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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艾芜全集.第十七卷,日记(1963-1965)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1138812
  • 作      者:
    艾芜著
  • 出 版 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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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艾芜全集·第17卷:日记(1963-1965)》收录了新中国成立初期艾芜的日记。作者的这些日记,是其作为一个作家体验生活、发现素材的过程,也可以看出作者在创作生涯中的勤勉和执着。《艾芜全集·第17卷:日记(1963-1965)》这些日记收入文集中,对于了解作者的创作生涯、作品背景等,有很好的参考价值和资料价值。写日记是艾芜数十年如一日的必修课,基本上每天动笔,内容包含每日见闻、所思所想、文事文稿、旅行游历、起居饮食、书信来往、亲友走动、书账等,还有采访笔录、读书札记等等,单篇最长的达数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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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艾芜全集·第17卷:日记1963-1965》:
  
  刘银洲是合川县前塘乡(前塘乡黄金多)的农民,会弹棉花,兼做棉花生意。他为逃避国民党抓丁,曾跟老春官学过送春牛的职业。每年九月起,送到打春止。送春牛时,须戴乌纱帽,着鞋袜,不能光脚穿草鞋。又屙尿时,须将纱帽摘下,否则,老百姓看见了会来打他骂他。因为春官戴纱帽屙尿,老百姓认为会天干。春官到人家去,主人家一见了就高兴地喊:“春官来了,快吆着狗!”春官便说:“主人家,恭喜恭喜。”主人家问:“今年闰月吗?牛儿牵起走还是吆起走?”因为牵起走,年成好,吆起走,年成不好。春官唱二十四个节气:“正月迎春……二月惊蛰与春分,家家准备把田耕。三月谷丙新,一子落地生万子,人收五谷庆丰登……”春官手里还要拿一根棍子,准备打落狗的牙齿。向有钱人送春牛时,要向有钱人多要钱,不给就老说下去。向贫农送春牛时,有时就不要钱。送的春牛,是县里印的,包成多少钱,多的就归自己得。
  他初入农会,是亲戚到他家,暗中同他谈话:“听说八路军那边对贫苦农民好,不拉丁……”又说:“不让国民党拉壮丁,只有大家齐心抵抗他。”还用筷子打比喻,说一根筷子容易折断,一把筷子折不断等等。然后告诉他组织农会的事情。他如果要加入,就要守秘密,还要串联三个人,那三个人又要串联三个人,共有十人,就能加入。他就找亲戚,一下就串联了三十多人。要约青壮年和没有田地的,不要绅粮、乡保长。
  他的亲戚又介绍他与领导人认识并一道工作。刘银洲去找一些人谈话,他只能讲一些简单的道理,几句话就完了。这时就由坐在旁边的领导人讲,那时把领导人称为先生。先生就出面详细讲明。他去串联人也是用听说八路军如何如何,某处的农民如何如何开始。还说“我们这一坨有八路军也好,组织好了,揭锅盖的人就是我们了。”串联起农会的会员名单有七八千人。他们对乡丁说:“你我都是土生土长的,你何必挤我们干人。”把乡丁的心说软。
  有一次,他背许多纸币和西药去交给一处联络站,在路上休息时,发了痧,便取出药来吃,因为认不得字,错把碘酒当成十滴水喝。刚刚喝进口,觉得不对,马上吐了,但嘴巴还是烂了。吃饭都难。交了东西后,叫他住在保长家,取名姓王。刚好来了镇上的乡丁清查户口,保长不在家。乡丁问:“有外人吗?”保长的小婆子就说:“没有什么人,就只有个外甥。”乡丁问:“姓什么?”“姓廖。”刘在里面屋里,没有听见。找他出来问时,他说姓王。这就不对口了。便把他抓起走。又那几个接着他的药品和纸币的人住在另一个地方的,也被抓着。他们看见刘被抓来,就向刘摆下巴示意,叫他装不认识不要打招呼。后来他们关在一道也叫他不要招呼。刘低声说:“晓得。”那些人都是知识分子,就对乡丁说是学校的老师,放暑假回来的。因而得到释放。刘则被认为最可疑。但在审问他时,他说他母亲先嫁给姓廖的,后又嫁给姓王的,保长的小婆子因而说他姓廖,是没有错的。这样的口供是好,但需要保长来保,不幸的是保长惧祸逃走了。幸好十几个乡丁里面,有一个人认识刘,而且是加入秘密组织的(抓刘那天他不在),他一知道是老王(刘在秘密组织中叫王兴发),就告诉其他的乡丁。那些乡丁就主张把刘偷偷地放了,只假装放几声“样枪”。当天晚上就把刘放出,还招待他喝酒。把放他的事告诉他,还说大家愿意拖几杆枪跟他跑了。刘劝他们不要这样做,要静待时机。只要他们去找保长,他出面来保就可以。找了两天,找到保长了。保长来时,打保条,手不住地抖。同时,那个反动的镇长就教训刘:“年轻人,要懂得好歹,不要出去乱顺流。”刘说:“我什么都不懂,连袍哥都没有加入,就是逢年过节送不起蹄髈肘子。”镇长骂道:“去你钱,丢你妈的蛋。”武工队中有两个土匪叫秦耀、秦鼎的,由组织上供他们吹鸦片。他们去抢地主的手枪。那时农会会员都有长枪,因为表面上都是地主们的团丁。他们都知道地主有支手枪。没有抢到,就抓了地主的小孩,送到刘家来养,要临时请保姆颇为麻烦。刘银洲说这本来不该抱童子的,但已抓到,就只好收下。可是地主的孩子难养,终于死了。这两个土匪,常常想抢人。
  由于这次抱了地主的孩子,反动派加紧清查,使刘不能在家乡待下去了。于是组织叫他到川北另一地方去“开荒”,他问去什么地方,领导人说:“你跟着走就是了。”关于他离乡的原因,还要补充一点。就是过年期间,他的亲戚来做客,其中有一个是做宪兵的。刚好在打麻将的时候,秦鼎、秦耀的那些武工队的人来他家。他们头戴博士帽,身穿长袍,背冲锋枪,便被宪兵发觉了。便报告上去,使他不能待在家里了。刘去到川北,就帮丘二,名义如此。事实上可以自由活动,暗中进行宣传组织工作,但也要替主人做好些工作,不要工钱,只要饭吃。主人中有知识分子,也有农民。他们都是加入组织的。在一农民家,吃胡豆,不能饱。他就设法买糙米,再卖出去,中间赚碎米来生活。在挑米卖的时候,就向别的挑夫进行宣传。又是听说八路军等等开始,又说到别处抗丁。他和知识分子的主人,集合农民,他开头说,知识分子做补充。他给主人背背篼,和主人去赶场,被地主认出。因为那不是本地的背篼,想定是外地人。追查的结果,刘只好离开,又到外地去弹棉花。开始到岳池,同一女教师接头,带两支笔和一盒墨作为把凭。后来刘又去弹棉花卖棉花,生意不错。主人也是加入组织的,但把赚来的钱,用来嫖他的姨妹了。刘劝过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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