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深层次的思想接受上,20世纪的中国人,也进行了多种形式、多种渠道的探索。探索,使得20世纪的中国思想光斑,如战国时期那样,出奇的灿烂多姿。首先,对于西方各种社会模式的选择。美国式,英国式,日本式,苏联式,各式的选择催生了各自的主义。在救国的大主题下,国人也绞尽脑汁想出了用教育、经济、文化、乡村建设等自疗的方式,所有这些,都以颓废告终。只有在马列主义结合国情之后,获得新生的国家,才有能力择时、择机、择利地用统筹来排列、组合、优选——社会科学、自然科学、人文科学的发展远景,造就了社会主义各项事业“百花齐放”的良好态势。稍有良知的国人由衷地嘉许:“只有中国共产党,才能救中国;只有社会主义制度,才能复兴中国。”尽管世界的一体化倾向已经无法阻挡,但是脱离了党的领导、脱离了社会主义制度、脱离了国情,中国就是一盘散沙,就要任人凌辱、凭人宰割。
在文学方面,20世纪的西化潮流:首先,参照西方语法强化了白话文的使用,又创造了西化的拼音、标点,还险些革了方块字的命,在书面语和口语的贴近上有了跨步。但另一方面,现代汉语距离真正的成熟还有不足,没能真正为人们接受。在20世纪末,文学圈里一方面宣称出现了现代汉语创作的最高水平,另一方面又不得不面对文学日渐被冷落的事实。排除现代传媒的影响和现代社会的浮躁情绪,欧化的现代汉语写作和民间口语的不同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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