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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童年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4762168
  • 作      者:
    (苏)高尔基(Максим Горький)著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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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高尔基写童年的悲惨经历,目的不是为了向人显示他是多么值得同情与可怜,也不仅仅是简单地回忆童年生活,而是用自己童年的亲身经历,告诉读者,无论环境多么恶劣,生活多么艰难,总有一些善良美好的人。只要怀着一颗向上的心,在龌龊的环境下也能培养出健康、正直的心灵。这本书的思想内容是积极向上的,鼓舞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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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马克西姆•高尔基(1868—1936),苏联文学的奠基人。高尔基原名阿列克谢•马克西莫维奇•彼什科夫,出生于伏尔加河畔的一个木匠家中,幼年父母双亡,寄居在开小染坊的外祖父家里。后来外祖父破产,十岁的阿列克谢就在社会上流浪,当过各种杂工。虽然他只上过两年小学,却一直坚持勤奋自学,读了许多书。加上他本人曾广泛地接触过社会生活,积累了丰富的素材,终于使他成为世界知名的大作家。 高尔基的处女作是发表于1892年的短篇小说《马卡尔•楚德拉》。《福马•高尔杰耶夫》(1899)是高尔基的第一部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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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童年》是前苏联作家马克西姆•高尔基以自身经历为原型创作的自传体小说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其他两部分别为《在人间》《我的大学》)。
该小说讲述了阿廖沙(高尔基的乳名)三到十岁这一时期的童年生活,生动地再现了19世纪七八十年代前苏联下层人民的生活状况,写出了高尔基对苦难的认识,对社会人生的独特见解,字里行间涌动着一股生生不息的热望与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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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俄国文学中,我从来没有读过比《童年》更美的作品。
                       ——罗曼·罗兰

 

他是新时代文学的导师。高尔基的名字代表着世界文学史上的新时期。
                      ——中国著名文学家 鲁迅

 

《童年》不仅是一部艺术珍品,而且是高尔基的传记,是他全部创作的注解,对于我们来说是极为珍贵的。

                     ——苏联著名翻译家  科尔涅伊·丘科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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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在一间晦暗而又狭窄的小屋里,父亲躺在窗下的地板上,他穿一身白衣裳,身子显得特别长;两只光脚丫子上的脚趾全都奇怪地叉开,那双令人感到亲切的手却温顺地搭在胸前,但也是扭曲的;他那双快乐的眼睛紧紧地闭着,就像上面盖着两枚圆的黑色的铜钱。 善良的脸黝黑,只是那龇出的牙齿使我害怕。

母亲半光着身子,下身围着红裙,跪在地上,用那把我爱用来锯西瓜皮的梳子,把父亲长而又软的头发,一下一下地从额头往后脑勺梳着。 母亲的声音低沉、嘶哑,不停地说着什么,她那双灰色的眼睛肿了起来,大滴大滴的泪水,仿佛融化了的水滴似的扑簌扑簌往下掉。

外祖母抓着我的手,她胖胖的体形,大脑袋,大眼睛,鼻子上的肌肉松弛,可笑地耷拉着。 她穿一身黑衣服,整个儿人都软绵绵的,出奇地招人喜欢。 外祖母也在哭,可哭得有点儿特别,似乎在陪哭,而且随着妈妈呜呜咽咽配合得挺合拍。 她全身哆嗦,一只手扯动着我,另一只手推摇着父亲。 我紧靠着外祖母,躲在她的身后,感到害怕,不自在。

我从来没见过大人哭,听不懂外婆不住地说的那些话:

“你和你爸告别吧,你可再也见不到他啦,他死了,亲爱的,他死得太早啦,不是时候啊……”

我前些时害过一场重病,刚刚下床。 我清楚地记得,生病的时候,父亲快快活活地忙碌着照料我,可后来他突然不见了,外婆这个怪人来接替了他。

 “你是从哪儿来的啊?”我问她。

她回答说:

“从上面 ,从尼日尼来,可不是走来的,是搭船来的。 水上不能走,小鬼!”

这真好玩,也弄不明白:她说“上面”,我家楼上是住着几个染了大胡子的波斯人,而地下室里住的是一个卖熟羊皮的黄皮肤的卡尔梅克老头。 完全可以骑在栏杆上沿着楼梯从楼上往下滑,要是跌下来,可以就势翻个跟头,向下一滚。 这事儿我清楚得很,这跟水有什么关系? 全弄错了,乱七八糟得滑稽可笑。

“干吗喊我小鬼?”

“因为你乱嚷嚷。”她也笑着说。

外婆说起话来和蔼可亲、快快活活、流利自如。 从第一天起我就和她成了好朋友,现在我真想她马上带我离开这间屋子。

母亲的样子使我感到压抑。 她的眼泪和哀号在我心中引起了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忐忑不安的感觉。 我第一次看见她这样,而她从前一贯态度严厉,沉默寡言,平常还总是全身上下收拾得干净利落,头发梳得油光水滑。 她个头又高又大,像一匹高头大马,她的身子骨硬朗结实,手劲大得吓人。 但此刻,不知怎么的,她浑身浮肿得难看,衣衫凌乱不堪,全都撕得破破烂烂,过去整整齐齐梳理的头发,伏在头上像一顶光亮的帽子,现在一半头发散落在裸露的肩上,拖到脸上,而编成辫子的另一半头发,摇来晃去,不时地触到沉睡不醒的父亲的脸上。 我早就站在房间里了,可她没有瞧我一眼,一边替父亲梳头,一边不停地痛哭流涕,有时被眼泪噎得喘不过气来。

几个穿黑衣服的庄稼汉和一个岗警往门里张望,岗警生气地喊道:

“快点收拾!”

