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向着这些僧侣,那么,阿塞尼奥神父就会对以色列施加压力和影响”。如同娃托佩蒂修道院一样,希腊经济的崩溃是拜占庭式的,影响广泛,正如迈克尔·刘易斯所说,这种体制的结果是“各行其道,独善其身”。
出土的文物雕像平视地端坐在新雅典卫城博物馆的地铁站旁。美丽的躯干和可爱的大腿;连同一只举起的手臂,仿佛是在为另外一只遗失的手臂祈福;一尊女雕像因为起皱的大理石错位而露出一只乳房。有人时不时会停下来浏览一下雕像的相关介绍,但大多数人却匆匆而过。这些雕像所传达的瞬间快感,它们低声诉说的故事,以及它们源出何时何地,对于行色匆匆的过客来说,其意义远远不及匆匆一瞥所能看到的碎片复原的完整轮廓。
或许追求完整是人的本性,虽然碎片越多,拼凑合成的挑战性就越大。“原版故事是怎样的呢?”我们经常会出于好奇而在废墟遗迹面前发出这样的疑问。心理分析告诉我们,一旦找出初始的创伤面,或者说,一旦你能面对废墟遗迹,毁灭性的复原就会停止。同理,那个巴基斯坦难民的眼睛被挖掉;帕特农神庙的大理石失踪了。所以,我们依然要超然物外,不再为我们的瞎眼和失踪的大理石而心存纠结。
我的父母跑遍三大洲是想逃离过去,不想受到威胁。如今他们都已八十多岁了,虽然他们常常来往希腊,但却无法永久定居在希腊的任何一个地方。虽然他们每次都说这将是他们定居的地方,但迄今为止,总有下一个地方在等候。
废墟出遗迹。雅典卫城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修建于公元前330年的雅典娜神殿在其三千年的历史长河中,至少被破坏、修复过九次。公元267年,雅典卫城被赫卢利异族人烧毁,公元360年被朱利安修复。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