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不懂事的浑球小子,
惦记上了隔壁学校的漂亮小姑娘,
这一惦记,就是十年。
荷尔蒙爆棚海军特种兵队长VS萌甜小可爱记者
弱水千流又燃又撩的军旅言情!
“我愿把生命和热血交付祖国,把心和灵魂献给我最爱的姑娘。”
沈寂服役于海军陆战队里的虎狼之师,现蛟龙突击队队长,海上利剑,无坚不摧。
此人手段狠厉,桀骜不驯,是三军之内出了名的狠角色。
对于此等大佬中的大佬,记者温舒唯默默评价:光辉伟大,不好招惹,当敬而远之。
谁知有一天——
男人军装笔挺高大英俊,靠着军舰护栏冲她勾了勾手,“小温同志,来一下。”
温舒唯走过去,态度非常端正:“沈队有事找我?”
沈寂挑眉:“我想随时看见你,想拥抱你,想亲吻你,想和你有一切肢体触碰。”他说,“我喜欢你,我想当你男人。”
Chapter01野
印度洋,世界第三大洋,位于亚洲、大洋洲、非洲和南极洲之间,总面积7056万平方千米。
百川归海,广袤无际。
傍晚,夕阳沿海岸线缓慢下沉,没多久便将半张脸都没入海水中,只剩另一半苟延残喘似的悬在远方,跟即将吞噬一切的黑夜殊死搏斗。从海上数百米俯瞰,远远能瞧见无边无际的海面上有颗芝麻似的黑点儿,渺小无依,孤零零的,像是龟行老妪般沿航线前行。
温舒唯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甲板上,吹着海风敲键盘,偶尔抬头,认真欣赏一番海上夕阳,手边还摆了包从家里带出来的真空包装的冷吃兔。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夹杂说话声从温舒唯身后响起——是几个一同搭乘“奇安号”的人从船舱里出来,透气聊天来了。
温舒唯往嘴里丢了块兔丁,腮帮鼓鼓地嚼,把包装纸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背后传来个声音,用英语笑着冲她喊:“Hey Sue!正好你在这儿!我刚才正在跟詹妮弗他们说你呢!”
温舒唯闻声,咬着冷吃兔回头。身后站了几个高高大大的外国友人。两男两女,高鼻梁大眼睛,肤色偏深。跟她说话的男人长了头小卷毛,叫杰斯,非裔;另外三个是杰斯的朋友,都是拉美人。
温舒唯是在上船之后才认识的他们,与几人交流不多。她只知道这几个外国人都在中国上海工作,正是“奇安号”所属企业奇安集团的员工,这次出海是为了替奇安集团去阿拉伯地区采购一批价值不菲的货物。
温舒唯扬起嘴角。她长了双天生带笑的眼,笑起来时弯成两道月牙,长而翘,乖巧柔婉,像只可爱的小狐狸。她回了句字正腔圆的中文:“是吗?说我什么?”
“哈。”杰斯抄着口蹩脚的中文回她,“说你特有才!”
温舒唯冲他竖大拇指,有眼光。
几个年轻人说说笑笑。
笑闹片刻,几个外国友人转身回船舱,这一走,才终于露出刚刚被那几个高壮身影挡得严实的船舱窗户。透明玻璃将一方世界镜像呈现,映出温舒唯的身影。
她抱着电脑,啃着冷吃兔,双腿以一种放松又俏皮的姿势盘着。夕阳柔和地勾勒出她的身形,柔软黑发在脑后拿发带系了个半马尾,她穿着水红色改良款汉服,系腰封,缀流苏,裙摆及膝,露出半截纤细雪白的小腿。
古灵精怪,清奇拉风。
拉风到跟城市大马路上溜一圈儿,保管会有人偷拍发朋友圈,再配字“偶遇漂亮女coser,真赞”。
不过,温舒唯既不是从笑傲江湖里穿书出来的女侠,也不玩cos。她是个正经八百的小白领。毕业自一流大学新闻系,目前在某主流媒体旗下的报社当记者。
偶尔也放飞放飞自我,做做内容编辑 ,录制一些旅行vlog,写一些文字游记。
天色越发暗。噼里啪啦,噼里啪啦,浪涛声跟温舒唯敲键盘的声音如二重奏般此起彼伏。
在温舒唯认真嚼完最后一块冷吃兔的时候,她今天的稿子总算大功告成。
呼。
温舒唯心满意足地吹了一口气,举起胳膊伸个懒腰,关掉电脑,从一旁放着的相机包里取出微单,开始录制今天的vlog。
“大家好,今天是我搭乘‘奇安号’出海的第十四天,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我现在所处的海域是……稍等,我给大家查一下啊。”她对着镜头笑盈盈地做记录,顿了下,打开手机上的海上定位软件。
