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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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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全球不平等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21705423
  • 作      者:
    (塞尔)布兰科·米兰诺维奇(Branko Milanovic)著
  • 出 版 社 :
    中信出版集团股份有限公司
  • 出版日期: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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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布兰科•米兰诺维奇(Branko Milanovic)

卢森堡收入研究中心资深研究员,纽约城市大学研究生院首席客座教授。曾任世界银行研究部首席经济学家,并建立世界银行“All the Ginis”数据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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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作为不平等研究领域重要的经济学家之一,布兰科•米兰诺维奇大胆提出了一种解释全球不平等的新机制。他运用大量数据和前沿研究,阐述了影响国家内部不平等和国家之间不平等的良性力量与恶性力量。他还揭示了谁从全球化中受益*多,谁在全球化中失落,以及哪些政策可能导致经济平等的天平发生倾斜。

 

《全球不平等》回顾了近千年的全球数据,说明不平等如何在战争、疾病、颠覆性技术、教育机会和再分配等的影响下发生周期性的变化。与150年前工业革命导致不平等一样,*近西方不平等的扩大也是由技术革命推动的。

 

但是,尽管各国内部的不平等在扩大,国家之间的不平等却快速缩小,这是因为中国和印度中产阶层的收入已经越来越接近发达国家中产阶层停滞不前的收入。与此同时,更加开放的移民政策将进一步降低全球不平等。

 

如果你想知道我们现在的历史方位,我们将走向何方,以及什么政策能够扭转这种趋势,请先阅读米兰诺维奇这部富有说服力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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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这本迷人的书中,米兰诺维奇以清晰的方式阐明了国家之间不平等和国家内部不平等。

——托马斯•皮凯蒂  《21世纪资本论》作者

 

布兰科•米兰诺维奇在全球不平等研究领域从事重要的实证研究,并在这本书中扩展了这一工作,为理论化分析不平等的变化奠定了基础。不平等的变化是两种力量的产物:国家内部不平等水平上升和下降的库兹涅茨周期,以及国家之间平均收入的趋同。这两种力量的相对强弱具有深刻的政治影响:我们将生活在阶层分化的世界,还是国际收入差距巨大的世界?世界是会由全球前1%的**阶层统治,还是会由一个庞大的全球中产阶层统治?

——约瑟夫•斯蒂格利茨  200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在这本书中,布兰科•米兰诺维奇继续其终身的探究,将全世界作为一个整体,区分国家内部不平等和国家之间不平等,考察不平等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本书充满了新颖而又富有洞察力的思想,例如库兹涅茨波浪和公民身份租金。米兰诺维奇是不平等研究领域富有思想性和进取心的学者之一,这本书巩固了他的这一地位。

——安格斯•迪顿  2015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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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在最后一章,我想回顾一下本书的一些关键主题和信息。本章一部分梳理书中的主要观点,一部分预测未来趋势,还有一部分是关于变化。本章围绕全球收入分配的10个问题展开,而这些问题在今后的岁月中将会非常重要。

 

什么力量将塑造21世纪的全球不平等?

 

影响全球不平等的两股力量是经济趋同和库兹涅茨波浪。趋同的前景,或者说亚洲对西方经济的赶超,似乎非常强劲。即使中国的经济增长放缓,至少一些人口稠密的亚洲国家的经济高速增长将持续下去,也不太可能一起减速,如印度、印尼、孟加拉国、泰国和越南。直到21世纪初,中国的经济增长很大程度上承担了减少全球贫困和全球不平等的责任,但在未来,更多的亚洲国家将会扮演这一角色,因此,未来经济趋同更可能继续,鸡蛋将不会被全放在一个篮子里。

 

世界经济力量将更多地转向亚洲。柯成兴(Danny Quah)在负责多年的项目中,已经描绘了这种逐渐转变的过程。在20世纪80年代,世界经济重心位于大西洋中部、欧洲和北美之间。根据最新的计算,柯成兴将世界经济重心定位于伊朗中部,并指出在过去的35年里,世界经济重心几乎向东部方向直线转移(Danny Quah,私人通信)。柯成兴预计,到2050年,世界经济重心将转移到中国和印度之间,而中国和印度将承担欧洲和北美之前扮演的角色(Quah,2011)。

