic)一词冠以浪漫(Romantic)之称,对于不甚了解的生活方式,习惯加以自己的想象,而对于身边彼此了解的人,却因距离而疏远。颠沛流离的活着,支离破碎的情感,光影错位的风景,奢侈浮华的爱情。也许是离开太久,流浪变成了一种宿命,旅行变成了一种逃避。在异乡我们长大,在陌生的旅途中流离失所。
有很多人的出现,只是擦身而过;有一些事的发生,从未刻骨铭心。每天我遇见谁,离开谁,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我爱上谁,忘记谁,在空无一人的背景里。有些人已不再相信,而另一些人似乎从未离去。在记忆的裂缝中,在雪山的营帐里,一觉醒来,只剩下视线模糊的身影,被冰封了的热泪不经意间滑落,而帐外依然是冰天雪地。
背着大包的我们在不同时空里穿行,就像一艘艘救生艇在寻找停靠它的主船;过往的人神色匆匆,因为不同的目的漂泊在路上,有着不同的故事,面对不一样的光影;每个人默契的不追问你的过去,也不许诺将来,像海上行驶的每一艘孤独的船,来自不同的方向,驶向不同的彼岸。海水时而阴郁,天空会形成五颜六色的彩带,在黑暗的交替处,再度创造一个新世界。
无论是在德令哈,还是喀什噶尔,在香格里拉的清晨,还是乌兰巴托的夜,我们总在随波逐流;无论是春暖花开,还是秋去冬来,是暴风骤雨,还是日丽风清,我们都在远行。像被放逐的风筝,着落不定。
我想我大概是停不下来了吧。就算有天某个人对我说:你别走,为我而留。可是,你爱我,是因为我的行走,而我爱你,我却走不了了。以爱之名,竟是一场困境。日出之前,以每一种方式与你相遇,日落之后,用每一场恋爱来怀念你。春夏秋冬,也许你都已经不再相信,相遇而安,丢不掉的终究叫做爱情。
献给那些在路上的人,与我在过道里、在草原上、在离去的列车中、在雪山的营帐下、在每一个令人怀念的日子里相遇的人。我们都在远行,因为人生就像一场搭车旅行。也许有天再没人阅读这些文字,但就像你说的:“Keep walking, keep love”。我会永远记得。
7-25
英国作家加文·孟席斯(Gavin Menzies)在《1421:中国发现世界》一书中,认为中国的船队早在1421年便航行过美洲、澳大利亚。虽然海上丝绸之路(Maritime Silk Road)和帝国的海上文明建立尚有争议,但陆路丝绸之路(The Silk Road)与它的辉煌是客观存在的。德国旅行家李希霍芬(Richthofen)的中国游记[ 见李希霍芬(Richthofen)的《中国——我的旅行成果》。]里首次提出“丝绸之路”,代指欧亚大陆的贸易、文化交流通道,传统上以长安、洛阳起,经甘肃、新疆,跨过葱岭,越过中亚和西亚,到达欧洲。
西域之游记,浩如烟海,为何还要步人后尘?
