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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时间 :
卡特制造//守望者·传记
0.00     定价 ¥ 98.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305229466
  • 作      者:
    [英]埃德蒙·戈登
  • 出 版 社 :
    南京大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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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安吉拉▪卡特首部经过授权的完整传记,中文版重磅推出

★经典作家的经典传记,感受巅峰水平的文学传记带来的深刻愉悦

★原著好评如潮,获毛姆文学奖;石黑一雄、科尔姆▪托宾等著名作家热情推荐

★获《星期日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卫报》《金融时报》《旁观者报》《观察者报》年度好书

★她的作品时而滑稽,时而性感,忽而恐怖,忽而残忍,但始终具有锋利而颠覆性的智慧和华美的文风。她的人生一如她的作品。

★将安吉拉▪卡特任性而精彩的人生旅程与她的日记、书信、感情纠葛、创作历程及其亲友回忆、时代背景、文学史事件等完美融合,处处闪耀着迷人的细节和敏锐的评述,引人入胜,堪称当代文学传记的写作典范。

★中文版精心打磨,装帧精美,值得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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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

埃德蒙•戈登(Edmund Gordon),生于1982年。曾在都柏林圣三一学院学习哲学,后在伦敦大学学院攻读文学,从2011年起在伦敦国王学院教授创意写作。他是《泰晤士报文学副刊》和《伦敦书评》的定期撰稿人,也常为《卫报》《观察者报》和《星期日泰晤士报》等全国发行的报纸供稿。

 

译者简介

晓风,都柏林圣三一学院爱尔兰文学方向硕士,热爱把有趣的故事用中文呈现出来的成就感。译著有《作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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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英国著名女作家安吉拉▪卡特(1940—1992),凭借《染血之室》《马戏团之夜》《焚舟纪》《安吉拉·卡特的精怪故事集》《明智的孩子》等新颖无畏、独树一帜的作品,成为一代人的偶像和百年来最富盛名的英语作家之一,被萨尔曼▪鲁西迪、伊恩▪麦克尤恩、石黑一雄、玛格丽特▪阿特伍德等大作家拥戴为一代文学教母;时至今日,她也是女性主义的象征。

本书是安吉拉▪卡特首部经过授权的完整传记。


安吉拉▪卡特的人生也跟她的作品一样不落俗套。从害羞、内向的童年,到胆大妄为、活跃叛逆的青年,再到快乐、自信的中年;从在窄小的出租屋里努力写作的年轻女子,到整个时代最重要、最big胆的作家之一,她充满冒险的人生旅程启发了瑰丽、炫目而诱人的作品,乃至永jiu地改变了英国文学,为之注入新的能量。

 

这部迷人的传记讲述了一位伟大的女作家如何构建自我的故事,她从不困于自己的角色和身上的标签,致力于对现有生活方式和社会认知的拆解、修补、重塑。她的人生任性而精彩,她的性格复杂而多变。作者埃德蒙▪戈登通过安吉拉▪卡特的日记、书信、作品,以及她亲朋好友的回忆和讲述,串起了这位“神秘女巫”生命中一个个事件和点点滴滴的悲欢与渴望,不仅勾勒了她的人生旅程和写作旅程,也回答了她是如何一步一步构建自我,成为独一无二的安吉拉·卡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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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一段奇妙的旅程……成功地让我们走近一个任性而精彩的人,过去五十年来*杰出、*具du*创性的作家之一。

——石黑一雄, 《卫报》年度好书推荐语

 

出色的调查研究,敏锐而迷人。

——科尔姆•托宾

 

有人情味,覆盖内容广,充满处理巧妙的细节,和它探讨的对象一样对身份的本质有敏锐的感知……对一位饱受喜爱的作家及其作品内容丰富而一丝不苟的记录。

——克莱尔•洛登,《星期日泰晤士报》年度好书推荐语

 

出色的书——有见地、热情、自信,还有不经意的诙谐……让人不能自拔!

——《纽约时报》

 

一本聪明、丰富而予人启迪的书。

——理查德•达文波特-海因斯,《旁观者报》年度好书推荐语

 

一部典范作品……每个人都应该读。

——《旁观者报》

 

处处闪现安置恰当的细节和诙谐的趣谈……最有价值的那类文学传记。

——露西•休斯-哈利特,《文学评论》

 

 

戈登的书让我感受到读巅峰水平的文学传记带来的深刻愉悦。它会让卡特的仰慕者们着迷,在新一代人中激发起对她作品的兴趣,也许还能让诋毁她的人重新思考一下。

——《独立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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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引子

 

1991年11月底,安吉拉▪卡特停止接受治疗,她的肿瘤已经像“小罗威纳犬”一样从肺部扩散到淋巴结了。英国广播公司(BBC)找到她,希望她能成为旗下王牌纪录片《文艺面面观》的一期主角。“我得强调,”制片人吉姆▪埃文斯(Kim Evans)写道,“合作可能采取几种形式之一,最重要的是由你来选择最令你愉快的一种……合作的范围完全取决于你。”