就在这时,海面风力忽然转强,一股子浓烈得有些难闻的咸湿味儿猛钻进鼻子,呛得温舒唯皱了下眉。
“……亚丁湾海域。”她自言自语地说完,抬起头。
海上与陆地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远离钢筋水泥,远离摩天大楼,远离几乎所有人类文明,充满了最原始的野性和未知。太阳是汪洋大海的唯一照明物,此时暮色低垂,整片海面寂静而漆黑,深渊似的,又像一个失去 符咒的镇妖塔,各方妖魔都蠢蠢欲动,即将倾巢而出。
“奇安号”上亮了灯,大部分人都在船舱内,甲板上只温舒唯和两个刚吃完晚饭出来消食吹牛的中年人。
一切平静如常。
温舒唯站在护栏旁,面容平静,眉头微蹙,悬在上方的白色灯泡被海风吹得摇摇晃晃,把她的脸色照得有些惨白。她定定地盯着平静海面的远处,隐约瞧见一艘船的轮廓,亮着昏暗灯光,模糊诡异,在朝“奇安号”驶近。
海上夜色浓得像化不开的墨。
温舒唯的瞳孔瞬间缩小。她背上汗毛倒竖,忽然意识到了一丝不对劲。
亚丁湾海域,位于也门和索马里国之间,自十九世纪以来便海盗横行,猖獗无度,令世界各国谈之色变。
夜幕下,大雨倾盆,漆黑海域怒浪滔天。
“轰”的一声巨雷乍响。
温舒唯被那雷声一吓,瞬间睁开眼睛惊醒过来。
视野里漆黑模糊,没有一丝光。这样的环境里,眼睛形同虚设,嗅觉异常灵敏——空气里充斥着浓重到几近腥臭的气味。那味道难以形容,类似海产品发霉腐烂后散发出的恶臭,再混杂海风的咸湿味,令人作呕。
温舒唯呼吸不稳,胸膛急剧起伏,瞪着天花板,惊惧警惕,身体发抖,原本清亮晶莹的眼睛蒙上了一层灰扑扑的雾。
手脚都被绳索捆死,嘴巴也让人用胶带给封住,她无法活动四肢,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拿背蹭着肮脏潮湿的地面缓慢蠕动几下,维持血液在周身各处的流通。
“奇安号”被劫持了。
温舒唯衣物残破一身狼狈,缓了口气,又再次痛苦地闭上眼,只觉一切是场噩梦。
噩梦就发生在七个小时之前——货轮偏离原本航线驶入了索马里海域附近的亚丁湾,遭遇了海盗袭击。“奇安号”全体船员虽竭尽全力抵御,但仍不敌海盗势力的武装力量。海盗登船,劫持了整艘货轮,并勒索一亿美金作为赎金。
其余人都被关在一间大客舱里。
温舒唯被两个好色的海盗看中,单独抓到了一边。但万幸的是,就在那两人想对她施暴时,有人过来把这两个色欲熏心的男人给臭骂一顿叫走了。
两人好事被打断,恼火却也没辙,便把温舒唯五花大绑堵了嘴,扔进了地下室货舱。
温舒唯艰难地咽了口唾沫,用力深呼吸,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原本,这只是一次再寻常不过的因公出差。奇安集团是国内进出口业的龙头老大,为国家经济增长作出了巨大贡献。与阿拉伯地区的合作是奇安今年的新项目。温舒唯所属报社瞅准势头,策划了一期名为“走近奇安新天地”的栏目,派她跟随“奇安号”出海前往阿拉伯地区采购货物,回去之后写一篇独家新闻。
谁知会发生这样的事。
她想起那些手持枪械、穷凶极恶的海盗,背脊一凉,打了个冷战。
还能得救吗?
天越发黑,夜色越发浓,雨也下得越来越大。海浪翻滚大雨瓢泼,此时的亚丁湾海域宛如一个大提琴手,为不幸和苦难奏响了哀歌。
“奇安号”上点亮了一盏巡逻灯,白色光束像撒旦的眼睛,规律而缓慢地扫亮附近怒浪滚滚的海面。
一个手持AK47、身穿黑色雨衣的彪形大汉在船头处放哨巡逻。这名索马里人身高超过了一米九,浑身肌肉,一脸络腮胡,常年被海风侵蚀的面容上横亘着两道狰狞刀疤。他目光阴狠,面无表情地依次扫视着白色光束照亮的区域。
半分钟后,他低咒了句,给在船尾处巡逻的矮个子递了根烟,用索马里语道:“这该死的鬼天气!他们在里头吃香的喝辣的开庆功宴,留老子在外头淋雨吹冷风。这破天气谁会出海找事儿,除非不要命了。”
矮个子接过烟点燃,边抽边说:“伙计,火气别这么大。难得开次张,谨慎点不是坏事,再说了,头儿不是同意你上那妞了吗?”
