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环的背后:我与名人》约145千字,彩色、黑白珍贵图片161幅;聚焦新时期文艺界若干精彩事象,以数十位中国顶级名人明星为号召力,为读者呈现了一部积极向上的美文读物、一部启示人们如何成功地做人做事的典雅时尚的励志图书。
冯骥才:电脑不会把图书送入历史(上)
2014年1月9日中午,北京国展中心,2014北京图书订货会新闻中心,著名作家、文化学者冯骥才的新书发表会正在火爆进行中。
作家首发新书,一般都是一本,而在冯骥才的新书发布会现场,却摆着八本书——《文化诘问》《春天最初是闻到的》《离我太远了》《凌讯——朝内大街166号》《西欧思想游记》《文化先觉》《中国木版年画代表作》和修订版《一百个人的十年》。
够牛了吧?
当大家为他文学创作的“高产”感到惊奇时,他却说,这些书是“赶巧”碰在一起了,“我一年中出的书远不止这八本!“
果然,几日后到他的天大研究院探访时,他第一件事就是请本报记者观看他已经出版的另外一些作品,其中有关于传统村落、唐卡和天津皇会的图录、工作手册和文化档案,还有他的再版书和散文集等。迄今,他出版的各类图书已达二百多种,一些作品还被翻译成英、法、俄等文字在海外出版发行。
这位驾驭着四套马车一路奔跑的老马,是怎样在繁忙的工作中抽出时间写作的呢?
“我是用全部情感和生命的力量去写作的,”大冯说,“我就怕一个词儿:‘绞尽脑汁’,一个作家如果脑汁都绞尽了,岂不太痛苦了?我觉得写作也好,画画也好,都是在最放松的状态下进行,才能产生好的作品。”
周星驰喜剧的“草根”色彩
一部带有荒诞色彩的喜剧电影《西游·降魔篇》,继《泰囧》后再创国产片票房奇迹,实在出乎人们的预料。如果说,《泰囧》的成功存在诸多偶然因素,如档期选得好,观众有从众心理等,那么,《西游·降魔篇》的成功又说明什么呢?是周星驰的知名度和影响力使然,还是这种喜剧片类型更有市场号召力?
看过影片后留下的印象是:两者都有。
周星驰,一些人眼中的“天才”、“喜剧之王”,一些人眼中的“无厘头”始作俑者;有人称赞他做事认真、爱岗敬业,有人批评他独断专行、把钱看得太重……总之是个有争议的多重性格的人。
在《西游·降魔篇》之前,我们对周星驰其人了解不多,因为做为香港影星,他很少在内地抛头露面,给人感觉比较低调;加上一口不太灵光的港式普通话,交流起来也比较吃力。这次不同,他在接受多家媒体访谈时的表现,使人对镜头下的周星驰的真面目真性情,有了一个粗浅的认识和了解。例如,他其实是一个生活中并不好笑、并不擅长表达自己、几乎把电影当成人生的全部、拍片时非常认真和为追求完美不怕得罪人的人,这从他才刚五十岁就熬出一头白发、以及为把柴静的问题回答得更好而苦练普通话这样的细节中,便可清楚地看出。
杨振宁、莫言:科学与文学的“对话”
2013年5月19日晚,撒贝宁主持的央视《开讲啦》请到两位重量级嘉宾——诺贝尔奖得主杨振宁和莫言,令人不禁眼前一亮。
《开讲啦》被定位于“中国首档青年电视公开课”,目的是让青年心中的榜样人物走上讲台,一起分享对生活、生命的感悟,获得思想的启示和心灵的滋养。
在第一季节目中,我们看到了冯小刚、郎朗、成龙、李昌钰、王石、邓亚萍、周杰伦、陈坤等,讲述了“坚持与放下”、“人生加减法”、“转型从零开始”、“你可以不平凡"、“青春经不起等待”等关乎人生观、价值观和带有励志性质的话题。
应当说,这种严肃的、充满正能量的电视谈话节目,出现在一个泛娱乐化的时代,是难能可贵、意义非同一般的。
有趣的是,本次《开讲啦》的主持人是绘画大家范曾,小撒则很“知趣”地躲到观众席中,不时机敏诙谐地说笑调侃一下,使现场气氛更加轻松活跃。严肃的充满正能量的演讲内容和生动活泼的节目形式,是《开讲啦》能够迅速走红的重要原因,而这次一位自然科学家与一位作家的“科学与文学的对话”,是记者看过后感触最深、思考最多的一次。
科学是一门“猜想”的学
“科学与文学的对话”,是这期《开讲啦》的最大看点。
范主持一开始就向杨振宁提出一个问题,他认为英国天文学家霍金是个了不起的人物,霍金的《宇宙》《时间简史》他只读懂了十分之二,为什么霍金没得诺贝尔奖?
杨振宁实话实说:这个问题我回答不出来。但他马上反问范、莫二人:“我常想一个问题,假如今天把爱迪生请来,在21世纪生活一个星期,他会对什么东西最感新奇?”
莫言马上抢答道:“手机!”
杨振宁颔首表示认同:“九年前,范曾画了一张大画,画面是陈省身和我对话,题款中有一句话我特别欣赏:‘真情妙悟著文章’。其实这也是科学研究必经的过程。先有‘真情’,即对这件事情的浓厚兴趣,才会有努力钻研的动力;研究中有了进展就是‘妙悟’,然后才有最终结果‘著文章’。这三部曲,道尽了科研的必经之路。”
杨振宁认为,科学研究的是宇宙和自然界中已有的现象,在探索过程中需要猜想,所以科学是一门“猜想”的学问。他问莫言:你喜欢幻想文学,有没有幻想科学?
莫言不好意思地笑笑回答说:“没有,我的数理化极其糟糕,但科学家的猜想和作家的想象有相似之处。文学中有科幻小说,许多作家并不具备天文物理知识,同样可以描写宇宙中的景象。多年前我读过薄松龄《聊斋》中的一篇《雷曹》,写一个书生听到外面打雷,便想,打雷是怎么回事,能到天上看看多好!结果他在睡梦中上了天,看到天上星辰分布得像一颗颗莲子镶嵌在莲蓬上一样,大的如水缸,小的如酒盅,充满蒲松龄对天体的丰富想象。作家的想象是建立在日常生活的经验之上的,与科学家的猜想有‘同’也有‘异’——文学可以想象和虚构,科学必须有实验加以证明。”
曾有一位女作家问莫言:你为何这么低调?
莫言说:“假如我得的是诺贝尔物理学奖,你看我还低调不低调!我会变得非常高调,会很张扬;因为定理是我发现的,它就存在于宇宙自然间,不服你也发现一个!文学则不同,对一部小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判断,你认为是天才之作,他说这是什么玩艺儿!所以我对在自然科学方面有建树的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假如有来生的话,我一定学物理去!”
当范主持要求两位诺奖得主用最简洁的语言谈谈各自的“中国梦”时,杨振宁说,中国最近几十年的发展给中国人描绘了一个美好前景,我对“中国梦”的实现充满乐观态度;莫言则诙谐表示:近日看到外国一家公司征集火星移民,报名者中中国人最多,这也表达了一种“中国梦”:到天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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