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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亲爱的小孩,原谅我不能陪你长大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29088767
  • 作      者:
    (英)伊恩·米尔索普(Ian Millthorpe),(英)琳妮·巴瑞特-李(Lynne Barrett-Lee)著
  • 出 版 社 :
    重庆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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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早上,我都会给七岁的女儿搭配好衣服,等她洗漱完毕,再给她梳个漂亮的发型。每天晚上,我挤在她的床上,给她讲睡前故事,跟她聊心事聊秘密,给她晚安吻,看她进入梦乡。我们说这是女孩子和女孩子之间的事儿,我们说这是妈妈专属的特权。我每天按时下班,我尽量不出差,我想给我的小女孩我能给的所有陪伴。只是,我从来不敢想,若是有天我不在了,她会怎么样?
  看《爸爸去哪儿》的时候,大家都会心大笑。原来明星们也会这么笨拙,谁家里又没有这么一个笨手笨脚的爸爸呢?他分不清盐和糖,他找不到女儿的袜子,他可以在夏天给孩子穿上棉衣。那些妈妈看来自然而然的事情,到了爸爸手里就比登天还难。笑着笑着,眼里就会有泪,若是有天我不在了,爸爸会怎么样?
  所以看到《亲爱的小孩,原谅我不能陪你长大》这本书的介绍时,顿时就被吸引了。安琪知道自己已经不久于世,安琪有八个孩子和一个不问家事的丈夫。面对死亡,安琪有那么多那么多放不下的事。可她没有悲伤,也没有放弃。她每天努力地教自己的丈夫,教会他做那些该为孩子们做的事,然后她才安心地笑着走完余下的人生。
  安琪的丈夫和孩子们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在安琪离开后,米尔抚养孩子们健康成长,他们继续快乐地生活。我想,这也是每个妈妈都有的期望。这也是书名里没有说完的话:亲爱的小孩,原谅我不能陪你长大,但我不在的日子,你也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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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伊恩·米尔索普,在英国南约克郡巴恩斯利附近的采矿社区出生和长大,是一名煤矿工人。在妻子安吉因乳腺癌去世之后,伊恩一直作为全职父亲在照顾他们的八个孩子。出于对妻子的挚爱与怀念,他在作家琳妮?巴瑞特-李的协助下创作了这部作品。

  琳妮·巴瑞特-李,英国畅销书作家,著有多部情感类文学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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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安吉曾经以为,她与米尔的爱情,可以从青春直至白首。只是无常的命运却不肯善待那些想要好好相爱的人。
  1993年,已有三个孩子的安吉罹患乳腺癌,幸运的是术后病情得到了遏制。生活继续,他们又生了三个孩子。接着是2004年,米尔突发脑梗,复原后失去了嗅觉。更要命的是长年井下工作,使他的肺功能失去了50%,他只能就此退休。2007年,已是八个孩子的母亲的安吉癌症复发。这次复发是致命的,安吉选择了勇敢面对。在努力享受与家人在一起的最后时光同时,她唯一抛不下的,是自己走后,丈夫与八个孩子将怎样继续生活——而且是快乐的生活。
  抚养八个孩子,对任何一对夫妇来说都不容易;而没有母亲,仅靠父亲一人陪伴他们,更是一桩艰巨的壮举。然而,这正是安吉希望米尔做到的事。因此,在生命的最后几个月,安吉编写了一系列“教程”来指导米尔未来的生活,她教他如何做她特制的咖喱鸡肉,如何舒缓孩子们的疼痛,如何挑选适合他们的衣服,如何做到她不假思索便可以为他们做出的所有小事。
  安吉留给米尔和孩子们的不只是种种技能,更是爱,是勇气,是在没有她陪伴的漫长岁月里,继续生活下去的缕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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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世界上有许多种爱,但最大的爱一定是母爱。安吉是位伟大的母亲。伊恩?米尔索普的记述看似平实,却蕴含着极其感人的力量。
  ——《卫报》

  ★安吉一家是不幸的一家,命运对她们实在太过苛刻;安吉一家又是幸福的一家,因为爱,因为乐观,纵使阴云密布,却仍在缝隙里投射出积极之光。
  ——《每日邮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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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米尔,”安吉冲我喊道,“过来一下,好吗?”
