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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人之将死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8639185
  • 作      者:
    (美)克里斯托弗·希钦斯(Christopher Hitchens)著
  • 出 版 社 :
    中信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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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生命,就是坚持信念、奋战到底!
  世界上最狷狂的作家、最才华横溢的媒体人克里斯托弗·希钦斯与死神正面交手、最真实的生命书写。
  ●美国2012年度十大好书之一,数月盘踞全球畅销书排行榜,引发《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卫报》众多媒体关注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美国最负盛名的专栏作家、记者、评论员,“全球百大公知”排名第五。
  ●英语世界最好的随笔作家的“死亡随笔”,许知远、周濂、贝小戎等诚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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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克里斯托弗·希钦斯,当代最狷狂的作家、最才华横溢的媒体人,专栏作者、记者、评论员、随笔作家。
  《名利场》杂志、《石板》杂志、《新政治家》杂志、《每日电讯》、《国家》、《纽约时报书评》和《大西洋月刊》等杂志的特约编辑、撰稿人,作品不计其数,还包括国际畅销书《神不伟大:宗教如何毒害一切》、《希奇22:回忆录》和《有待商榷》等。
  “全球百大公知”排名第五;美国《时代》周刊评选的十大“入侵”美国的英国人。
  他于2011年12月15日逝世。去世一年多以来,几乎每周,他还在被《纽约时报》和其他媒体提及或引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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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当代最狷狂的作家、最才华横溢的媒体人克里斯托弗·希钦斯写作的最后一本书,希钦斯在书中直面死亡,用最真实、甚至是残酷的笔触,生动地记录了自被诊断罹患晚期食道癌以来自己的心路历程:他拒绝了宗教的慰藉,一面积极顽强地尝试各种治疗,一面又不得不直面和思考终将会到来的死亡,并将自己在这“垂死活着”的一年的许多个人思考转化为哲学洞察。他以锐利生动的笔触描述疼痛,讨论种种禁忌,探索疾病如何彻底改变一个人的经历和我们与周遭世界的关系,讲述一个人如何拒绝在未知面前畏缩。
  《人之将死》以洞察的目光审视每个人都无可回避的困境,犀利的智慧贯穿始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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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 来世不存在的证据是,克里斯托弗·希钦斯没有从他的来世给我们送来他写的专栏、随笔、书籍,他的观感和论辩。最为接近希钦斯来世的文字的,是104页的《人之将死》。
  ——普利策奖得主、记者、评论家亨利·艾伦(Henry Allen),
  发表于《华尔街日报》(The Wall Street Journal)

  · 那行云流水有如神助的文字从未弃他而去,他的执著充满热情,他从未放弃写作这门手艺。他是最完美的作家,最了不起的朋友。借用沃尔特·佩特那个著名的说法,他燃烧自己,“闪烁着宝石般灿烂而刚硬的光华”。直到最后。
  ——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Ian McEwan)

  · 希钦斯的文章不可不读。他是一位多方取材的知识分子,不论你喜欢他或讨厌他,都不得不承认他的聪明才智。
  ——《纽约时报》(The New York Times)前主编比尔·凯勒(Bill Keller),
  发表于《人物》杂志(People)

  · 本书带有一种忧郁的讽刺,它让我们这时代最棒的评论家得以亲触最难以驾驭的主题,让他和死神搏斗,偏偏那是一场我们所有人终究会输掉的战役。
  ——《纽约每日新闻》读书博客编辑亚历山大·纳扎里安(Alexander Nazaryan),
  发表于《纽约每日新闻》(New York Daily News)

  · 希钦斯就是希钦斯,好战、有胆量、自始至终都带批判思考……本书最卓越的部分,是希钦斯记载下生命消逝的特质。
  ──《洛杉矶时报》书评人大卫·L·尤林(David L. Ulin),
  发表于《洛杉矶时报》(The Los Angeles Times)

  · 本书前七章就像希钦斯其他作品一般优异,其心坚定,才气高超。而最后一章则是他生前未完成的写作片段,是他在临终阶段于加护病房所写,生动又触动人心,令人难忘。
  ──作家克里斯托弗·伯克利(Christopher Buckley),
  发表于《纽约时报》周日书评(The New York Times Sunday Book Review)

  · 本书是反《最后的演讲》,不沉溺于感伤,希钦斯对于自己罹癌的探讨,就像探讨其他主题一样,深入追寻,几近冷酷的真实。当他失去声音时,他感受到强烈不安,沉入“虽生犹死”的日子。本书幽默、睿智、直接,却又如此动人。最后未完成的手稿读来令人心碎,展现他奋战到底的决心。
  ──作家尼尔·汤普森(Neal Thompson),
 
