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授业
际遇香港胸围大王，谱写师徒知遇传奇
何炳祥：我想我一定是受到了上苍的厚爱，才有机缘成为罗杰伦先生的徒弟。罗杰伦是香港胸围大王，也是中国内衣的奠基人之一，更是世界内衣发展史上一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是一句祖训，也是我的师徒观。点滴之恩，涌泉相报，我之所以走上内衣之路，都有赖于我师傅罗杰伦先生的指引。可以说，没有他的帮助，我是不可能进入内衣行业、不可能创办奥丽侬内衣品牌的。他具有开创性思维的合作模式，以及全球性地寻找商机的胆魄，深深地启发了我；而他对内衣的热爱精神，也感染着我。我也将这些精神灌注到奥丽侬的企业精神之中。他是我的授业恩师，我永远是他最谦卑的学生，一生感激他。我祝愿他健康长寿。
1.罗杰伦，何炳祥教父；黛丽斯，奥丽侬前传
要了解何炳祥和他的奥丽侬内衣集团，就必须要先了解罗杰伦—黛丽斯内衣集团的创始人、前主席，他是奥丽侬的前传，更是将世界内衣引入到中国、开创中国内衣新纪元的第一人。
在一定程度上，何炳祥是罗杰伦的衣钵继承人，而奥丽侬则延续了黛丽斯的内衣事业。如果说罗杰伦是何炳祥的教父，在笔者看来，那是完全准确的。
2.胸围大王，屹立香江
罗杰伦为人极其低调，网上坊间很少他的个人资料。
笔者也是因为撰稿的需要，有幸被引荐认识了这位传奇人物。见面时，老人家虽然已经是78岁高龄了，满头银发，但是精神矍铄，面带红光，气定神闲，尤其是言语之间，有一种看惯风云、闲庭信步的优雅与自信，和他交谈，俨然有一种与世外高人、行业大师对话的感觉，让人油然生出一股敬意。
罗杰伦先生系出名门，1936年出生在香港，祖籍广东省普宁市南径镇，潮汕人后裔。罗杰伦的父亲罗英志，是香港早年闻名的英昌洋行的大股东之一，从事转口贸易，专门销售手套和皮鞋，主要出口美国，在20世纪60年代，有“手套大王”的称号。母亲则是香港本地人。
殷实的家境，给了罗杰伦良好的学习环境，青年时代的罗杰伦在澳洲悉尼工业学院攻读会计专业，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一只真正的“海龟”。在那个年代，则更是如同贵族。回到香港后，娶了一位美国夏威夷华侨为太太，并且帮助父亲处理一些出口的业务，当时环境下月薪300港元，可以说非常之高。
早年的罗杰伦，可以说是志得意满，顺风顺水。
3.生逢其时，接管天星胸罩
年轻时候的罗杰伦干劲十足，思维超前。他不满足于父亲纯粹的贸易生意，觉得贸易受到市场波动的影响太大，利润也太低，经常受制于人。罗杰伦希望拥有更大的自主权，将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在贸易中握有更大的谈判筹码。
适逢其时，有一家“天星胸罩厂”欠英昌洋行数万元债务，无力偿还，只能将工厂抵押给了其父罗英志。
20世纪60年代，是香港高速发展的黄金时期，贸易和制造业同时腾飞，而罗杰伦刚好踏准了时代的节奏，梦想的打门打开。罗杰伦扼住了命运的咽喉，他主动申请去管理这家小厂，20台衣车的小内衣厂，就是香港胸围大王罗杰伦的起点。此时他也认识了黄松沧，这个朋友也成为他创建黛丽斯内衣王国最重要的合作伙伴。
●早期縫紉机
虽然罗杰伦从来没有亲手缝制过一件文胸，但是他却将高品质的意识、精细化的管理理念融入到工厂之中。罗杰伦的胸罩不但质量好，而且生产效率高，交货准时，因此获得了客户的青睐。
天星胸罩厂迅速扭转了局面，获得赢利。
4.做大黛丽斯，联交所上市
天星胸罩厂虽然发展不错，但是离真正国际化先进的大型胸罩制造集团尚有距离。因缘际会，1967年，加拿大一家乳罩制造厂在香港设立工厂，当时工厂拥有120部衣车、180名工人，产品主要销往美国和加拿大。