络腮胡一听这话,一双贼眼登时噌噌发亮,咧嘴,朝对面的海盗露出个淫笑,霎时心满意足:“也是。哈哈哈。”
络腮胡干这一行已经九年,平日里烧杀抢掠恶贯满盈,除了喜欢女人也没其他爱好。想起货舱里那个白嫩的中国妞,络腮胡打心眼儿里激动,上次登岸是十天之前,快半个月的海上颠簸简直快把他憋疯了。
络腮胡就这么端着枪,迈着耀武扬威的步子慢悠悠地在船尾处溜达,边放哨,边做着一会儿要怎么折磨美女的美梦。
就在他陶醉其中飘飘欲仙的时候,一双手臂悄无声息从背后勒住了他的脖颈,鬼影一般。
络腮胡一愣,下一瞬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想要发出声音。
然而先一步响起的却是一声清脆的“咔嚓”——干净果断,稳准狠辣,手法利落熟练至极。
徜徉在美梦里的恶徒一双蓝灰色的眼睛错愕地瞪着,到死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的雨衣被扒拉下来,紧接着尸体被丢进大海,转眼便让怒海给吞进去。
“A区清理完毕。各小队按原定计划行动。”风雨中响起一个声音,低沉冷漠,没有起伏。
众人齐齐低声回他:“是。”
船舱内,刚刚打完一场胜仗的海盗们正在开庆功宴。喝酒的喝酒,吃肉的吃肉,把“奇安号”上所有的储粮全都拿了出来尽情享用。
三道黑影持枪弓背前行,无声无息地潜入货轮内部。
与此同时,三名负责看守人质的海盗正在大客舱外闲聊吹牛。
领头的人见状,顿步,做了个手势,其余两人的动作戛然而至。几人眼神来往一瞬,点点头,猛地飞扑上去,手起刀落。
“咔嗒”一声,客舱门被人从外头拉开。
一众“奇安号”的船员本就处于绝望中,担惊受怕心惊胆寒,突然一下响动,胆小的差点儿喊出来,抬眼后又硬生生把那嗓子尖叫给憋回去。
一屋子人看着突然出现在门口的三人,全都愣住了。
看那身行头打扮不像海盗。
那是?
恰是这几秒钟光景,三名高大男人的其中一个开了口,安抚式的口吻道:“各位别害怕,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来救你们的。请大家保持冷静,听从指挥,跟着我们撤离。”
一屋子人里大部分是中国人,一听这话,大家伙儿紧绷的神经骤然便放松大半。虽还未脱险,但危难时刻,人人心中都有一束光,人人都无比坚信祖国的力量,坚信国家是他们的后盾,坚信中国军人在任何时刻都能护送他们安全回家。
没人磨蹭也没人质疑,二十一名人质纷纷起身,猫着腰轻手轻脚地有序离开客舱。
“人质已经找到。”身着迷彩服的战士压低嗓音对通讯器说话,道,“我们预计一分钟后回到甲板,通知舰上接应。”
那头传来沙沙电流音,回复:“收到。”
就在这时,一个非裔青年忽然冷不丁地开口,问身旁的詹妮弗,道:“我们走了,那Sue怎么办?”
说话的是杰斯。他音量不大,但在一片死寂中显得格外突兀。此言落地,之前安抚大家情绪的战士脸色突变,瞪着他问道:“你说什么?”
杰斯切换中文,回道:“我有个朋友,叫Sue,她还在这艘货轮上,只是没有和我们待在一块儿。”
“在货轮什么位置。”一个区别于之前两道紧绷嗓音的声音冷不丁响起,冷静低沉,不夹杂丝毫情感色彩。
杰斯一怔,下意识转过头。
瞧见不远处立着一道高大人影。男人很高,目测个头接近一米九,身着中国海军作战服,肩很宽,身形高大而挺拔。他背对着光,轮廓利落分明,就是光线太暗,五官不甚清楚。
杰斯支吾着回忆一会儿,表情懊悔:“我……我不知道。我知道当时有两个人把我朋友带走,具体关在哪里我……”
“好像是底下的货舱。”詹妮弗接话,认真回想道,“他们带走Sue的时候,我听见了货舱门关上的声音。应该不会错。”
客舱内再度陷入死寂。
年轻战士道:“寂哥,我去救人!”
“你什么你。”另一名战士抢话,冲高个儿人影道,“哥,你俩先撤,这差事就交给我。”
对面回:“都把嘴给我闭上。”
两个战士霎时噤声。
“除我以外,所有人护送‘奇安号’船员往军舰撤离,务必完成任务。”沈寂的语气平静而冷峻,“此命令即刻执行。”
邱浪跟何伟用力皱了皱眉,顿了顿,回:“是!”