  · 这是一本独特的小书,既非完全的回忆录,也不是对于疾病的深思……更像是一种真实的讽刺。它是如此慷慨、如此人性,仿佛是一个垂死的男人说了一个故事,开了一个玩笑。
  ──记者、畅销书作家杰夫·沙莱特(Jeff Sharlet),
  发表于图书论坛网站

  · 他拒绝展览,拒绝做戏,拒绝显得很庄重。他把自己当做描写死亡的工具,而不是把死亡当做描写自己的工具……在记录自己生命最后的日子时,希钦斯没有诉诸他的英式幽默来回避这一艰难的主题,他没有让反讽或幽默盖过实事求是的风头。他没有用他的喜剧天才来躲避直面、省察、描述死亡。
  ——《三联生活周刊》贝小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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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我这辈子不止一次醒来时感觉就像死了一样。但是,2010 年6月那个凌晨发生的事情却让我毫无准备:我恢复意识的时候,感觉好像被捆在自己的尸体上。我的整个胸腔似乎被彻底掏空,然后注入缓缓硬结的水泥。我能听到自己微弱的呼吸,但无法让肺部充气,心脏不是跳得太强就是太弱。任何动作,无论多细微,都须要事先筹划。那时我正住在纽约的一家酒店里,用尽力气才挪到房间另一头,叫来急救人员。他们迅速赶到,极其礼貌、周到而专业。我当时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需要那么多防护罩和防护帽,还有那么多沉重的备用装置。但现在回想当时的情景,我认识到,这是一种非常温柔而坚决的移送:带着我从健康人的国度穿越蛮荒的边界,到达病患之地。过了几个小时,在这个凄凉的边境哨所,医生们对我的心肺做了大量急救工作之后给我看了其他几张“内部明信片”,告诉我下一步必须马上见肿瘤医生——某种莫名的阴影投射在这些片子上。
  前一天晚上,我在纽黑文推介自己的新书,活动很成功。那个骇人的清晨过后的当晚,我原计划要上乔恩·斯图尔特(Jon stewart)的《每日脱口秀》(The Daily Show)节目,然后出席上东区92街多文化研究中心的一个活动,与萨尔曼·拉什迪对话,活动门票已经售罄。我的“否认行动”持续很短,表现为:我不肯取消这些露面,或者让朋友失望,或者错过卖掉一摞摞书的机会。两项任务都胜利完成,而且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任何闪失。尽管我的确吐了两次,而且吐得精准整洁、激烈而豪放,恰好在每次节目开始之前。这就是疾病王国属民仍然绝望地紧抓旧居不放的表现。
  新的国度以令人愉快的方式向我敞开。人人都带着鼓励的笑容,而且似乎完全没有种族歧视。那里洋溢着一种广泛的平等精神,管理者显然凭借美德和勤奋取得了今天的成绩。然而,这里的幽默有点儿病态和重复,几乎没人谈论性事,菜肴也是我去过所有地方里最差的。这个国度有自己的语言,一种成功做到既枯燥又难懂的混合语,包括像昂丹司琼(Ondansetron)这种抗恶心剂的药名,以及某些令人不安的须要逐渐适应的手势。比如,某位初次见面的“官员”可能突然把手指伸到你脖子下面。我就是这么发现自己身上的肿瘤已经扩散到淋巴结的。这些畸形美人儿当中的一位就住在我的右锁骨上,大到能看见、能摸到。当你的癌能从外面“触摸”到,那绝不是什么好事儿。特别是在这个阶段,甚至判断不出原发的位置。肿瘤君行事狡猾,由内而外。而检查和治疗却是从外向内,比较缓慢,暗中摸索。很多针头戳进我的锁骨区域,因为“有病没病,组织决定”是肿瘤国当地的热门金句。但我被告知,活体检验结果可能要一周才能出来。
  从这些初步检查结果显示的布满癌细胞的鳞状上皮细胞开始,他们花了不止一周的时间才发现令人不快的事实。“转移”是报告里我最先看见和听见的字眼儿。这个外来物种已经在我的肺上占据了一小块领地,在我的淋巴结上开辟了一大片沃土。它初始的行动基地位于我的食道,而且在那儿待了不短的时间。我父亲死于一种食道癌,而且死得很快。他当年79 岁,我现在61 岁。无论生命是哪种“比赛”,我都已经极其突然地成为了“决赛选手”。