 

许多亚洲国家的收入也在赶超欧洲和北美的收入,而这将减少全球不平等。但是,在这方面,中国的角色不确定。中国在过去40年里是减少全球不平等的重要力量,并且直到2000年左右中国以一国之力独自影响全球不平等的上升和下降,实乃减少全球不平等的唯一力量,但是在不久的将来,中国的快速增长可能开始加剧全球不平等。这种效应一开始会很小,但如果非洲不景气,或者中国与其他贫穷的人口大国之间差距扩大,那么这种影响有可能加剧。归根结底,要想减少全球不平等,不仅需要中国经济增长,还需要世界其他地区快速的经济增长。这种快速经济增长似乎最有可能发生在亚洲,是否会出现在非洲依然存疑。

 

库兹涅茨波浪所起的作用也不简单。即使波浪“表现良好”,也就是说,如果收入不平等开始沿着库兹涅茨曲线向下的部分下降(首先在中国,随后在美国和世界其他富裕国家),仍需要10年时间降低国内不平等,才可能降低全球不平等。此外,我们不能确定中国和美国是否各自处于第一次和第二次库兹涅茨波浪的顶峰。中国抵消库兹涅茨波浪的主要力量,也就是维持高度不平等的因素,主要是私人资本在总收入份额中上升、腐败和地区收入差距。美国则可能受制于富人集中了大量资本、高资本收益和高劳动收入统一在同一群体(新资本主义),以及富人的政治力量。

 

收入不平等和政治问题仍将密切相关。收入不平等维持高水平且不断加剧,不可能从根本上改变美国政治制度,唯一的可能就是进一步推向财阀制。但是,高度的收入不平等可能破坏中国政治制度的基础,使共产党的执政或者走向更民族主义和威权主义,或者走向民主。这两种政治变革中的任何一种都可能伴随巨大的经济混乱以及经济增长率下降。

 

富裕国家的中产阶层会怎样呢?

 

富裕国家工人受到富裕国家的高收入者与新兴国家工人的挤压,一方面富裕国家高收入者将继续从全球化中获利,另一方面新兴国家工人则相对工资低,更容易被雇佣。在自动化和全球化的推动下,中产阶层受到的挤压也没有结束(在第一章和第二章中讨论过)。这种挤压将使西方社会进一步分化为两个群体:一个是上层阶级,非常成功且富裕;另一个群体更大,从事为富人阶层提供服务的工作,尤其是那些不能被机器人取代的劳动。教育在其中所起的作用可能并不大,因为就教育数量(教育年限)甚至教育质量而言,许多富裕阶层的人们已经接近上限;此外,很多从事服务工作的人实际上已经有点大材小用。

 

我们可能不得不考虑一种情况,那就是上层阶级和服务部门的劳动者之间只有很小的技能和能力差异。运气与家庭背景将比以往更加重要。一个人成为华尔街的银行家而不是瑜伽教练可能仅仅是因为他某天傍晚走在了正确的街道上(并且遇到了正确的人)。在收入最高的10%人群中,我们已经无法通过可观察到的特征(教育、资历),解释为什么收入最高的1%和其他的9%之间的工资差异达到10倍以上(Piketty,2014,第9章)。随着收入水平的提高,教育对收入的解释力不断下降,也就是教育回报率不断下降。丁伯根的观点可能是正确的,在一个人人都受过良好教育的社会中,教育溢价几乎会消失,但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即使如此依然阻止了巨大的工资差异。除了随机禀赋外,家庭在财富和(更重要的是)人脉上的禀赋也许会占据更为关键的地位。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在美国那些拥有大量权力和财富的职业中,家庭财富和关系网络的影响非常明显。政治王朝(political dynasties)如今比50年前更加普遍。父母是电影演员或导演的人几乎都可以从事同一个职业。金融领域也是如此。政治家、演员或股票交易员的子女是否在下一代中最有资格做这些工作呢?显然不是。正是这些职业过去的成功带来了更多的成功,包括带来了他们后代的成功。结识那些做出雇佣决策的人至关重要,而且通过家庭背景和人际关系的途径无疑是积极的。1