由于该厂主要是聘用加拿大的人员进行直接管理，一方面使质量和管理更加先进，但另一方面也增加了用工成本。1969年，这个经营差强人意的内衣厂出售给了罗杰伦的英昌洋行，子承父业，罗杰伦有了这一舞台，终于可以大展拳脚，执行他的全球内衣战略。
首先，他结合了日本人的生产管理和加拿大的科学管理技术，并融入香港人的务实诚信精神，让黛丽斯拥有了全球先进的技术以及中国人的灵活高效，不再如早年传统香港企业那么低效短视，也摒弃了欧美企业的华而不实。黛丽斯一跃成为具有国际风范的高效内衣制造企业。
其次，罗杰伦抛开了贸易中间商环节，直接面对欧美各大渠道商和内衣品牌。以前，香港的贸易和生产都是针对和欧美的贸易商合作，就是“二道贩子”，很少能直接和渠道商、甚至内衣品牌企业本身合作。罗杰伦敢于精耕细作欧美市场，以畅通的信息资源、高效的供货体系、优异的产品品质，不但能够直接和品牌商合作，而且能够自主选择对方，成为欧美大牌内衣的代工宠儿。
再次，罗杰伦敢于应对挑战，进军日本市场。日本内衣与欧美内衣不同，需要更好的上身塑形效果，因而对生产工艺要求更高，虽然利润较高，但是很多香港代工企业不敢承接，因为一旦不能达到合同标准，则赔偿损失巨大。罗杰伦运用先进的品质管理，终于达到日本著名品牌的生产要求，同时也借此将黛丽斯的生产技术提升到全球最高的行列。
第四，罗杰伦将投资视野瞄向全球。随着香港的快速繁荣发展，本地的人力成本、资源成本大幅上扬，服装制造企业已经不堪重负，一些与黛丽斯齐名的内衣企业纷纷倒下。罗杰伦意识到香港处于转型期，走出去是唯一出路。同时，加工企业只有做大、做出规模，才有竞争力。虽然当时香港黛丽斯已经拥有1000多台衣车，但是仍旧不能满足巨大的市场需求。于是黛丽斯陆续布局菲律宾、泰国、柬埔寨、缅甸、越南等，虽然其中有一些曲折，但总体获利甚丰。
适逢1978年，中国内地开始对外开放，鼓励港澳台甚至国外投资者进入中国。在诸多企业犹豫不决、蹒跚不前的时候，罗杰伦以超前的敏锐触觉，察觉到中国内地巨大的潜力，大举进入中国内地，分别在广东深圳、南海盐步、辽宁大连、江西赣州，以和地方联营、其后独立设厂等多种形式，设置内衣加工厂。南海盐步的奥丽侬、美思、嘉莉诗、依之妮、新怡、大连的桑扶兰以及上海的古今等企业，均与罗杰伦的黛丽斯有直接或间接的渊源。
●黛丽斯上市股票行情
由于缺乏权威资料，笔者通过目前手头的资料推断，罗杰伦和他的香港黛丽斯投资中国内地的举动，可能是境外内衣企业的第一例。可以与之媲美的只有黛安芬，也仅是1979年进入广东顺德设置生产工厂，囿于当时的社会环境，黛安芬的内衣工厂完全不准男性进入，这在现在看来几乎就是一个笑谈，可见当时社会风气的封闭。
第五，罗杰伦知道，如果企业仅仅靠生产、销售来维持经营，这种渐进的累积发展是缓慢而低效的，容易被竞争对手从弯道超越。唯有借助资本的力量，才能实现飞跃式的发展，竖起行业的高端壁垒。1991年，是黛丽斯历史上跨时代的年份，“黛丽斯”国际有限公司在香港联交所主板挂牌上市，当年市值逾四亿港元。黛丽斯的股份代码为“333”，已经成为香港的“性感代号”，为世界证券经纪人所熟知，罗杰伦创造了内衣行业的奇迹。
通过这一系列的投资扩张，香港曾经的五大内衣企业最后只剩下黛丽斯和高华，而黛丽斯则独占鳌头，成为香港的服装内衣制造旗舰。罗杰伦和他的黛丽斯内衣王国，则被香港媒体封为“胸围大王”，真正成为跨国的内衣巨头。
罗杰伦曾经说：“只要世界上有女人，胸围就不愁没有市场”。行行出状元，一个男人从事女性胸围行业，并且成为“香港胸围大王”，堪称绝无仅有的奇迹。
5.投资盐步镇，结缘何炳祥
1979年，处在中国改革开放前沿阵地的广东省南海盐步镇，毗邻广州市荔湾区，连接广州的中山八路，号称广州市的“中山九路”。既没有其他区域远离省会的偏远，也没有省会广州市内的拥挤，可谓占尽天时地利。