安吉拉已经没有健康的五十一岁人士所拥有的精力。她时常呼吸急促;随着癌症恶化,她也越发困囿于室。现在有个机会让她回顾她的生活和工作,将自己呈现给子孙后代,特别是能(如她对看护所言)为她八岁的儿子亚历山大录下点东西,以供他日后观看。她同意接受节目采访,但解释说考虑到病情严重,如埃文斯所说“在明年春夏”录制是不可能的:没有时间浪费了。

1992年1月16日早晨,制作团队到达她位于伦敦南部的家,停留了大半日。他们不时中断录制,让安吉拉可以稍事休息。之后的日子里,她仍在为这个项目贡献自己日渐衰弱的精力。她为埃文斯写了一大堆笔记,对制作的方方面面提出要求和建议,从音乐(她提议用《哥德堡变奏曲》)到视觉效果,“我们能为《与狼为伴》做遮片吗?”(剧本是她与人合写。)几乎与此同时,她在事无巨细地规划葬礼,拣选她感觉能反映自身性格的朗读材料(来自她和别人的作品)和音乐段落。“一场葬礼,”她近十年前写道,“不再是邀请人来分担因人固有一死而产生的寻常悲戚。”——葬仪和影片都是她宣示个性的机会。这种需求自童年起就伴随着她。“我认为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是谁,”她的朋友、同为作家的萨尔曼▪鲁西迪说,“她知道她是安吉拉▪卡特,但她不介意让别人也知道。”

她在访谈录制后刚好一个月时去世。在9月影片上映前,“安吉拉▪卡特”已成了家喻户晓的名字。她的讣告在英国媒体上铺天盖地——所占据的空间仅次于同年发布死讯的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维利▪勃兰特(Willy Brandt)和玛琳▪黛德丽(Marlene Dietrich)。讣告的语气狂热:“安吉拉▪卡特……是用英语写作的最重要的作家之一。”“她以无与伦比的洞察力为我们阐释时代。”“她的想象力是本世纪最为绚烂夺目的。”她去世后三天,“悍妇社”(与她的名字联系最紧密的出版社)卖出了她所有的书。在下一个学术年间,英国人文与社会科学院(British Academy)收到了四十份关于她作品的博士研究提案——而针对整个18世纪的研究提案只有三份。

她的长期拥趸对这波盛赞——与她从前获得的认可完全不能同日而语——十分愤慨。超过二十五年来,安吉拉▪卡特一直在产出逆时代主流的长、短篇小说和新闻报道。在英国文学为清醒的现实主义者所统治的时期,她玩起了不登大雅之堂的哥特恐怖、科幻小说和童话题材,信马由缰地描写奇异和超现实的景象。她的作品时而滑稽,时而性感,忽而恐怖,忽而残忍,但始终具有锋利而颠覆性的智慧和华美的文风。她想要拆解支撑我们生活方式的神话角色和结构——尤其是关于性别身份的种种神话——在她生命的最后十年,她已经变成了女性主义的象征。但正是现在,在她已然销声之时,她的才华才得到广泛认可。

《文艺面面观》首次带人窥探这位新近封神的作家,给人留下了强烈印象。安东▪弗斯特(Anton Furst)为《与狼为伴》制作的超现实绮丽布景的图像穿插着安吉拉本人的镜头,相比之下,她的小家环境温馨:她的肩膀后面是金黄的墙壁、猩红色的遮板,还有一幅画工高超的游乐场木马。她长长的白发由粉紫相间的头巾束起。从她饱满、潮红的脸上可以辨识出药物(类固醇和吗啡)的作用。她说这段话时,嗓音充满不明情绪:

 

我从不相信我写的是对自我的探寻。我从不相信自我是一头神秘的怪兽,被网罗、送还之后,才重归于完整。我谈论的是我们要发现任何一种现实所必需的妥协。我认为那是我们在森林中寻踪的世界。

 

“为什么人们要对我无聊、孤僻、渺小而又乱糟糟的生活感兴趣?”十年前,一小撮狂热的仰慕者第一次表达这种兴趣时,她就有此疑问。然而,尽管疑惑,她却指出了她的生活与工作之间最紧密的联系之一,即“异化的天性”。这对一个成长于大英帝国首都、接受私立学校教育并入读优秀市立大学的中产阶级女人而言,是个不寻常的话题。她拒绝认同以上所有身份,认为尽管疏离令人痛苦,“融合却意味着放弃人存在的自由,因为人就此臣服于自己所扮演的角色”。