  伊丽莎白·库伯勒–罗斯(Elisabeth Kübler-Ross)提出的臭名昭著的临终阶段论,也就是从否认、愤怒到讨价还价,再到抑郁乃至最终“接受”,就我这个病例而言没多大用。我猜测,从某种角度说,我已经“否认”了一段时间,故意从两头烧自己这根蜡烛,并且经常发现这放出赏心悦目的光。但是,正是出于这个原因,我无法想象自己震惊地拧着眉毛或者哀诉这有多么不公平。我一直在朝死神放狠话,刺激死神朝我这个方向尽情地来一镰刀,现在却被如此预料之中平淡无奇的东西压垮,以至于连我自己都觉得厌烦。出于同样的原因,愤怒也无关紧要。相反,我被一种徒劳感深深地折磨。我给自己的下一个10 年制订了切实的计划,感觉自己已经足够努力挣到这10 年。我真的看不到孩子们结婚么?看不到世贸中心再次拔地而起?读不到亨利·基辛格(Henry Kissinger)和约瑟夫·拉辛格(Joseph Ratzinger)这些老家伙的讣闻,即便那不是我亲自撰写的?但是,我知道这类没脑子的想法是什么:多愁善感和自哀自怜。没错,就在我的书登上畅销书排行榜那天,我收到了那条最残酷的新闻简报。因此,我最后一次作为感觉健康者乘机(去芝加哥书展面对一大群优秀听众)时,我已经累积了联合航空公司100万英里的飞行里程,可以享受终生免费升舱。讽刺是我的职业,但我实在看不出这里头有什么讽刺。如果得癌的那天也是我的回忆录卖不动被廉价处理那天,或者我被逐出经济舱给留在跑道上那天,惨痛程度就轻了?对于“为什么是我”这个蠢问题,宇宙几乎懒得给出那个回答:为什么不呢?
  但是,讨价还价阶段呢?也许这里有漏洞。肿瘤学上的讨价还价是:为了至少有机会再活上有用的几年,你同意接受化疗;然后,如果运气好,接受放疗甚至手术。所以,赌注在这儿:你再挺一阵子,但作为交换我们须要从你身上拿走一些东西。这些东西可能包括你的味蕾、你的专注力、你的消化能力,以及你头上的毛发。这看起来当然是合情合理的交易。不幸的是,这个阶段还得遭遇我们语言中最动人的陈词滥调。你的确听到过这句话:人们不是得了癌症。他们只是据说在跟癌症斗争。没有哪位祝福者会漏掉那个战斗的形象:你能战胜它。这甚至出现在斗癌失败者的讣闻里,仿佛你可以理性地说,某人与天生注定难免一死进行了漫长而英勇的斗争后死去。你不会听到有人这样形容长期的心脏病患者或肾衰竭患者。
  至于我本人,我热爱战斗的意象。我有时希望自己是为一项正确的事业受苦,或者为他人幸福冒生命危险,而不只是当一名濒危的患者。但是,请允许我告诉你,当你跟一群别的“决赛选手”坐在屋里,温和亲切的人们拿来装着毒药的透明大袋子并把针头插进你的胳膊,你一边看书(或不看书),毒液一边缓缓进入你的体内。这种时候,你脑海里绝对不会浮现出热情战士或革命者的形象。你感到彻底的被动与无能,像水里的糖块一样毫无反抗地渐渐融化。
  真了不起,这种化疗用的毒药。它让我减掉了大约14磅,虽然没带来任何轻快之感。它治好了我小腿上的严重皮疹,这个病医生连名字都叫不上来,更不用说治了。(输点液吧,很容易去掉那一大片红点。)请让它对那个异形和它不断扩大的死亡领地如此狠毒无情吧。但是,尽管如此,抗拒死亡的东西和维持生命的东西也让我奇怪地中性化。我基本接受了脱发。接受化疗的前两周,我开始在洗澡时掉头发,我把它们收集在塑料袋里,以便日后帮助填充墨西哥湾的一个浮坝。但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的是,剃须刀突然在脸上徒劳地滑过而没有遭遇任何硬茬儿。还有,我光滑的上唇开始像做过电蚀脱毛似的,导致我看起来有点过于像某人的老处女姨妈,这也让我难以接受。(我曾经在两大洲都深受爱戴的胸毛尚未完全凋零,但为注射各类药物被剃掉大片,已经零零散散不成气候。)我心烦意乱,感觉好像被变了性。就算佩内洛普·克鲁兹(Penélope Cruz)是我的护士之一,我也甚至根本不会注意。在反抗塔纳托斯(Thanatos)的战斗中,如果我们必须把这称为一场战争,那么立刻失去厄洛斯(Eros)是最初就要做出的巨大牺牲。
  这些是我得病之初的自然反应。我暗下决心,要在身体上做最大的抵抗,就算只能被动抵抗,同时寻求最先进的建议。我的心脏、血压和其他很多指标现在又好起来。确切地说,我意识到,如果自己体格没那么强壮,到目前为止可能会过着健康得多的生活。我的对手是那个没有感情的瞎子异形,给它鼓劲儿的是一些早就希望我倒霉的人。但是,在生命这边是一群出色、无私的医生,还有多得惊人的祈祷团体。我希望下次能把这两方都写一写,如果,就像我父亲常说的那样,老天爷放我一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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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前言——《名利场》杂志主编格里登·卡特
正文
后记——克里斯托弗妻子卡罗尔
关于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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