当时适逢盐步镇在大力招商，作为黛丽斯布局中国的战略重地，罗杰伦亲临现场考察，当时他在这里就如同当年邓小平在深圳一样，大手画了一个圈—就投资在这里了。一段“香港胸围大王”与未来“中国内衣巨头”的缘分，就此埋下了伏笔。
时间来到了1984年。
罗杰伦有时候走出厂门，经常看到一个小伙子在门前徘徊，开始也没有太在意。但是这个年轻人来得多了，罗杰伦也对他就有了一点印象。在罗杰伦的眼里，这个年轻人清瘦俊朗，虽然衣着简单，但是搭配得当，颇有一点时尚青年的调子。尤其是精神高昂，似乎永远不累，在黛丽斯门口左顾右盼，似有期待。
罗杰伦哪里知道，这个年轻人就是何炳祥，经常往来黛丽斯是来等他的女朋友—黛丽斯当时的“四大姑娘”之一的梁雪兰下班。而这个年轻人最终发扬了他的内衣事业，和他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段时间，黛丽斯的业务发展非常迅速，除了生产文胸之外，也接受了一些睡衣的订单业务，常常是员工连续加班也无法完成巨大的订单。而黛丽斯的发展，局限于和盐步当地政府的合作模式，要想进一步扩充，却面临有诸多限制与不便，罗杰伦希望用其他模式来进一步扩充经营、扩大生产。
6.缝制一件连衣裙，牵出一段师徒情
前面讲过，何炳祥从小就有改制、设计衣服的嗜好，甚至连窗帘、衬衣都是自己裁剪，哪怕是缝补衣服，也会想方设法补得漂亮、天衣无缝。这个嗜好并没有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停止过，反倒与日俱增，作为南海轻工业品进出口有限公司“粤佳玩具厂”旗下成衣部专门生产睡衣睡袍的副厂长，何炳祥这个嗜好终于有了他的施展空间。
正因为他有改制衣服的嗜好，才让梁雪兰的服装显得与众不同，因而引起了罗杰伦的注意，给何炳祥创造了新的机会。
1987年的一天，梁雪兰照常去黛丽斯上班，罗杰伦看到梁雪兰穿着一件与众不同的裙子，就说了一句，你今天这件衣服蛮好看，梁雪兰说这是她老公用布料自己改做的。闻听此言，罗杰伦大为惊讶，一个男人居然能改制裙子，居然还改得别具韵味，这很不简单。
罗杰伦事后回忆，当时他就在想，在盐步这个小镇上，能够有如此匠心的人应该不仅仅是一个商人，也应该是一位对设计和质量有追求的人，这样的人才符合黛丽斯的高要求。这不正是他要寻找的目标人物吗？
他当时就确信，这就是黛丽斯的天然伙伴！虽然这个人不是黛丽斯内部员工，但是他理解服装的设计和生产流程，这在人才极度缺乏的当时，是非常难得的，尤其是那种审美和品位更加可贵。
罗杰伦于是问梁雪兰，能不能约你老公谈一谈，一起吃个饭，做个朋友梁雪兰冰雪聪明，自然知道这个香港老板话中的深意，面对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她一口应承。
俗语说得好，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因为爱人梁雪兰的牵线，何炳祥有了这次机会；而何炳祥对服装的爱好与执着，则直接把握住了这次机会。
7.为了内衣梦想，舍弃其他工作
恰恰在这个时候，何炳祥面临着若干极具诱惑的选择。
首先，南海轻工业品进出口有限公司对何炳祥的工作表现非常满意，希望其续约转正。从裁床、管理、设计、品控、财务一条龙，何炳祥都得心应手，成绩卓著，南海轻工业品进出口有限公司能不满意吗？如果循着这条道路走下去，现在的何炳祥也可能是一位著名的国企高管，同样是成功在握，声名显赫。
其次，何炳祥的一位表姐听闻何炳祥管理能力超强，她的儿子在当时飞速发展的深圳经济特区开设了一家玩具厂，非常需要管理人才，于是力邀何炳祥去深圳就职，当时初定工资在3000港币/月。这在当时，是20个工人月工资的总和，待遇优厚，可见一斑。