窗户上用一块深色的大披巾蒙着,披巾被风吹得像帆似的鼓起来。 从前有一次父亲带我坐小帆船玩,突然天上轰隆打了一个响雷。 父亲笑了起来,牢牢地用两个膝盖夹住了我,大声喊道:

“不要紧,别怕,葱头儿!”

母亲忽然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随即又无力地倒下,仰面跌倒在地上,头发散乱一地。 她紧紧闭住眼睛,苍白的脸发青了。 她像父亲一样龇露出牙齿,用可怕的声音说:

“你们把门关上……阿历克谢———走开!”

外婆用力把我往外推,自己扑到门口,喊叫起来:

“亲爱的好心人啊,你们不要怕! 请你们别动她,看在基督的面上,行行好,你们走开吧! 这可不是霍乱病,她要生孩子啦,饶恕我吧,我的老天爷!”

我趁机躲到房间角落的一只大箱子后面,从那里看见母亲在地板上身子像陀螺似的扭着、哼着,牙齿咬得格格响,而外婆则在她的四周爬来爬去,亲切而快乐地说着:

“为了圣父和圣子! 忍着点,瓦留莎! 圣母啊,保护神啊,保佑她吧!”

我怕极了,她们在父亲旁边折腾着,常常碰到他。 她们哼呀、喊呀,而父亲却一动不动,还仿佛在笑。 她们在地板上折腾了很长时间,母亲不止一次地站起身来,又跌倒下去。 外婆几次从房间里冲出去,像抛出去的一个又大又软的黑皮球。 后来,突然在黑暗中响起了婴儿的哭喊声。

“上帝啊,光荣属于你!”外婆说,“是个小子!”

外祖母点亮了蜡烛。

我大概在屋角里睡着了,以后的事一点儿都记不得了。

在我记忆中的第二个印象是———天下着雨,在墓地的一个僻静的角落,我站在又黏又滑的小土墩上向墓穴里看,人们把父亲的棺材放进去,坑底积了好多水,还有几只青蛙,有两只青蛙已经跳到了黄色的棺材盖上。

在墓旁站着的有我、外祖母,还有浑身淋得湿透了的岗警和两个手中拿着铁锹板着脸的庄稼汉。 温暖的雨点像小玻璃珠似的不停地洒落在大家身上。

“埋吧。”岗警离开墓穴走到一边去,说道。

外祖母用头巾角捂住脸,两个庄稼汉弯下腰急忙铲土往墓坑里抛,坑底的水劈劈啪啪地响起来;那两只青蛙从棺材上跳下去,然后开始向坑壁上跳,可土块又把它们打落到坑底。

“走吧,廖尼亚。”外婆抓住我的肩膀说。 我轻轻地把肩从她的手下面挣开,不想离开。

“你真是个……上帝啊。”外婆抱怨了一句,不知是对我,还是对上帝,久久地站着,低着头不说话。 墓穴已经填得和地一样平了,可外婆还是一直站在那儿。 两个庄稼汉用铁锹在土上啪嗒啪嗒地拍打,发出很响的回声。这时,骤然刮起了风,把雨赶跑了,刮走了。 外祖母牵着我的手,穿过黑压压的一片十字架领我向很远的教堂走去。

“你怎么不哭?”出了教堂的院墙后,她问我。 “哪怕哭一下也行啊!”

“不想哭。”我说。

“嘿,不想,这就不应该了。”她轻声地说。

所有这一切都很奇怪:我从小就很少哭,只是在受了委屈后才哭,疼了不哭。 父亲见我淌眼泪总是笑我,而母亲则是常常大声呵斥我:

“不许哭!”

后来我们坐一辆小马车在很宽很脏的大街上行驶,街的两旁是一幢幢深红色的房子,我问外祖母:

“那两只青蛙还能爬出来吗?”

“不,它们可爬不出来了。”她答道。 上帝保佑它们。

无论父亲,或者母亲,从来没有这样多和这样亲切地提到主的名字。

几天以后,我、外祖母、母亲乘上了轮船,坐在一间小船舱里。 我那刚出生的兄弟马克西姆死了,现在用白布裹着,上面扎着根红布条,放在舱角的桌子上。

我将就地坐在包袱和箱子上,向窗子外面看,船舱的窗子是圆的,向外突出,很像马的眼睛。 窗玻璃外,浑浊、翻起泡沫的河水永无止境地流着。有时河水猛地冲上来,打到窗玻璃上。 我吓得身不由己地跳到地上。

 “别怕。”外婆说道,她用软绵绵的双手轻轻抱起我,又把我放到包袱上。

河面上空,飘着灰濛濛的湿雾;远处有个地方是一片黑黝黝的土地,过了会儿又逐渐消失在雾和水里。 周围的一切都在晃动,只有母亲双手抱在脑袋后面,靠船壁站着,笔直地一动不动。 她的面色阴暗、铁青,瞎子般地两眼紧闭,一直闷声不响,压根儿变成了另一个人,变成一个我未见过的不认识的人,甚至她身上穿的连衣裙我都没见过。

外婆不止一次地轻声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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