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融进了作者毕生研究成果的昆虫学巨著,更是一部闪耀着人性光辉的优秀文学作品,作品通卷洋溢着作者对生命的尊重与热爱。正如你们所见,他用散文诗般优美的语言说着自己“不是研究那些被泡在防腐液里的死昆虫,而是研究那些活蹦乱跳的昆虫,研究它们的本能、习性、生活方式和繁殖方式。”他对学院派生物学家嗤之以鼻:“当 你们剖开昆虫肚子时,我正在研究活蹦乱跳的它们;当你们把昆虫变成恐怖的东西时,我却让人们喜欢它们;当你们在实验室里把昆虫切碎时,我正在蓝天下伴着蝉 鸣观察它们;当你们把细胞放进反应皿时,我正在研究生命的本质;当你们关注死亡时,我正在关注新生。”他以人性观照虫性、善于发现普通一虫和世间至灵生物 ——人类的共同生命闪光点,比如它对粪蜣螂母性的歌颂:“低智商的昆虫尚且如此呵护后代,更何况我们这些拥有高智商的人类呢!”通过阅读这本书我们将感受到,每一种生命都是自然母亲的独特创造,都值得我们一一尊重。可以说,《昆虫记》不仅是一部研究昆虫的科学巨著,同时也是一部讴歌生命的宏伟诗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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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
★“羡慕有这样的好书看的别国少年,也希望中国有人来做这翻译编纂的事业”。
——周作人
★“这也是一种现在的通病。现在中国屡经绍介的法国昆虫学大家法布尔(Fabre),也颇有这倾向。他的著作还有两种缺点:一是嗤笑解剖学家,二是用人类道德于昆虫界。但倘无解剖,就不能有他那样精到的观察,因为观察的基础,也还是解剖学;农学家根据对于人类的利害,分昆虫为益虫和害虫,是有理可说的,但凭了当时的人类的道德和法律,定昆虫为善虫或坏虫,却是多余了。有些严正的科学者,对于法布尔颇有微词,实也并非无故。但倘若对这两点先加警戒,那么,他的大著作《昆虫记》十卷,读起来也还是一部很有趣,也很有益的书。不过在社会上,大概总以为名人的话就是名言,既是名人,也就无所不通,无所不晓”。
——鲁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