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腊“斯巴达勇士”和罗马“角斗士”一决雌雄,孰强孰弱?
这里有六场经典的对战,让人沉浸在电影般的精彩故事里——引人入胜的英雄人物传奇,充满戏剧性的情节发展,出人意料的战场转折,不到*后一刻,胜败难料。
希腊“长矛密林”VS罗马“三线阵列”,谁会获得最终胜利?
以勇德著称的*族士兵vs糅合各方蛮夷的杂牌军队
齐整的方形阵列vs狭长的三线部署
重装步兵的密集长矛冲击vs不同兵种轮换投枪—盾击—剑刺
传奇个人英雄vs芸芸无名战士
——谁能笑到*后?
以现代军事角度剖析古代历史,结合当时的社会背景、政治变革,聚焦于双方文化、组织、凝聚力、部署、武装、将领特色、将官主观能动性……等方面,阐述胜方终称霸地中海的必然性。既有双方的横向对比,又有古今的纵向参照,通俗*面地展现两方战术的差异。
英雄神话中的偏颇和戏说,应该怎样解读?
皮洛士、登塔图斯、弗拉米尼努斯、埃米利乌斯……从历史文献出发,但又质疑史料的客观性和真实性。面对众说纷纭的矛盾记载或含糊之处,结合试验考古与实践推演,敢于推翻既有认知,尽量厘清双方战术中的细节,推敲文献模糊之处的真相,还原可能的历史原貌。
鱼鹰社经典作品,结合复古插画、文物照片、战役地图,更强烈的视觉冲击。
自古巴比伦时代起,重步兵就统治着战场。他们肩并肩站在一起,手持长矛与盾牌,俨然铜墙铁壁。正是这种重步兵方阵,使希腊成为西方世界的主导力量。此后,经过马略改革的罗马军团,从战术层面破解了希腊方阵,终称霸地中海。本书聚焦于军团与方阵对决的时代,深入研究当时军队的战术与装备,挑选了六场具有代表性的关键战役来进行详细分析,即公元前280年的赫拉克利亚之战、公元前279年的阿斯库路姆之战、公元前275年的贝尼温敦之战、公元前197年的库诺斯克法莱之战、公元前190年的马格尼西亚之战和公元前168年的皮德纳之战。作者从原始资料出发,以Z业的军事史视角,对这些改变了地中海世界命运的决战做了生动叙述。
古典文献告诉我们,从古老的苏美尔(Sumeria)时代起,重装步兵方阵就支配着战场。那时还不是精锐的古希腊重装步兵方阵,而是一大群装备矛或枪的人,肩并肩地站在一起,交叠着持握的盾牌,面向敌人亮出密不透风的金属盾墙。我们还知道,早在盖乌斯·马略于公元前107年开始著名的改革之前,罗马军团已经作为步兵战斗的主宰者,使方阵黯然失色。
但方阵真的过时了吗?在罗马帝国陨落很长时间后,维京盾墙使人想起古代方阵;瑞士长矛兵方阵贯穿整个文艺复兴时期,在战场上占据一席之地;“长矛与射击”阵形是17世纪军队的脊梁;最晚到第二次世界大战时期,一些国家仍在制造长矛并发放给部队。显然,这种战斗方式经久不衰。
如果方阵这么有效,为何会败给军团?这两种阵形碰撞时发生了什么?在我玩桌面战争游戏,看着用硬纸板筹码或是6毫米微缩兵模表示的编队被来回吃掉时,疑惑开始萦绕在我的脑海里。这两种作战方式截然不同,从武器、护甲到士兵的组织都是如此。它们显然是各自背后极度迥异的文化与政府体系的产物,以至于引发了那个对于痴迷者来说本能般的好奇问题—“双方打一仗谁会获胜?”我认为自己不可能是第一个想要知道答案的好奇者,因为这个问题已经被提出并得到了解答。
当我深入发掘它时,我发现这只是部分正确。“为什么军团会胜过方阵?”肯定不是个新问题。2世纪的希腊历史学家波里比阿(Polybius)在其著作《历史》(Histories)第18卷中提出了这个问题。与所有雄心勃勃的历史学家一样,波里比阿不仅问出了问题,还自己作了回答:
在所有这些情况(复杂地形、围城战、奇袭战等)中,马其顿阵形有时用处不大,有时完全没什么用,因为方阵士兵无法以规模更小的单位作战,或是单独进行行动。相反的是,罗马阵形有高度灵活性。每一位装备了武器并投入战斗的罗马士兵,都可以良好地适应任何位置,面对来自任何方位的进攻。无论他要与大部队还是分遣队一同作战,都准备得很充分,无需做任何改变。由于罗马军队在各部分的有效利用上拥有这么多优势,他们获得成功的可能性要比其他军队高得多。
波里比阿论证的要旨是:更为机敏且灵活的罗马军团,在适应性方面胜过了方阵,后者在战斗中无法应对变化。波里比阿还补充说,方阵需要完全没有障碍的水平地面,才能有效运作,并且不使用预备队。
为什么波里比阿的观点这么重要?毕竟他不是古代唯一讲述军团与方阵之间战斗的作者。事实上,我们将要仔细考察的战役之中的三场,都发生在波里比阿生活的时代。波里比阿在库诺斯克法莱战役爆发时大概3岁,马格尼西亚(Magnesia)战役时10岁,皮德纳(Pydna)战役时32岁。这并不意味着他亲身见证了这些战役,但他的确生活在因这些战役而改变的世界,受到那些战场故事的熏陶,熟知当时社会的面貌。事实上,波里比阿居住在罗马。作为一名质子,他父亲是亚该亚同盟(AchaeanLeague)最重要的将领之一。亚该亚同盟是涵盖伯罗奔尼撒(Peloponnese,希腊西南地区)诸希腊城邦的联盟。波里比阿在那里接受了皮德纳战役中的罗马将军卢修斯·埃米利乌斯·保卢斯的孩子们的教导,这位将军我们将在第四章详细论述。波里比阿熟悉本书所研究时代的文化、社会乃至一些主要人物,是当之无愧的权威。
但波里比阿的观点就是正确的吗?军团的灵活与机敏就是其最终获胜的原因吗?对比方阵,它真的有这么多优势吗?
