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标签是“垃圾站”。心理医生嘛,是一个任何人只要愿意都可以来倒苦水和垃圾的地方。你也许会说:“贵也,有钱人才倒得起,一小时两百元,让我肝疼啊。”没钱也行,那就在我的网站上盯准了我每月义诊的时间,不过,你最好先把要咨询的东西打好草稿,因为一个人只送半小时的时间,否则你霸占我一天,其他病人就没机会了。
其实,不知是不是我外表长得比较冷艳的缘故,虽然在小学中学大学大家都把“校花”二字让给了我,但一直没人敢追我,除了凌小零。虽然我对凌小零无法产生男女之间的情感,但我仍旧非常感谢他的爱。直到大学毕业我都还是形影孤单。有人说我“曲高和寡”。我也的确尝到了高处不胜寒的滋味。
我是一个心理医生,同时也是一个有心理疾患的病人,我的病在于我的爱情之花闭合了,我的激情之阀门已经锈蚀了。但明朗好像正在用砂纸慢慢试着打磨这锈蚀的外表,给这朵花儿浇水。而我也并不强烈反对他的举动。但他穿着婚姻的盔甲,又成了我们发展爱情和激情的障碍。
我和他的关系现在仅仅是比朋友更多一点,比情人要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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