这个观念——我们的自我不分真假,只是角色,我们要么统治它,要么臣服于它——是安吉拉·卡特小说的核心主题之一。她笔下的人物如穿着许多件华丽戏服一般呈现出自身的性格。她直白地将女性气质看作“社会虚构”,是由文化排演出的自我的一部分。她不是第一个发现此道的人——但她也许是第一个对此热情欢迎,将之视为破格的契机,无限构建自我的人。

她的经历就是她怎样构建自我的故事,从害羞、内向的童年,到胆大妄为、活跃叛逆的青年,再到快乐、自信的中年。“到最后,她的生活对她来说或多或少像手套一样服贴,”文评人洛娜▪塞奇(Lorna Sage)写道,她自1970年代中期起就是作家挚友和最忠实的拥趸之一,“但那是因为她将它拼凑起来,去尝试、去犯错,修修补补,用的还是传统意义上的错误次序。”

她自身的性格也有点盛装的味道。她享受让人大笑,语出惊人,有让人捧腹的妙法。她在各个语境间游刃有余,从满嘴粗话的俗语到行话连篇的自诩博学之谈,切换之突然,哪种都不像是她自然的声音。其他时候,她说话时高雅有礼,伴有表达尊敬的姿势(歪头、合掌),滑稽到人们怀疑她是在反讽(“简直像是她在呈现一个讽刺版的自己。”小说家石黑一雄说。刚认识的时候,他是东英吉利大学创意写作课硕士项目的一名学生,她是一名导师)。她的热情慷慨感觉更加真实——她写信慰问在出版社遭到冷遇的作家同行,设法帮助后生晚辈,愿意放下一切事务去安慰失恋或丧亲的朋友,不止一次为他们烘焙蛋糕,穿越伦敦城去送给他们——但即使是这些品性也让人感到有一丝化装舞会的味道。“她和我在一起时有种奶奶般的人格,” 洛娜▪塞奇的女儿莎伦说,“我们俩都知道这是表演,但那仍然很棒。”

她的脸非常多变,表情从不确定到逗乐迅速切换。“看着她有时就像在看水下的人,有时又像看一个潜水员破水而出。”她的编辑朋友苏珊娜▪克拉普(Susannah Clapp)写道。她有小女孩般尖细的嗓音,上流社会的口音中点缀着南伦敦的扁平元音,像散落的砂粒。她想要提炼观点或改进词组时,话题就兜了回来:听她讲话,你能强烈感受到她的头脑怎样运转,以及她怎样写作。她会在思考中长时间暂停,手在空气中挥舞,好似在捕捉那个贴切的词。她有轻微口吃——也许她的静默有为此掩饰的因素——而且会把句中强调点放在奇怪的地方。她的言语时涨时落,暂停之后是一阵急促的发言,仿佛思考的压力在逐渐增强。她的笑也来得突然,有两种截然不同的情况。最常见的是一声几不可闻的嗤笑,同时她灰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淘气的、阴谋得逞般的光亮。但如果她放开了笑,她的嘴会张开,整个脸皱起来,脸涨得通红。这是很有感染力的笑。哪怕是在影片中看到,也很难不跟着笑起来。

人们看上去的样子、说话的方式、笑的频率和特性——都会帮助我们理解他们,因为我们不仅构建自己,也相互构建。安吉拉知道这点。1969年,她写道:“我感觉像阿基米德,刚刚有了一条我认为的洞见——一个人的个性并不是个人的事,而是旁观者眼中的构想。”即便如此,她还是讨厌人们把她构想得跟她自己想的不一样。几个见证人都回忆起在一次派对间,一份全国性报纸的一个女编辑将她比作“新世纪的模范、大地之母”——请她写一写巨石阵的夏至日。安吉拉“同情地”看着那个女人说:“你不懂我吧,是吗,亲爱的?”

但作家们都在由读者不断地构建、重构,当作家自己早已辞藻穷尽时,读者却仍在继续。正如奥登谈叶芝之死时所写:“他变成了他的众多拥趸。”安吉拉▪卡特也成了自己的拥趸,尽管这种形式无视了她不愿为自己的角色所困的愿望。她的讣告显现出一种编造神话来崇圣的冲动。它们强调了她的温柔、智慧和“神奇”的想象力,忽略了她才智敏锐,偏好暴力和恐怖的景象,笔下充满感官刺激。“她有点像仙后,”小说家、文化评论家玛丽娜▪沃纳(Marina Warner)在《独立报》上写道,“除了她既不纤细,也没有超能力。”这类对复杂性的肯定非常罕见。《纽约时报》上,萨尔曼▪鲁西迪直接将她称为“仙后”,并补充道:“英语文学失去了它的女祭司,那仁慈的白巫师。”《星期日泰晤士报》上,安吉拉的编辑、闺蜜卡门▪卡利尔(Carmen Callil)描述她为“我们都求问过的神使”,而她的朋友们成了“一个被施咒的圈子”。小说家玛格丽特▪阿特伍德在为《观察者报》撰文时走得更远,将这位复杂的现代作家扁平化,描绘成一个古老的女性刻板形象:“她让我惊奇的一点在于,一个乍看之下这么像神仙教母的人……实际上确实这么像神仙教母。她看上去总是要赠出什么东西——护身符,走出黑暗森林需要的魔法记号,打开被魔法封印的门所需要的咒语。”