但是最终何炳祥选择接受罗杰伦的邀请，放弃了安稳体面的铁饭碗、待遇优厚的工作。为什么？何炳祥后来说，因为那是完全自己做主的事业，更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
在事业和梦想之间，收入和安稳立马成为浮云。
8.师徒初握手，煮酒论英雄
盐步镇最大的外商合资企业的老板要请自己吃饭，何炳祥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欣喜激动之余，他也做了十足的准备，他不希望机遇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既然罗杰伦是从事服装内衣的，且因服装设计而关注了自己，那么必须强化这一印象。何炳祥从成衣部生产睡衣睡袍的欧美生产单中，挑选了几件真丝睡衣、睡袍，进行重新设计，加入了中国化的装饰元素，然后自己又做了一些简约大气的包装，将这些睡衣放在里面，做成了礼品。
罗杰伦对何炳祥的能力考察显然极为重视，并预定了当时南海盐步最好的酒店之一—香杏园饭店的包间，见面时间定在18点。
时间未到，罗杰伦一行总计有10多人已抵达饭店，但何炳祥却未准时出现。难道何炳祥怯场了或有其他想法？罗杰伦赶紧让梁雪兰问下是怎么回事。
原来，何炳祥这个工作狂忘记下班了，经老婆一催促，才火速赶到饭店。
说起当年的见面场景，何炳祥依旧十分激动，而罗杰伦也记忆犹新。
罗杰伦一见面就问何炳祥：“你是做什么工的？”
何炳祥也甚是老实：“当管理的，也做真丝睡衣、睡袍设计。”
罗杰伦接着问：“那有没有学过画画、美术啊？”
何炳祥答：“学过国画，也懂一些设计。”
听说何炳祥懂设计，罗杰伦就想与其探讨一下胸围的设计，但这个何炳祥当时还真不太在行，于是何炳祥转移话题，谈论起自己擅长的睡衣来，恰恰这个也是黛丽斯新的业务领域。
●何炳祥与罗杰伦早期合影
为了能够表达得更清晰，简单的语言已经不够。何炳祥马上让饭店服务员拿来纸笔，现场画了几张睡衣设计图，接着，又将设计、打板、裁床等关键流程清晰地讲述了一遍。很快，一件睡衣睡袍的全部生产工序清晰地、立体地展现在罗杰伦面前。
罗杰伦不但折服于何炳祥清晰的思路、整体的架构能力，更惊喜于何炳祥能够直接画图，指导睡衣睡袍的设计。这正是公司睡衣部目前最紧缺的人才，只要假以时日，稍加培训，管理文胸部门应该也不在话下。罗杰伦暗暗欣喜，惊讶于盐步能有这种人才，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对于生于草莽、长于蒙昧的何炳祥，早就听说雍容华贵、谈吐儒雅的香港大老板罗杰伦，今幸得相见，大慰平生渴想之思，自然表现起来也十分卖力。
获得罗杰伦的赞赏，更是让何炳祥心潮澎湃，跃跃欲试。
●何炳祥与罗杰伦
9.你出酱油我出鸡，书写合作新传奇
罗杰伦最初的想法，是开设新的分厂，请何炳祥来全权管理，这样的待遇，是整个盐步人都可望而不可求的美差。
但是何炳祥志存高远，有更高的想法。
何炳祥之前已经是南海轻工业品进出口有限公司“粤佳玩具厂”旗下成衣部专门生产睡衣睡袍的副厂长，自然是想更上一层楼，成为企业主、老板，不想受雇于任何一家企业。但是成为老板，谈何容易！本钱在哪？订单在哪？厂房在哪？设备在哪？员工在哪？营业执照在哪？任何一个条件不成熟，都能让何炳祥的梦想胎死腹中。
罗杰伦之所以被赞誉为“香港胸围大王”，不仅仅是因为他学问大，更是因为他超出常人的境界。一个是人才难得，一个是求贤若渴，只要出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合作模式，那么这个师徒因缘就能缔结。
这个合作模式就是—你出酱油我出鸡。
“你出酱油我出鸡”，是一句香港的俗语，原意是没钱一方出酱油、有钱一方出鸡。这原本是指不对等的合作模式，非常难做，但是罗杰伦胸怀远大、目光长远，看中了何炳祥这个人才，宁愿自己出最重要的“鸡”，只要何炳祥象征性地出点“酱油”，也希望双方能够达成合作。