  我叫伊恩,但安吉习惯叫我米尔:表面上是米尔索普的简称,但实际上是我倒霉透顶在学校被人取的绰号的简称。那个绰号让我无比郁闷:居然是米莉,当然了,米尔更简洁,也更具有男子气。
  我放下清理早餐的活儿,去看她有什么需要。因为但凡老婆叫老公的时候,老公都是这么做的,不是吗?今天是工作日,我们正在帮小家伙们准备上学。我说的是我们孩子中较小的那五个,再具体一点儿,就是我们八个孩子中后面的那五个。这意味着这在我们家一直都像打仗一样。
  我走进客厅,看到安吉正对着壁炉上的镜子给我们的女儿杰德扎辫子,自从女儿开始上学后,这便成了她每天早上的必修课。
  “米尔,站到这里来,”她对我说,示意我站在她身旁,“站在我边上看我怎么做。”
  她肯定注意到了我的神色,因为接着她对我笑了笑。“你掌握方法后就简单了,”她向我保证,“不骗你。”
  我站在那里看着她。看着她双手翻飞如花。“我绝对学不会。”我说。
  “不,你能的。”安吉轻声回答,“因为我会教你。”
  杰德喜欢把头发扎成辫子,所以这会儿她高兴成什么似的。她还像往常一样和其他几个小的一起,两眼紧盯着电视上的动画片。“你为什么要教我?”我问安吉,我们的眼睛在镜子里相遇了,镜子里的她瘦得不成人形。尽管她不会承认,并一直对我说她很好。做完最后一期化疗后,她的头发慢慢长了回来——浓密、柔软、亮泽,一如她少女时代起一直以来的那样。但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却好似正在我眼前一点点收缩;她现在一天不知要把牛仔裤往上提多少次。
  她给杰德扎辫子的手停了一会儿,用尖锐的眼神看着我。
  “为什么?”我又问,“你自己明明可以做,为什么还要教我?”
  她又冲我微微笑了笑。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笑意都会使她整张脸笑起来。“你知道为什么,米尔,”她说,声音几近呢喃,“因为也许某一天你不得不亲自动手。”
  我感到眼泪涌了上来——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的眼泪。我不想让安吉看到,也不想让杰德看到。于是我用最快的速度跑进了厨房。想忍住眼泪很难,但我知道我不得不忍。尼斯上班去了,但除了我知道刚上楼去刷牙的杰克,其他孩子都和安吉在客厅里,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他们的爸爸哭。
  我现在已经久经考验,应该能更好地克制自己了,不是吗?我想我的确有了些进步。我振作精神,往脸上泼了些水,把脸上的泪水冲掉,然后回到客厅,这会儿安吉已经帮杰德梳好了辫子。
  “好了,去吧,”她对她说,“去把自己的鞋子和书包拿来。”
  然后她转身尖锐地看着我。“别把自己弄得紧张兮兮的,米尔。”她用严厉的口气对我说,“老这样你会把自己搞病的。”接着她的表情缓和了下来,“听我说,亲爱的,我不想让你生气,我真的不想。但我需要知道你会好好的。”
  我感到眼泪又要流出来了,我知道安吉也看出来了。我感到天都要塌下来了,她怎么竟能这么坚强?
  “我需要知道以后你有能力照看好孩子们,米尔。”她说,“这样吧,你先送他们去上学,怎么样?我们回来后再好好谈谈?好不好?”
  我冲她麻木地点了点头,她的勇气令我惭愧。我无比美丽的妻子,就这样站在我面前,神情自若地谈着她死后我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该如何承受。但我将不得不承受。
  我们中间的三个孩子:康纳,还有我们的一对双胞胎——杰克和杰德,都在当地的迈尔菲尔德小学上学。小科里也一样,他上午待在这所小学的托儿所;他从去年九月起就开始上托儿所了。安吉从来不开车,接送孩子的活儿都落在了我头上。自从2004年,年仅四十二岁的我在遭受了一场脑出血之后,不得不提前退休,退休后便一直如此。
  到学校的路对我来说已经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我闭着眼睛都会走。尽管我没有闭上眼睛,但我的确是自动驾驶的,表面上和康纳聊着天——他十岁了,坐在前座,跟我叽叽喳喳地讲着什么——但我满脑子呼啸的却是那些可怕的、不可避免的念头。
  通常,我把孩子们送到学校后不会直接回家。安吉的爸妈和我们住在同一条街上,就住我们前面一点儿,在回家途中我经常顺便过去跟他们打声招呼,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需要。他们——赫伯特和温妮,现在都上了年纪,温妮身子相当虚弱,所以但凡他们有什么粗重活儿要干,我都会代劳,为他们跑跑腿儿,打打杂。但今天我没有。今天我悬着一颗心把车径直开回了家,我心急火燎地想要回到安吉身边。
  我进门时她正在客厅除尘,于是我走进厨房给我们俩各沏了一杯茶,然后端茶走进去坐在了沙发上。“好吧,安吉,”我说,她坐下的时候我试图稳住声音,“你有什么想法,亲爱的?”
