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索
高级检索
高级搜索
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列夫·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选(精装 网格本 人文社外国文学名著丛书)
0.00     定价 ¥ 7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1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020150854
  • 作      者:
    [俄]列夫·托尔斯泰
  • 译      者:
    草婴(盛峻峰)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0-03-01
收藏
作者简介

 

作者:列夫· 尼 古 拉 耶 维 奇·托尔斯泰(1828—1910),出生于图拉的一个贵族家庭,从青年时代起逐渐成长为世界文坛的高峰级人物。托尔斯泰在文学创作中,以强烈的表现力,塑造了具有时代特征的人物形象,描绘了人物外在的宏观世界,也刻画了人物内在的心灵世界,从而使我们既可以到栩栩如生的个体面貌,也可以了解巨大时空的历史进程。几乎他的所有作品都对俄罗斯文学乃至世界文学在多方面产生重要影响。列宁认为,全欧洲没有一个可以与托尔斯泰并列的作家。

译者:草婴(1923—2015),原名盛峻峰,著名俄语文学翻译家,国内唯*的一位以一人之力翻译了列夫·托尔斯泰的所有小说的翻译家,译著还涉及莱蒙托夫、肖洛霍夫、卡塔耶夫、尼古拉耶娃等俄苏作家。

展开
内容介绍

 列夫·托尔斯泰是世界*文豪,俄罗斯文学宝库中最明亮的宝石,其作品是深厚的人文主义精神著称。《列夫·托尔斯泰中短篇小说选》精选了这位大作家在不同时期的中短篇小说精品——《十二月的塞瓦斯托波尔》《五月的塞瓦斯托波尔》《一八五五年八月的塞瓦斯托波尔》《一个地主的早晨》《卢塞恩(聂赫留要夫公爵日记摘录)》《哥萨克(一八五二年高加索的一个故事)》《霍斯托密尔(一匹马的身世)》《伊凡·伊里奇的死》《克鲁采奏鸣曲》《舞会之后》《哈吉穆拉特》。这11篇中短篇小说展现了列夫·托尔斯泰作为一个文学家、思想家的成就。

展开
精彩书评

 

不认识托尔斯泰者,不可能认识俄罗斯。

                     ——(苏)高尔基

 

我认同托尔斯泰的精神世界。他主张要爱一切人。世界上每个人活得都不容易,哪怕是坏人,观察他的全部人生,也有怜悯的必要。怜悯也是一种爱。爱和被爱才是我们人活着应该争取的。

                         ——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家:周大新

 

  我始终相信,他是赢得最多作家的尊敬的一个作家。没有一个人敢于用轻薄的口吻谈论他,没有一个当代艺术家不去仰视他。他的天才、难以企及的技巧,比起他的伟大人格,似乎都是可以略而不谈的因素了。没有人敢于断言自己比他更爱人、爱劳动者,比他更仇恨贫困和苦痛、蒙昧。

   ——中国作协副主席:张炜

展开
精彩书摘

 

晚上,等到大门关上,万籁俱寂,花斑骟马又继续讲它的身世:“在我从这个人手里转到那个人手里的过程中,我对人和马做了许多观察。我在两个主人那里待得最久:一个是当上骠骑兵军官的公爵,另一个是住在圣尼古拉教堂旁边的老太婆。

“我在骠骑兵军官那里度过了我一生中最好的时光。

“虽然他是我遭到毁灭的原因,虽然他从来不爱任何人,不爱任何东西,我当时却因此喜欢他,现在也还是喜欢他。他漂亮,幸福,有钱,因此不爱任何人,可我就因为这个缘故喜欢他。你们了解我们做马的这种高尚的感情。他的冷酷,他的残忍,我对他的从属地位,使我特别爱他。在我们美好的日子里,我有时想,‘打死我吧,赶死我吧,我会因此觉得幸福的。’

“领班马夫以八百卢布的代价把我卖给马贩子,骠骑兵军官又从马贩子那儿把我买下来。他所以把我买下,因为谁也没有一匹花斑马。这是我最美好的时光。他有一个情妇。我知道这件事,因为我天天把他送到这女人那儿,或者把这女人送到他那儿,或者把他们俩一起送到某个地方。他的情妇是个美人,他是个美男子,他的车夫也是个美男子。因此我全爱他们。我的日子过得不错。我的生活是这样的:一早马夫就来给我洗刷,不是车夫,是马夫。马夫是个从农夫中挑选出来的小伙子。他打开房门,放出马的气味,铲掉马粪,解下马衣,用刷子刷我们的身体,又拿马篦篦下一条条白色的污垢,敲落在被马蹄铁踩坏的地板上。我开玩笑地咬咬他的袖子,顿顿脚。然后他把我们一匹匹带到一大桶冷水旁边。那小伙子就欣赏着被他洗刷得光滑发亮的花斑,欣赏着那蹄子很宽的像箭一般直的腿,欣赏着光滑的臀部和背——简直可以在那上面睡觉呢。他们把干草堆在高高的栅栏后面,又把燕麦倒在栎木食槽里。车夫头费奥芳也常常到这里来。