沈寂转身走了。
现在,距离“奇安号”被索马里海盗劫持已过去八小时二十四分钟。货轮上仍有一名中国人质被困。
头顶灯光忽明忽暗,鬼眼似的。沈寂面无表情地回忆整艘货轮的构造图。
甲板,A区;客舱,B区;多功能活动室,C区;操作室,D区……
货舱在E区,整艘货船的最底部,与客舱相隔两条长廊和一个餐厅。海盗聚集在餐厅,这条路显然行不通。
通风管道。
他转过拐角,身影没入一片黑暗。
砰!
温舒唯猛地睁开了眼睛。她浑身黏腻满头大汗,喘着气,呼吸半天平复不过来。她再次被惊醒。
周围仍是老样子,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
八个多小时没有进食,没有喝过一滴水,再加上巨大的恐惧和紧张感,她的身体机能已濒临崩溃的边缘。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在之前的数个钟头内,她甚至无数次升起过“死”的念头。
如果那两个禽兽再进来,那她……
砰砰!
两声闷响将温舒唯飞远的思绪拽了回来。她愣住,猛地抬眼看向未知的某处。黑暗中仿佛有什么怪兽在靠近,她的心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紧。
通风口的护栏被人狠狠一脚踹落,有人纵身一跃,轻盈落地,身手灵活利落。
是谁?
温舒唯吓得止不住地抖,屏息凝神,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周围光线太暗,能见度极低,他目光锐利如鹰,飞快在整个空间里搜索。一个模糊的身影映入视野——集装箱旁的地上躺了个人,四肢被缚,蜷缩成小小一团,看不清具体的模样。
沈寂上前几步,弯腰解人质身上的绳子。
黑暗中没人说话,谁也看不清谁的脸。周围一片死寂,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起伏,一个急促惊慌,一个冷静如常。
温舒唯心跳如雷,怕得手指都在发颤。她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烟草味,混合着海水雨水气息——是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
忽地,沈寂动作微顿。
解绳索时,他无意间摸到了对方的手腕。纤细柔软,触感细而滑,上好羊脂玉似的。
被绑住的人身子一僵,嘴被封住不能说话,害怕又愤愤地呜咽了声。
女的?
沈寂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
绳子一松,那姑娘霎时躲鬼似的跑开,娇小的身子踉跄几下,怕极了。离他远远的。
充斥着海水腐朽味的空间里紧接着响起一个年轻姑娘的嗓音,腔调天生细柔,语气不善,用英语冲他呵斥:“离我远一点!别过来!”
沈寂说:“冷静。”
姑娘明显一顿,似乎很诧异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是中文,随之难以置信地,不确定地问:“你是谁?你和那些海盗不是一伙的?”
周遭漆黑死寂,温舒唯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清冷低沉,每个字音都清晰有力:“中国人民解放军蛟龙突击队,受命执行营救任务。”
对方话音落地,温舒唯因绝望而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神这才开始重新聚焦。
她的喉咙在黑暗中轻轻滚了下。
中国蛟龙突击队,营救任务。
这人是来救她的?
温舒唯皱眉,轻轻咬唇,怀疑又惊恐地盯着不远处那道黑影,不知该不该相信。
五官容貌全看不清,但从那模糊的轮廓,能判断出这人十分高大,背脊挺拔笔直,即使不说话,周身也自带一股让人不容忽视的强压气场。
就在她迟疑彷徨的几秒光景,对方再次开口,调子依旧平常而冷静,声音意外的好听。很低沉,也很年轻。
他冷不丁地说:“爬过树没?”
温舒唯愣了下,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黑暗中,沈寂没有吭声。他一只手拎着步枪侧身半步,让出点儿位置,侧头看向那细胳膊细腿儿的纤细人影,动动下巴,示意那姑娘仰脖子往上瞧。
温舒唯茫然,一头雾水地顺着那人动作抬头一看。
是刚才那个被踹开的通风管道口。
温舒唯大概懂了。她深呼吸强迫自己的大脑重新运转,左右环顾一番后,支吾了下,道:“我身高不够,臂力也有限。你先上去吧,然后再拉我一把……”
她话还没说完,那黑影忽然大步朝她走过来。
温舒唯一怔。毕竟素昧蒙面,这人又身份未知,见他走近,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往后躲,想要逃离。可谁知这个念头刚冒出来,还没付诸行动便让对方给制止——
“特殊时刻。见谅。”耳畔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贴得很近,从容冷静,语调平淡,不掺杂丝毫邪念。随后两只有力的大手便不由分说握住了她的腰,轻轻松松就把她整个儿半托着给举了起来。
温舒唯猛然双脚离地悬空,身子一僵,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寒鸦
弱水千流/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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