  她放下她那杯茶,抓住了我的手。
  “米尔,”她说,“我一直在思考,好吗?我要知道如果,我是说当我发生不测的时候,你和孩子们能好好的。”
  “别担心。”我说。碰到这种情况大家都会这么说,不是吗?即使我们俩都知道这不再是“如果”。不再是!现在只是“什么时候”的问题。“我们能应付的,”我补充说,“我们会的。我们会好好的。”
  老实说,我甚至都不能去想这件事。于是我尽量不去想。但安吉不允许我自欺欺人。“你会给女儿们扎辫子吗?”她微笑地望着我问。
  “不会,”我说,“你知道我不会,我也不知道有哪个男人会。”
  她收起笑容,我看得出来,她在为想要对我说的话挣扎,就像我不得不洗耳恭听一样。“米尔,”她说,“那我知道。但你将和大部分男人不同。大部分男人不必既当爹又当妈,对不对?但你将要。你没有选择。”
  我用双臂搂住她,把她抱紧。现在没人看了,她也哭了。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汹涌地流了下来。“我们会没事的,安吉,亲爱的,”我安慰她,“我保证。”
  她微微后退,看着我,用手背擦着眼泪。“但情况将会变得那么艰难。我满脑子都在想这件事。我们所有的宝贝……照顾孩子们的所有琐事……这一切对你来说将会那么难。所以我一直在思考,我得尽可能地为你把情况变得简单。我会教你。”她吸了吸鼻子,止住眼泪。她突然认真起来。我从她的眼神中看得出来。我太熟悉她那个眼神了。安吉从来不会放弃。想想看,一个做事半途而废的人不可能生下八个孩子。“我将把一切都教给你。”她说,“直到你把需要掌握的全都学会了我才能放心,从给孩子们洗澡到给他们喂饭,到帮他们做功课,等等,等等。对了,还有做蛋糕。这个你也得学会,米尔。这很重要。”
  “做蛋糕?”我对烘焙实在没信心。
  “是的。给孩子们过生日的时候做。”她说,看着我,好像我早就应该知道似的。她说话的时候我能看出来她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她是真的需要确保没有了她我们能行。需要确保我能很快做出一个生日蛋糕,这是最起码的。
  “好吧,亲爱的。”我说。能再次看到她笑我就感激不尽了。“那告诉我,什么时候开始?”
  第三章
  这会儿不必再上一节扎辫子课让我大大松了口气,因为我笨手笨脚的,现在脑子里还是一团糨糊。孩子们都去上学了,杰德当然也包括在内,但不管怎么样,家务活总是要人干。
  已经擦干了眼泪,似乎又下定了决心的安吉有了一个新主意。埃拉?罗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着打盹儿,趁她睡着了,安吉要继续教我一些烹饪技巧。
  “咖喱鸡肉。”安吉决定。我们一回到厨房她便开始查看冰箱里的食材,“你可以帮我做孩子们最喜欢的咖喱鸡肉当下午茶点心。”
  准备好我们需要的所有食材后,她开始从抽屉里掏器具。我看着她。看着她在厨房里那么有目的地忙活着。砧板,两把刀子,一个深平底锅,然后是另一个。就好像她是一艘船的船长,而我则是个无可救药的新船员。
  我们在这栋房子里生活了二十三年,瑞安还是个婴儿的时候我们就搬进来了,房子是我们一起装饰的,我们把每个晚上和每个周末都用在了这上面,花了无数个日夜剥掉旧壁纸。然后选择新的——这个不知花了多少时间,因为我们在任何事情上都不能达成一致。安吉喜欢的我不喜欢,反之亦然,每次都这样。但自然地,房子最后还是按照她的要求装饰的。但凡我们家里的事,总是从一开始就按安吉的方式来。
  “现在你来,”她说,指着操作台上的一堆洋葱,“它自己是不会变成小块的。来吧。把它们切了!”
