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升级 效率提升·上海经验:基地报告(第3卷)》:
这个时期,熊彼特意义的创新特征突出。国内制度环境的协调,使得资本家逐利能动性得以发挥,资本家对技术知识的需求推动了“R&D”潜力的持续发挥。从生产系统结构梯度看,“次级创新”发生在生产集成化时期。与深加工度化的纵向一体化相比,这个时期工业部门内部、工业与服务业之间,城市生产与生活消费之间,已经形成致密的纵横网格。这是稳定增长路径形成的时期,均衡性是其典型特征。因此,由“初级创新”向“次级创新”的演替,是自主创新普遍的时期,不可能“蛙跳”实现。
(4)悲催的拉美与爬坡的日本
如果拿两个区域的工业化思想进行对比,我们会看到,拉美经济理论常常被一种理想主义和抱怨的色彩笼罩,日本的工业化思想更具有现实色彩和深刻洞察力,尽管两个区域的经济理论均受到西方思想的强烈影响。这种思维方式在实践中的反映是,在经历进口替代和出口替代的失败尝试后,拉美国家生产系统似乎被捆缚在分割的大坑中,产业结构爬升到初级重化工业化的门槛下就止步了,没能达到深加工度化及其后阶段。拉美国家二三产业的效率双重性、劳动市场的分割、经济一体化机制的缺乏以及协调管理“初级创新”受阻,迫使高增长后期的拉美陷于困境,经济增长在不确定性阶段徘徊,无法演化到较高级的“管理型资本主义”阶段。
面对20世纪70年代初期浮现的减速及“落潮效应”,日本理论界当时已经意识到分割和“结构双重性”问题的严重性。当时,初级重化工业化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包括:大型企业与小型企业间的效率差异和工资差异;工资差异导致的消费需求拉动力不足和投资需求过度;20世纪60年代的高增长推动了城乡一元化进程,但是城市部门中服务业替代农业成为劳动力储水池,导致服务业劳动生产率低于工业劳动生产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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