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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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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不自由的心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1151194
  • 作      者:
    (日)白石一文著
  • 出 版 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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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继村上春树之后,日本中生代文坛重要作家,直木奖得主——白石一文出道后的第二部话题作,对现代社会下男人这种东西的究极描写,日本读者赞誉超《一瞬之光》。


2. 让渡边淳一、五月天阿信感动落泪的人,每一个渺小的人生,心中也有些不断滚沸着的重要东西!五段因爱而生的体悟与感动,五段挣脱束缚、放手一搏的人生,五个故事,看似各自独立,实际却一个故事牵引着另一个故事。


3. 以男性的视角写婚外情,婚外情中的男性心理无一被写实得淋漓尽致。爱有保质期限吗?爱和性能不能分离?用道德束缚死去的婚姻是正当的吗?你是否以真实的自己活着,过的是真正想要的人生吗?……白石一文在小说里的婚恋观很特别,他关注的不在于其道德与责任,而是爱情。只有爱,才是男女紧紧依偎在一起的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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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白石一文  Shiraishi Kazufumi:

 日本直木奖、山本周五郎奖获奖作家,被认为是继村上春树、吉本芭娜娜后日本中生代的重要作家之一。1958年出生于日本福冈县,早稻田大学政治经济学系毕业,曾任职于文艺春秋出版社。创作主题多样,擅长描述 “伦理观”和“真正的自我”之间相互纠葛的烦恼。

 代表作有《不自由的心》《爱是谎言》《你是我的命运》《我心中尚未崩坏的部分》《一瞬之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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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包括《太阳雨》《蛋的梦》《梦的天空》《水的年轮》《不自由的心》五个短篇,讲述了五段因爱而生的体悟与感动,五段寻觅挣脱束缚、追求放手一搏的人生,看似各自独立,实际却一个故事牵引着另一个故事。

   白石一文以男性的视角写婚外情,描绘在家庭和情爱、企业战士和生存压力、上班族处事之道和真实的自我之间反复拉扯的人生浮世绘。

    他以精湛的目光凝视着现代生活下人类的心灵黑洞,提出突破道德的爱情宣言,爱情之中掺杂了许多其他的因素,可是归根究底必须回到爱情,这才是男女能紧紧依偎在一起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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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世上有各种男女和夫妇关系,若男女各自偏离一点点,两者之间的鸿沟将得到填补——让这种预感栩栩如生地迫近,是其作品的妙处,也是作者着眼点的非凡之处。  


—— 渡边淳一  


白石一文的小说主角像某种深海鱼类,在冰冷孤独、黑暗不见光的无重力世界用自己脑壳上那自体长出的触须微弱发光。这确是一本比村上春树要成熟许多,反复诘问自省“人如何在这冷酷异境继续存在”的故事:如何相信他人的爱,如何不在羞耻和精神衰弱中伤害自己,那些带着受虐印记的美型男美型女,如何在乍看以为是都会浪漫传奇的写实魔境里,茫然、努力地找回破掉的、自己的人形布偶。  


——骆以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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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太阳雨

1

野岛是在派对的宴席上听到那个传闻的。他平时与车商没有接触,只是为了人情之便才来参加新年酒会。因此,在会场上巧遇曾经来往过的某广告商年轻业务员,对他而言,有种好不容易发现熟面孔的自在,让他乐于拿着威士忌上前打招呼。

“对了对了,野岛先生,贵公司是不是有位叫土方惠理的小姐?”

那个人大概是个宴会咖,喝了不少酒、脸色涨红的他,一口气喝光兑水威士忌的杯子,提起惠理的名字,野岛有点反应不来。

“秘书室确实有这个人。我去和董事开会时,偶尔会打个照面。”

“就是她。听说相当漂亮?”

把惠理说成是个美女,野岛的心里也无法否认。

“有吗?不过你这么说的话,也许可以归入美女行列吧!”

“哎呀,而且……”

明明年纪比自己小了一轮,说话却没大没小,可能是广告人的特性。不过他当上宣传课长也两年了,对方还是这么不懂礼貌,实在让野岛气结。就现在天天与广告人、新闻记者、杂志记者、写手等人打交道的野岛来看,这些人全都该回小学,把待人接物的礼貌重新学学。

“听说土方惠理小姐以前跟我们公司的人交往过,不久前分手了。可是,最近又突然重归于好,这次终于要结婚了。那个男的,说起来野岛先生也认识,就是我们公司的渡边部长。”

“啊!”