何炳祥听罗杰伦说他愿意出所有的本钱、设备、厂房，帮助申领营业执照以及提供最关键的生产订单，而自己只需要进行全盘的管理，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此优厚的条件，几乎是无本赚钱的买卖，犹如天上掉下一个超级大的馅饼，就砸中了他何炳祥，实在是让他喜出望外。
若干年之后，何炳祥每每提到他和师傅罗杰伦的合作模式“你出酱油我出鸡”，都是感激万分。
饮水思源，知恩图报，是何炳祥的信条。
……
展开
江山代有才人出。中国内衣巨大的市场空间，给了内衣人更广阔的大舞台。作为中国内衣新领袖之一的何炳祥，他继承了国际内衣的可靠品质，创新了中国内衣的设计文化，成就了奥利侬内衣伟大的事业，他本人就是一个传奇，他的励志故事，值得认真阅读。
——香港胸围大王、黛丽斯内衣集团创始人 罗杰伦
何炳祥是我的外甥，也算是我的学生，他是一个有艺术爱好和美术基础的人。他将艺术融入到内衣设计之中，创造除了新的内衣商业艺术，给消费者带来了刚更高的生活品质，这也是一件非常有社会意义的事情。
——中国油画学会理事、广西美术家协会名誉主席 邵伟尧
何炳祥是中国现代内衣的一个拓荒者，他丰富多彩的奥利侬内衣创业史，正是中国内衣近30年发展画卷的一个缩影。他独特的质量控制方法，是内衣生产管理的经典范本，对实现中国内衣的标准化，提高中国女性的内衣消费品位，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中国针织工业协会会长：杨世滨
在中国内衣历史长河中，何炳祥留下了他光辉的足迹。他以他的无畏胆量和高超智慧，开辟了奥利侬内衣王国。他的创业历程，深刻倾向了中国内衣的走向。希望本书的出版，能够给中国内衣行业带来更多启示。
——中国（深圳）国际品牌内衣展组委会秘书长：张峰伟
作为内衣同行，十几年前，我已认识何炳祥，彼此都给予很高的评价。何炳祥是一个特别的人，他执着专注于内衣质量的控制和内衣技术的创新，让奥利侬内衣形成了独特的风格。我们期待共同推动中国内衣新的发展。
——爱慕内衣董事长：张荣明
先生和我在两方面是完全相同的，一是对孩子的爱护，另一是对内衣的酷爱。伟大美丽的内衣事业，增强了中国新女性的自尊、自信、自立、自强精神。同心守护爱的家园，共同追逐内衣梦想，让我们的爱经受了岁月的洗礼，显得更加美丽动人。
——奥利侬内衣集团副董事长：梁雪兰
我们与何炳祥的奥利侬内衣集团之间的良好合作已经超过20年，他本人是一个讲究诚信、追求完美的人。讲究诚信让我们的合作更加默契，而追求完美也从侧面推动了我们天海花边的成长，也让奥利侬成为健康内衣、品质内衣的代名词。
——天海花边董事长：沈宁一
何炳祥的战略眼光令人称奇，他很早就在内衣教育和内衣培训上进行布局，建立了最早、最专业的奥利侬内衣集团商学院。我们与何炳祥董事长的合作，不仅要促进奥利侬品牌在中国市场的占领，更是要将她根植入中国人的心中。
——中国零售经营实战领军人物、守正咨询创始人 余杰奇
因为夫人琦琦代言奥利侬内衣集团旗下的美芝婷内衣，得缘结识何炳祥董事长。在这个过程中，琦琦学会了很多内衣穿着知识，更加懂得了内衣健康的重要性。何先生以他的豪爽性格，给我留下十分深刻的印象，我和他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香港著名影星：任达华
Tony（何炳祥）是一个很风趣的人，我们都很喜欢和他交往。不过他似乎太过喜爱他的内衣事业，几乎达到痴迷的地步，经常不经意地九回到内衣话题。他专注内衣设计的职业精神，让人肃然起敬，我祝愿他好运！
——加拿大友人 Manual C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