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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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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少女的沉默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59642394
  • 作      者:
    (英)派特·巴克(Pat Barker)著
  • 出 版 社 :
    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 出版日期: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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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派特•巴克


英国作家,她的作品多以记忆、创伤、生存和复原为主题。代表作《重生三部曲》曾入选布克奖40周年最佳小说,并被《观察家报》评为“十大历史小说”。其中《重生》于1997年被搬上银幕且获多项电影奖项提名,2014年被改编成舞台剧;《门中眼》获1993年卫报小说奖;《幽灵路》获1995年布克奖。新作《少女的沉默》一经推出便好评如潮,入围科斯塔奖短名单、女性小说奖决选名单,并被《卫报》评为“21世纪最伟大的100本书”之一。


翁海贞


资深译者,译作有《伦敦传》《若非此时,何时?》《讲故事的人》《史诗》《文章家与先知》《排队》《纳粹军官的犹太妻子》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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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1.本书派特•巴克是布克奖获奖作家,她的代表作《重生三部曲》曾入围布克奖40周年最佳小说,《少女的沉默》是其2018年出版的长篇小说新作,一经推出后便好评如潮,获得诸多权威媒体好评推荐。

2.本书以女性视角重述《伊利亚特》这一西方文学的中心作品,为在荷马笔下失语千年的女性发声,视角独特,文笔雄健。

3. 本书入围科斯塔奖、女性小说奖等多个权威文学奖项的决选名单,并荣获包括《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卫报》《经济学人》等众多权威媒体好评推荐。


因为一个女人(海伦),特洛伊与希腊陷入长达十年的血腥之战。而在希腊人的营地里,另一个女人正在苦等战争结束。布里塞伊斯,昔日特洛伊邻邦吕耳涅索斯的王后,在阿喀琉斯攻入城门,杀死她丈夫、兄弟的那一刻,便成了他的奴隶、战利品。她只有接受现实才能活下去。这个女人沦为阿伽门农与阿喀琉斯角力的筹码。再一次的,男人将冲突和伤亡统统归咎于一个女人……

《少女的沉默》以女性视角重新书写《伊利亚特》,透过布里塞伊斯敏锐的双眼,再现了特洛伊战争的残酷,以及千万无辜妇孺的悲惨命运。英雄史诗背后被压抑千年的女性声音,在派特•巴克的雄健文笔下复活、发声,诉说被世代继承的悲剧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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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走出寮舍之时,我们听见赫卡柏的号哭,犹如一匹母狼,看着最后一只幼崽被杀。听到哭声,波吕克塞娜欲转身回去,一名卫士粗暴地揪着她的手臂。我站到他面前,说道:“不需要这样。”然后—我必须承认,让我惊讶—他松开了手。

去岬角是一条漫长的上坡路。我们落在她身后一步,倘她需要,随时准备去扶持。我抑制不住地反复想起那个矮壮的小女孩,追着姐姐们奔跑,嘴里喊着:“等等我!”

现在,整个军队在等她。

她一路步履平稳,走到墓冢脚下。阿伽门农站在墓前,皮洛斯立在他身旁。皮洛斯依然深得阿伽门农的喜爱,因为他杀了普里阿摩,便被授予这份殊荣,在他父亲墓前献祭波吕克塞娜。诚然,你完全有理由怀疑,一个少年男孩砍死一个衰迈的老人,能值多大的荣誉。看到这两个人站在那里,波吕克塞娜的脚步有些踉跄。

涅斯托耳走上前来,对赫卡墨德低语数言,递给她一把剪刀。然后,他避开我的目光,交给我一柄小刀。赫卡墨德动手剪女孩的发辫,双手失控地颤抖。然而,剪刀不锋利,只是绞散粗发辫的表相。我们只得停下,解开发辫。炎日之下,数千名战士在观看,辫子变得十分难解。头发终于解开,因长期织辫而卷曲,弯弯曲曲地散落腰间。我们一束一束地抓起,终于剪完头发。在最后时刻,我的唇舌干燥,身体与波吕克塞娜一样颤抖。我强迫自己不停地吞咽,以免呕吐。我记得,落满脚印的泥地上投着黑色的阴影,炽白的阳光炙灼我的后颈。然后,毫无预警地,波吕克塞娜站起,向前跌走数步,开口说话。他们顿时惊愕。也许他们以为她要诅咒—将死之人的诅咒一向赋有巨大的力量—因为她只说到阿伽门农的名字,便有一名卫士上前将她捉住,将她按倒,另一名卫士取来一条黑布,勒进她嘴里,紧紧地系在她脑后。她的手臂被扳在身后,手腕绑紧。头发被绞,双手被捆,口被紧勒,她在喉咙深处尖叫,就像献祭前的公牛有时会发出的闷声。

在我们正对面,阿伽门农的身后排着两队祭司,身穿猩红与黑色的神袍,开始吟诵献给诸神的颂歌。

波吕克塞娜被拖往前,强按着跪倒在墓冢的阴影里。皮洛斯脸色发青,走到墓前,呼唤他父亲的名字:“阿喀琉斯!阿喀琉斯!”然后,他的嗓音颤抖,喊道:“父亲!”我觉得这声音听似一个害怕黑暗的小男孩。他抓着波吕克塞娜残留的头发,将她的头往后揪,举起匕首。

干净利索的一刀—我真的相信身体落地之前,她便已死去。或者,至少我必须希望是这样—尽管我们仍须眼看着她的身体在死后痉挛、抽搐。

仪式至此结束。每个人,包括阿伽门农—也许尤其是阿伽门农—急于离开。尽管我怀疑波吕克塞娜的死是否对他有丝毫影响。这个男人,为了得到驶往特洛伊的顺风,可以活祭自己的女儿。他转身走开之际,我看着他。我看到一个不会学会任何教训、不会忘记丝毫介蒂的人,一个没有尊严、荣誉、敬意的懦夫。我揣想,我看他的目光,就像阿喀琉斯看他的目光。

赫卡墨德与我站在一旁,等男人们散尽之后,再一同走下山坡。我们没有说话。我想我们都竭力撑着,铁了心地不去感觉。某个时刻,我们停住脚步,转身望着燃烧的城池。一团黑烟滚滚,时或蹿出红色、橙色的火焰,喷涌直捣城堡外的天空。我浑身哆嗦,颤抖得甚过波吕克塞娜临死之时。何必去看。我原可以转开视线,或者看着地面,不看她死去的样子。然而,我想要能够说我与她一起,直到她的最后时刻。我想要作见证。

走到山脚,我们停下。我们自然可以回到涅斯托耳的寮舍,劫掠他的酒窖,今天余下的时间里,坚定地一醉到底—我想无人会责怪我们—然而,甚至没有商量,我们一同转向关押特洛伊妇女的寮舍。屋里较先前更闷热,更恶臭:哺乳的母亲与流月经的女孩所特有的女性气味。赫卡柏好似失了魂魄。我们跪在她面前,告诉她波吕克塞娜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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