“主人和车夫很相像。两个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都是除了自己谁也不爱,因此大家都很喜欢他们。费奥芳穿着红衬衫、黑绒布灯笼裤和腰部打褶的外衣。我喜欢他开玩笑。有时过节,他穿着这种腰部打褶的外衣,身上涂了香油,走到马房里来,大声叫道:‘喂,畜生,你忘啦!’说着又用草叉柄戳戳我的大腿,但总是一点也不痛,他这只是闹着玩的。我立刻明白他是在开玩笑,我就贴起一只耳朵,龇龇牙。

“我们那里有一匹拉双套车的黑驹子。他们常常在夜里把我同他套在一起。这怪物不懂得开玩笑,却凶得像恶鬼。我同他并排站着,中间隔开一道矮栅栏,有时我们就认真地相互咬着,闹了起来。费奥芳可不怕他。有时候,他一直走过来,大喝一声,仿佛要揍他,其实并不,费奥芳只是给他戴上笼头。有一次我同他一起拉车奔下库兹涅茨桥。主人也好,车夫也好,他们都一点也不怕,两人都笑着,吆喝着桥上的人群,驾驭着,转来转去,因此没有轧着一个人。

“我为他们效劳,牺牲了我最出色的长处和半条性命。当时他们给我饮水饮得过了头,赶路赶断了腿。尽管这样,这还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他们总是在十二点钟来套车,给我的蹄子抹上油,前额和鬃毛洒上水,把我拉到车辕里。

“雪橇是柳条编的,上面铺着丝绒,挽具上有小巧的银扣子,缰绳是丝织的,一度还是抽花的。套具是那么合身,等所有的缰绳和皮带系住扣好,简直分辨不出哪里是套具,哪里是马的身体。他们总是毫不费劲地在棚舍里把车套好。费奥芳走出来,他的屁股比肩膀还宽,肋下束了一根红腰带,察看了一下套具,就坐下来,掖起长袍,一只脚伸进踏镫,总是说句把笑话,挂上那条从来不打我、只是做做样子的鞭子,说声‘走’!我慢吞吞地走出大门,每走一步都耍些花样。厨娘走出来倒泔水,总要站在门口瞧一瞧。农夫扛柴火到院子里,总是把眼睛睁得老大。我出了大门,跑了一程,又停下来。仆人们走出来,车夫们把车赶在一起,攀谈起来。大家一直等着,有时我们在大门口差不多站上三个钟头,偶尔也有跑上一阵,转个弯,又停下来的。

“最后门口传出响声,头发花白的吉洪穿着燕尾服,挺着大肚子跑出来,叫道:‘过来吧!’当时还没有那种愚蠢的说法:‘前进’,仿佛我不知道拉车不能‘后退’,只能‘前进’似的。费奥芳咂了一下嘴,车子驶了过去,公爵神气活现地匆匆走出来,仿佛无论是雪橇、马儿,还是那个弓着背、吃力地伸着双臂的费奥芳,都平淡无奇,不屑一顾。公爵头戴高筒军帽,身穿皮大衣,灰色的海龙皮领子遮住他那眉毛乌黑的红润的漂亮脸儿——这么漂亮的脸儿是永远不该遮住的。他走出来,军刀、马刺和铜鞋跟碰得铿锵作响。他匆匆从地毯上走过去,根本不理我,不理费奥芳,不理大家所感兴趣的东西。费奥芳咂了一下嘴,我拉紧缰绳,恭恭敬敬地把车拉到门口停下来。我瞟了一眼公爵,扬了扬头和细长的额鬃。公爵情绪很好,偶尔同费奥芳开个玩笑,费奥芳稍稍转过他那漂亮的头,回答着。他没有放下手,用缰绳做着只有我能勉强察觉和懂得的动作。于是一、二、三,我抖动身上的每块肌肉,把雪和泥浆往雪橇的前部踢去,步子越来越大地向前奔驰。那时也没有现在那种愚蠢的叫法:‘驾!’——仿佛车夫身上什么地方作痛,那时都含混地叫:‘喂,小心啦!’费奥芳就叫起来:‘喂,小心啦!’于是行人闪到一边,站住。他们都歪着脖子瞧着漂亮的骟马、漂亮的车夫和漂亮的老爷。

“当年我最爱超过别的快马。有时候,我同费奥芳老远看见一辆值得追赶的雪橇,我们就像一阵风似的追上去,渐渐地越来越接近它,我把泥浆溅到那辆雪橇的后背,同那雪橇上的乘客并驾齐驱,我朝他头上打了个响鼻,接着又同辕鞍、同车轭并齐,后来就看不见那雪橇,只听见它落在后面越来越远的声音。而公爵、费奥芳和我都不作声,装成我们只是在赶路,根本没注意那些在路上遇见的驾着劣马的人的样子。我喜欢超过人家,但我也喜欢遇见好的快马;只一刹那工夫,一个声音,一个目光,我们就分道扬镳,又单独地各奔前程了。”

展开
目录

 

译本序

 

十二月的塞瓦斯托波尔

五月的塞瓦斯托波尔

一八五五年八月的塞瓦斯托波尔

一个地主的早晨

卢塞恩(聂赫留朵夫公爵日记摘录)

哥萨克(一八五二年高加索的一个故事)

霍斯托密尔(一匹马的身世)

伊凡·伊里奇的死

克鲁采奏鸣曲

舞会之后

哈吉穆拉特

展开
加入书架成功!
收藏图书成功!
我知道了(3)
发表书评
读者登录

请选择您读者所在的图书馆

选择图书馆
浙江图书馆
点击获取验证码
登录
没有读者证?在线办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