有时安吉拉▪卡特的神秘形象已经脱离了自身控制。她去世两日后,一篇“致谢”出现在《卫报》上。作者韦罗妮卡▪霍维尔(Veronica Horwell)住在南伦敦克拉法姆区安吉拉家附近,她描述了她们在当地一家超市的初遇:“她发现我正伤感地看着她的儿子。她没说话,打开我的手掌,往里面放了一个熟石榴。”霍维尔最后一次见到这个奇人是在“一个早晨,云移动得很快,她肯定已经得知了自己的癌症病情”。她发现她在醉鬼聚集的地铁站附近的长椅上抽烟,像个“躲在学校自行车棚背后抽烟的坏级长”:

 

她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在长椅后面伸展开手臂,张开有力的手掌感受1911年建成的市政钟、电信话亭、公交站篷的南唐斯丘陵国家公园户外游广告,还有令人眼花缭乱的来自泰晤士河南岸的交通。“比东京野性多了。”她说,又用上一个烟屁股点了一支罪恶的烟。

 

霍维尔对安吉拉的描述对她的亲友来说简直是一锅放肆的大杂烩。经济学家爱德华▪霍勒什(Edward Horesh)从1960年代起就与她过从甚密,他在盛怒之下写了一封信给报社,投诉霍维尔的回忆“完全不符合本人性格,包括默默地送出一个熟石榴”,而关于他的朋友是个烟鬼的部分尤其牵强,“安吉拉十年前就不抽烟了。在她患癌症以后,她告诉过我她有多恨看见任何人抽烟……她太诚实了,根本不会做戏”。他的痛苦和困惑随着信的内容变得更加澎湃,“安吉拉是活在霍维尔的幻想里,还是在克拉法姆区的街上?”他质问道。

可以说二者皆是。在我花时间研究安吉拉▪卡特生平的五年间,她最亲密的朋友们(包括霍勒什)告诉过我一些不可能真实的事情。幻想惯于腐化记忆。传记作者们——那些从各种各样的证据,包括证词中构建主体的人——需要将此牢记在心。这个例子可以探究更深,因为安吉拉活在自己的幻想里,程度之深非比寻常(哪怕是对于她的职业而言)。“我会夸张,你知道……我夸张得厉害,”她曾警告一个朋友,怕后者把她说的话太当真,“我天生就是寓言家。”但她相信,即使是用幻想雕刻得最多的自白也可以反映自白者的经历:

 

自传更接近小说而非传记。从方法上来说是如此——记忆和幻想的过程很像,有时二者会相互混淆——从目的来说也是如此。“某人的生平”是,或者说应该是历史,即“某人的生平和时间点”。但是“我的生平”应该是(尽管罕见)个人经历的声明,把日期搞对(尽管只是为了得体)就没那么重要了。你读某某写的其他人的生平是为了知道他或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某某写的“我的生平”都是这个人对此的想法。

 

实际上,“他或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们期待“某人的生平”回答的问题之一。其他问题还有:“遇见他或她是什么感觉?”“成为他或她是什么感觉?”这本书用了他人讲述的安吉拉▪卡特的故事,也有很多她自己讲述的故事。只要没有遇到明显降低其可信度的事情,我会倾向于相信她的叙述。我的指导原则是她最后留下的笔墨中的一句:“真正重要的是叙事……我们像走钢丝艺人一样随着叙事线索行进。那是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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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 录

引子

第一部分

第一章 母系氏族

第二章 蒙受神恩者恒为邪恶

第三章 逃离闭室

第四章 止于人妻

第五章 荒诞梦魇

第六章 给华丽的外表充填内容

第七章 快乐由自我塑造

第八章 不可思议的边缘

第九章 眩晕


第二部分

第十章 心灵的装扮盒

第十一章 新生活的蓝图

第十二章 构建人格


第三部分

第十三章 另一个异乡

第十四章 这身份不脆弱吗?

第十五章 沉默是英国人建立亲密关系的方式

第十六章 恐怖故事的程式

第十七章 头号皮鞭女

第十八章 美国鬼魂

第十九章 迷幻版狄更斯

第二十章 注定的爱

第二十一章 貌似矛盾的体面生活

第二十二章 我拒绝出演悲剧

第二十三章 也许写作是生死大事

第二十四章 大团圆结局

第二十五章 多甜啊!

致谢

文献来源说明

英中译名对照

安吉拉▪卡特生平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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