或许是缘于我第一次的间隔年(Gap Year)[ 间隔年(Gap Year),指各人生阶段之间的旅行。]吧,已与今日时隔八个春秋了。17岁的我休学离家,跳上了一辆驶向新疆的大货车。那是我第二次的新疆之旅,尚且记忆犹新。秦岭的层层峰峦,乌鞘岭的五月雪,色彩让人疲倦的火焰山,像黑暗中孩子双眸的天山湖,思绪随之坠入湖心。天山静默得和父亲的脊背一样,在蓝紫色的暮霭下,草原像细菌般的滋长延伸,用不同语言驱赶羊群的哈萨克少年,和像花儿一样娇艳绽放的维吾尔少女。
记忆中的影像挥之不去,搭车重走丝绸之路,不仅出于新的思考,还在于个人情感上的追忆。即便许多年过去了,还是会对异国他乡的情怀念念不忘。并不只有我对遥远的异域充满浪漫幻想,法国小说家福楼拜(Flaubert)年轻时最大的梦想便是离开鲁昂,到埃及去赶骆驼,并在后宫中找到一位有着橄榄肤色、上唇带有一丝幽怨的女孩,并为她献上自己的童贞。
务必要说明的是,我讨厌间隔年。这种间隔完全没有必要,在中国的大大小小旅行类畅销书中,无论是间隔年或者成人礼,强调的都是一种中国现代社会的过渡仪式(Rites of Passage)[ 过渡仪式(Rites of Passage)主要是指那些与人生的转折点有关的仪式,即个人或社会从一种状况到另一种状况的转换过程。参见阿诺德-范-盖内普的著作《过渡仪式》(Les Rites de Passage)。],社会因此强化了它的传统架构和人们的权利义务形式。人们总在试图超越过去,这种努力是无用的。个人无法摆脱阶段性的回归社会规范的命运,虽然他们身在其中,且富有反讽意味的去反映社会规范。
我曾数次穿行于这条丝绸之路上,搭车、远足、田野调查。先后四次涉足新疆,最远一端到达哈国和俄国的边境,并在西北度过七年的求学时光,即使是看尽“丝绸西去”,仍会感觉到奇异的陌生。
也许正是这种疏离的陌生感,让我甚至一度想去徒步走完这条路。转折的机会就是大学毕业前偶遇《最遥远的路》(The longest Way)的作者雷克(Christoph Rehage)[ 雷克(Christoph Rehage),德国摄影师,《徒步中国》作者。一年时间从北京徒步到乌鲁木齐,全程4646公里,期间的影像作品《The Longest Way》获得2010年班夫山地电影节最佳短片。],当时他正在完成他的伟大旅行,可惜天有不测,大地震的发生让我决定南下拍摄,机会擦肩而过。
……
序:旅行
1-1 引:游牧者
7-25 丝绸之路
7-26 迷幻蘑菇
7-27 火车
7-28 塞北
7-29 堂吉诃德
7-30 星星峡
7-31 乌有之乡
8-1 亚克西姆斯
8-2 Homelessness
8-3 错位的爱情
8-4 迪丽尼卡
8-5 时差
8-6 混血之城
8-7 日出之前
8-8 风之谷
8-9 临时演员
8-10 苦艾酒
8-11 三岔口
8-12 吾斯塘博依路
8-13 大旅行家
8-14 都塔尔
8-15 帕米尔高原!
8-16 游牧民族
8-17 “Pixi,Pixi”
8-18 理想主义
8-19 五妙欲
8-20 永勿企图说出你的爱
8-21 登山客
8-22 青年旅舍
十年,他的行程超过40000公里,他希望用一种马可波罗式的行走,把自我融进异地的文化中,寻求精神的超越。
—— The North Face
“我还在路上,从一个因贪玩而迷路的孩子,长成一位因贪恋而游走的青年,最后变成一个即将步入中年而侥幸自己仍看上去毫发无伤的老愤青。……我讨厌不停的旅行,但我更讨厌一蹴而就的生活,直到找到真心愿意和我去哈萨克斯坦牧羊的人。”
—— 《三联生活周刊》
十年时间,一个在路上的人,搭车、徒步……他是一个旅行家,更是一个艺术家。
——旅游卫视
梦想的旅游还在继续,搭车旅行小站站长丁海笑说:“旅行的意义是个空无的问题,不需要纠结什么,也无须问我宇宙有没有尽头。”他已经一路走过中亚、中国、东南亚,目前正向南亚进发。
—— 人人网
冷狗,很有个性的文艺青年。他喜欢写诗,做过独立音乐,大学毕业后的一年半里,他选择独自旅行,环绕中国走了几圈。他喜欢在不同的文化板块生活,他的爱好是科学和民主。 —— 博客大巴Blogbus
丁丁,以搭车的方式到过很多地方,旅行已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了。
—— CCTV远方的家
冷狗,拥有甘川新宁蒙藏青黔陕等省的徒步经历。
——中国户外网(CNOutdoor) 2008年评选的驴友之星
哥们儿你加油!
—— 德国旅行作家、摄影师雷克(Christoph Reh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