  我不是傻子。我和寻常男人一样,有蔬菜需要削皮的时候我会给它们削皮,但像大部分男人一样——当然了,我指的是像我一样习惯在地下一天工作十二个小时的男人,迄今为止我还没有遇到过多少需要削皮的蔬菜,更没有碰到过这么多需要一口气剥完皮的蔬菜。
  回想当初,还在矿场工作的时候,我是开隧道掘进机的。我那一组有四个人,我和其中两个——丹尼和约翰做了一辈子的好朋友。我们要一口气干十二个小时,中间只能停下来吃我们带下来的打包午餐,我们轮流开机器。那是个又大又笨拙的家伙,叫作多斯科路书仪,它能割穿岩石和煤矿,一次一米,然后我们就要把巨大的钢梁搬去建我们刚刚开掘的隧道。我们会把它安装在隧道的地上,然后用路书仪长长的切割吊杆来把新框架做好的部分放上去。
  这项工作很费力气。有时候,我们——就我们四个得将大梁搬到三十米高的地方,有时候我们的膝盖都没入了烂泥中。但我们从来没有松懈过——我们不敢。我哥哥巴里是我们的工头,他非常严格。只要他觉得有人没把工作做好,他就会上报经理,而且他对自己的小弟弟一点儿都不徇私。他也有好几个绰号,我到现在都还拿那些绰号戏弄他:巴里混蛋和笑面虎。但尽管如此,地底下的工作气氛很是融洽,而且他的严苛丝毫不减他受欢迎的程度;似乎人人都喜欢我们的巴里。
  这也是一项极其炎热的工作。无论地面上的温度是多少,地底下总是潮湿的,我们热得受不了。所以每天我们除了靴子、短裤和头盔什么都不穿,在我们必须带下去的东西中,有一样是一个大水瓶,里面装满了冰块,这样一来,我们至少能喝到些凉水。我们上来的时候浑身乌漆墨黑的。连毛孔都是黑的,这点你想必也料到了。比煤更黑,我们过去总这么说。
  此刻,当我站在厨房里,手里切着洋葱,听着妻子的指挥,感觉那些是恍若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做好了学习的准备,因为我的生活现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而且我知道有一天甚至会发生更大的变化。尽管哪怕想想如果没有了安吉我该怎么办都让我心神不宁,但我还是做好了准备,努力去学习她想要教会我的东西。一想到我要学这些技巧的目的是什么,我就很痛苦,但我还是想给她我知道她现在所需要的心灵宁静。
  埃拉醒过来了,开始啼哭,安吉走过去看她,我则开始切她给我的洋葱。我们的两条狗——杰斯和鹅卵石留意着我的一举一动,等着有什么可以吃的会落到它们面前,鸡肉块,生洋葱——它们并不挑剔。然后我停了下来,洋葱切完了。显然这是我犯的第一个错误。因为安吉一抱着埃拉走回来,看到我的杰作,立即捧腹大笑。
  它的感染力丝毫不减,安吉的笑,一点都没有。“不是那样的!”她轻声责备道,“你得把它们切细一点儿!那么大块,孩子们是不会碰的。抱一下。”她说着把埃拉递给我好给我做示范。“你得把它切得更精细一些。瞧,我是怎么做的,嗯?”她又抓起一个洋葱,剥皮后,示范给我看如何交叉着切,这样我就能轻松地把它切成小得多的丁了。看着她的动作,我意识到她的手腕如今变得有多细。她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了,我不想再说。
  我让她帮我,直到我掌握了操作方法为止,然后从她手里接过菜刀。不出所料,我越切,洋葱的味道便越浓,很快我便无法阻挡汹涌的眼泪,它们顺着我的脸颊流了下来。
  我没有去驱赶洋葱的气味。我为什么要那么做呢?它们帮我掩饰了我站在这里流眼泪的真正原因。因为让我的眼睛湿润的并不是洋葱本身:而是当我在切它们,把它们切成亮闪闪的小丁时,我脑子里浮现出一幅我无法摆脱的画面。我还是站在这里,就像此刻一样,在我们的厨房里。一切都跟此刻一模一样。我在切洋葱为孩子们做他们特别喜欢吃的咖喱鸡肉,埃拉在我身旁——也许坐在她的高脚餐椅上,拿着一杯橙汁——狗儿们充满希望地在我身旁走来走去,就像它们今天一样,眼珠暴突着,充满期待地向上望着我,等着一小口吃的。等到我做好了——全凭一己之力做好了安吉这道特别的咖喱鸡肉——我将把它端到空了一个位置的餐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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