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当中有这么多人都变得极端?为什么一些人将自己与社会隔离,或是在遇到他人时就退缩,或是在很小的细节上吹毛求疵?与之相反的是,为什么另一些人沉迷于关系,或是带着敌意生闷气,或是欲望过度?为什么我们有许多人变得随波逐流?是什么使我们以极端的方式生活?这种方式包括一些行为(机构行为、意识形态行为、英雄行为)和事物(如时尚、毒品、机器)。是什么让我们以奉献之名做出可恨的事情,比如战争?最后,为什么一些人能够直面极端,并很好地转化极端?是什么促使一些人实现有活力的人际关系,实现对个人和社会都有意义的事业,并完成了变革性的创造?以上是我们这个时代复杂、紧迫的一些问题。他们要么将原因归结于基因却忽视了我们的思维,要么归结于思维问题却忽视了我们的基因。抑或他们解决了这两方面的问题,却又否认我们的内心及其他相关方面。这些人认为,我们要么是自由的,要么就是被决定的;要么是完美的,要么就是完全失去希望的。这正如我们伟大的孔子所曰:“道之不行也……知者过之,愚者不及也。道之不明也……贤者过之,不肖者不及也。”过与不及,似乎是我们人类恒久的问题,如何做到“执其两端,用其中于民”,孔子并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微妙的是,在本书中,科克?施奈德从心理学角度向我们阐述了如何践行失传已久的“中庸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