令人惊讶的是,这个问题未曾得到过现代学者任何真正富有深度的直面解答。我见过大量讨论军团与方阵如何作战的只言片语,但没有哪本著作给予这个问题应得的重视。现代学者并未充分地研究波里比阿,检视他的著作,质疑他的推断,以此搞清楚“为什么军团能够胜过方阵?”
我将在本书中完成所有这些事项,更重要的是,我将会搔到对此痴迷之人的痒处。我想从探索这个问题的过程中获得乐趣,满腔热忱地探究那些对别人来说或许感到无聊的细节:使每支部队成为各自文化代表的武器、装备、组织、战场部署与身份标识。古代资料告知了我们六次重要战斗,而我们将会对此进行深入钻研,审视战场上发生的事件,考究部队战斗的细节。我们将会透过武装冲突这一镜片,观察人类在战争中的演变。
我想要设置这样的场景—你是一位希腊化时代的伟大国王。你是亚历山大大帝的直系后裔,他不仅是世界上已知最伟大的军队领袖,本身也是最伟大的勇士。他的血脉流淌在你身上,这是可以直接追溯至诸神的血统。你站在一支由来自马其顿(Macedon)、叙利亚(Syria)或是埃及(Egypt)的英勇子弟组成的大军前。他们都是希腊勇士的后代,地球上最伟大帝国的主宰波斯人正是败在这些人的手上。
你的军队受过最好的训练,装备精良无比,并且极受众神喜爱,像大地一样坚不可摧。他们的矛尖多如繁星,包裹他们皮肤的铜甲使他们看上去仿佛是用铜铸成的一般。他们宛如毒蛇,如蛇一般披甲,如蛇一般捕食,如蛇一般迅捷。这是自你祖父之前的时代起就未曾断绝的传统。方阵未尝一败。
你面对的是一支罗马军队。他们是连希腊语都不会说的蛮夷。他们的武器装备是对希腊光荣传统的拙劣模仿。罗马士兵的铜制头盔十分粗糙,手里提着怪异的笨重盾牌。他们像散兵一样携带标枪,而装备的长刀通常更多出现在屠夫与制革工而非战士的手中。带着这些小玩意,他们连能够接近你的士兵都可以算得上万幸,更别说制造伤害。你麾下士兵的铁制长矛,在罗马人能够靠近前,就会刺穿他们。
第一次战斗的情况确实如此,第二次战斗或许也差不多。但如同你所见到的那样,罗马人汲取了教训。他们适应了。在一场又一场战斗中,他们吸收了己方战败的经验,并将其运用到实践中。
虽然罗马人仍会失败,但击败他们已经不那么容易。
不久之后,你再也无法打败他们。
前言
年表
第一部分 以新的视角解读军团与方阵
第一章 谁会在战斗中得胜?鹰还是狮子
第二章 虎父无犬子的方阵:伊菲克拉提斯的遗产
第三章 杀人的骡子:罗马鹰旗之下
第二部分 战斗!军团与方阵之间的六场对决
第四章 公元前280 年的赫拉克里亚战役:罗马的首场考验
第五章 公元前279 年的阿斯库路姆战役—“再来一次这样的胜利,我们就将万劫不复。”
第六章 公元前275 年的贝尼温敦战役:皮洛士的最后一搏
第七章 公元前197 年的库诺斯克法莱战役:军团凯歌高奏
第八章 公元前190 年的马格尼西亚战役:让汉尼拔无处可逃
第九章 公元前168 年的皮德纳战役:安提柯王朝的末日
第十章 军团与方阵
词汇表
参考文献
1.麦克·科尔以军人的职业素养和作家的敏锐感受,带领读者走进两千多年前的战场。——《中西部书评》
2.究竟是《角斗士》中的罗马军团厉害,还是《斯巴达300勇士》里的方阵更胜一筹?麦克·科尔为我们解答了这个问题。——《纽约书刊》
3.本书复盘的这六场经典战役,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欧洲两千年的历史。——书评
4.只有战士才能理解战士,作者的服役经历让他比普通人更适合研究军事历史。——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