晴天霹雳的消息让野岛忍不住惊呼了一声。连自己都被自己的大声吓到,他急忙找话掩饰,但是瞬间沸腾的情绪还在心底翻涌,连声音都有点发颤。

“真的吗?可是,渡边先生不是已经有家室了?”

还好对方没有察觉到野岛的震惊,只为自己透露的八卦引起让他满意的反应而喜不自胜。

“哎呀,你有所不知,渡边部长好像去年离婚了。一方面小孩都大了,而且早就谣传他们夫妻不睦。其实,两三年前公司内就流传他因为女人问题,已在离婚边缘。看来当时的对象就是那位土方小姐。虽然中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两个人最终还是得偿所愿了。”

野岛喝了一口酒,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

“唉,一时间实在很难相信呢!第一两人岁数差太多了。我们公司的土方小姐才二十七八岁耶。渡边先生都五十好几了吧!而且,从外表看,她不像那种人。会不会搞错啦?”

“不会不会,就算是东洋工程那么大的公司,说到秘书课的土方小姐,应该也不会有同名同姓的两个人吧?”

“可是……”

惠理这个三月就满二十八岁了。她与野岛正好在两年前开始交往,她说过以前跟有妇之夫交往过,不论他怎么追问,惠理都坚决不透露对方的名字。从现在的消息可以确定,他就是野岛也认识的广告公司部长。野岛就任宣传部长之初,惠理也在同一单位工作。两人的关系是三个月后她调到秘书课才开始的。若是以她在宣传课时间来看,渡边部长与惠理确实有充分机会接触。

这么说起来,刚交往没多久时,他有次单刀直入地质问惠理。

他那时问:“不会是我认识的男人吧?”

但惠理用力摇摇头。

他又继续追问:“既然如此,告诉我他的首写字母。”

“K. W。”

惠理冷不防泄露了这个信息。两年来,他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但回想起来,渡边的名字应该是紘一。递来的名片上的文字清晰地在脑中苏醒过来。没想到人被逼到尽头时,通常不会胡诌一通。

“渡边部长也很有一手哩。本来因为性格沉阴没什么人缘,没想到这个传闻反倒让他大获好评。下次遇到部长,野岛先生不妨揶揄他一下。不过,土方小姐究竟是何方神圣啊?我也很想一窥芳容哩。”

野岛不自觉地有股冲动,想当场把那说笑的广告商男人殴倒在地。

“这些话确实吗?”

“是啊。”

男人眼光里有几分胆怯,可能是不知不觉间,他压低的声音里有种威胁感。

“不,我的意思是,这些话是渡边本人自己说的吗?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家老字号的大公司,跟贵公司不同,如果是闲聊的八卦传出来的谣言,可能会让她的立场很为难。”

“不知道。我也不是直接从部长那里听来的。但是上星期突然传开的话题,应该是跟部长亲近的人泄露出来的吧。不会错的。我们部长说起来也算正派。”

男子脸上露出些许不愉快,语带讽刺地回答。

野岛没印象自己是走了哪条路离开日比谷饭店的酒会会场。等他意识过来时,自己正坐在出租车的座位上,望着窗外掠过的冷冽夜景。今天是独生女菜绪的生日,他答应与久违的家人共进晚餐。因此野岛才先盘算好去参加非必要的酒会,提早离开公司。进会场时还明亮的大街,才一小时不到便已暗下。

──不管往哪个方向想,这一两个月,惠理都没有可疑的举动。

他的脑中乱成一团,这么短时间内也无法把惠理的举止一一反复思考,但野岛不断对自己说,一定有什么原因把情报错置了。渡边再婚的传闻和从前交往过的女子名字,在某个原因上连在一起,使得再婚对象被传成了惠理吧。渡边过去除了惠理之外,可能还有别的女人,于是把那个女人张冠李戴了。也许渡边对身边的同事不小心说出“是以前交往多年的对象……”,因而了解渡边和惠理状况的人贸然判断,四处宣扬开来,才成了这个乌龙大八卦?