 

新资本主义将更不平等,因为劳动力和资本之间的矛盾将在顶层得到解决(以一种特殊的方式,因为最富有的人既是最富有的工人,也是最富有的资本家)。成功将取决于生得好和运气好,这种情况甚于20世纪(一个充斥着重大政治社会动荡的世纪)。新资本主义将会像一个大赌场,但有一个重要例外:那些赢得了几轮的人很可能继续获胜(通常是通过出生在正确的家庭中)。那些输了几轮的人将会看到接下来的机会越来越不利。

 

如果一个孩子幸运地出生在正确的家庭(富裕且教育良好),那他们将会从父母的教育参与和教育投资中获益匪浅。孩子首先受益于父母确定的终极目标:一份高收入的好工作。为了得到这样一份工作,他需要上最好的大学;为了上最好的大学,他需要上最好的高中;为了上最好的高中,他需要上最好的小学;为了上最好的小学,他需要进入最好的幼儿园。因此如果父母有足够的知识、远见和财力,一个孩子的人生道路在五岁前就已经被决定了。贫穷或者缺少教育的父母几乎没有资源和知识,不可能这么早就做出这些选择。如果他们的孩子相对更晚才认识到成功人生需要具备什么,他的人生道路将变得更加艰难。换句话说,父母富裕的孩子很早就被送上成功之路。如果他对此不感兴趣或者有学习或行为障碍,才会偏离这一道路。

 

难以想象一个如此不平等的体制能够实现政治稳定。但是,随着不平等水平下降,不稳定因素可能也随之消失。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取决于:(1)技术进步是否可能以一种偏向穷人的方式发展,导致低收入工人取代目前的高收入工作者,如教授;(2)这个体制中“输家”的政治组织能力。如果不能从体制获利的输家仍然是无组织的或者受制于错误的意识,那就不会有多大的改变。如果他们自我组织并且找到政治上的拥护者,他们可以利用拥护者的不满,得到他们的投票,然后富裕国家才有可能实施一些政策,以便进入第二次库兹涅茨波浪向下部分。但是,怎样才能实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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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比较译丛”序

导论

第一章 全球中产阶层与全球富豪的崛起

谁在全球化中受益?

全球收入分配中的绝对收益

金融危机的影响

全球前1%

真正的全球富豪:亿万富豪

 

第二章 国内不平等:引入库兹涅茨波浪解释不平等的长期趋势

不满意库兹涅茨假说的缘由

库兹涅茨波浪

平均收入停滞不前的社会中的不平等

平均收入稳定上升的社会中的不平等

是什么驱使第一次库兹涅茨波浪下降?

是什么推动第二次库兹涅茨波浪上升和下降?

 

第三章 国家间不平等:从马克思到弗朗兹•法农,再回到马克思?

全球不平等的水平和结构变迁

公民身份溢价

移民和壁垒

如何协调移民与不愿开放边界的关系

 

第四章  当前以及未来的全球不平等

一段警示性的引言

主要力量的轮廓:经济趋同和库茨涅兹波浪

收入趋同:贫穷国家将比富裕国家发展更快吗?

趋同是一个亚洲现象吗?

等式的另一侧:中国和美国的国内不平等

不平等的危机:财阀制和民粹主义

 

第五章 未来如何?关于收入不平等和全球化前景的思考

什么力量将塑造21世纪的全球不平等?

富裕国家的中产阶层会怎样呢?

怎样才能降低富裕福利国家的不平等?

赢家通吃仍然是规则吗?

为什么只关注横向不平等是错误的?

劳动与其他生产要素是否会有所不同?

经济增长仍然重要吗?

对不平等的关注是否会从经济学中消失?

为什么方法论上的民族主义变得不再那么重要?

随着全球化的深化,不平等会消失吗?

 

注释

参考文献

译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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