过了新宿,出租车进入甲州街道附近,野岛的心情才终于镇定下来。

──一定是这样。

车子往惠理公寓所在的樱上水前进。但是,他得先向惠理本人证实才行。

当首都高速永福收费站入口的绿色标志进入眼帘,野岛才想到惠理说过今天会晚归。之前他答应妻子康子,会在今天菜绪生日时提早回家,所以上星期他便通知惠理,今晚不去找她。当然他是以参加重要酒会为理由,会后再跟熟稔的新闻记者到银座喝一杯。

“恐怕会喝到半夜,电话也不方便接,你还是早点睡吧!”

平常就算工作太忙无法见面,他也必定会打电话,所以才大费周章地说了这样的谎。

“是吗?我那天去剪头发好了。”

惠理常去的美容院在麻布。剪发后,她最早也得九点多才能回到家。

野岛咂了一声。看看手表,才七点。现在去公寓等她的话,就没办法准时回家了。康子今早出门前告诉他七点才会到家,若他八点到家勉强还说得过去吧。他不想再多敷衍康子了。两年来,不论是妻女的生日、冬夏假期、开学典礼、毕业典礼、周末的家长会等家庭仪式,野岛都尽可能不缺席。他们没有察觉惠理的存在,也是来自这些日积月累的经营。

但是,他内心的震荡却不是如此容易就能平复。再怎么说,如果今晚不与惠理见上一面,证明那只是子虚乌有的谣言,他恐怕一夜难眠。

野岛有些踌躇不定。如果现在回家,就不能在马上到达的下高井户交叉点左转,必须直往甲州街道前进,在环八右转。野岛的家在荻洼。

──该怎么做才对?

他对司机说了目的地是“樱上水”。

除了妻子之外还有别的女人,光是这点要付出的劳力就非同小可。总是有层出不穷的焦虑或烦人事件,一刻也不得闲。和惠理交往的两年来,最近野岛极偶然地,也会涌出这种心情。

2

估摸着身旁的康子已经熟睡,野岛从床上起身。可能烟抽多了吧,喉头有几分干涩。他悄声走下楼,披起挂在玄关的大衣走出门。饭吃到一半,他才好不容易把十根香烟连续抽完。考虑到康子可能怀疑他尽顾着抽烟,他又比平时多喝了一杯威士忌,以至于胃部有点胀气。

“烟抽光了。家里还有存货吗?”

睡觉前他必须向康子先说这句话。康子平时很少买烟回来存放。

“你抽太多了。”康子说。

“也是。”

然后钻进被窝。他本来就不是想抽才抽的,只是想制造妻子入睡后外出的借口罢了。反正只要出门十五分钟,只是考虑到万一妻子醒来,他还是必须去买烟才行。早知如此,刚才在家门前下出租车时,留下两三根,其他丢到排水沟就好了。野岛后悔地想着。

一月的风果然凌厉。睡衣外只披了外套真是冻得牙齿打战。他走到只要五分钟路程的十字路口,在便利商店里买了两包柔和七星 ,然后在门口旁的公共电话插进电话卡。

野岛没有手机。虽然他的工作性质主要是和媒体沟通,照理说手机是必备品,但他顽固地不去办。当然,另一个理由是,为了保护与惠理的关系,他不想让康子或惠理掌握自己的行踪。但更重要的是,野岛压根对手机这种玩意儿没有好感。他不强迫惠理去办一部就可证明。

时间已过十二点。惠理一定也快就寝了吧。

电话铃声响了几次,没有应有的答录音。野岛感到诧异,再拨一次,还是同样的结果。惠理还没有回去,也没有转接到电话答录。难道她已经睡着了?尽管如此,电话就在惠理的床边。响得这么久,她不可能没听见。还是在洗澡呢?

渡边那个男人的事掠过脑际。

──不会吧!

刚才听到的那则荒唐无稽的谣言在耳边苏醒。

连续打了三次,他把话筒挂回原处,寒意冷彻了全身,连手冻僵的感觉都消失了。继续在这里耗下去的话,万一康子醒来恐怕会怀疑。野岛放弃,返回家中。顿时觉得这种时候还是双方都有手机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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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太阳雨 

蛋的梦

梦的天空

水的年轮

不自由的心

代作后记:小说的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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