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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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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水浒传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020150502
  • 作      者:
    施耐庵,罗贯中著
  • 出 版 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出版日期:
    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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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四大名著”是中国古典小说的精华和*峰之作,也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中体现,它们已经成为广大读者首x的文学启蒙书和反复咀嚼的经典之作。“四大名著大字本”是在我社优质版本资源基础上开发的新版本,它有以下几个突出的优点。

1、文字沿用人民文学出版社“四大名著”经典版本。内容完整,整理严谨,注释准确(四本注释共计4100余条)。

2、各书含有美观实用的图表:《水浒传》中附有“《水浒传》英雄谱”;《三国演义》中附有“三国演义地图”和“三国时期大事年表”;《西游记》中附有“西游取经历难平妖简表”;《红楼梦》中附有“《红楼梦》四大家族主要人物关系表”和“《红楼梦》主仆关系表”。

3、正文字号12.5磅(大于小四〔12磅〕,小于四号〔14磅〕字),字大行疏,能减轻阅读时的视力压力。

4、小16开,书品宽大,一书多册,厚度适中。

5、封面以沈尹默书法题签与传统绣像结合,形式简洁,富有隽永的古典韵味。

6、印制考究,定价适中,性*比高。

《水浒传》,又称《水浒》、《忠义水浒传》、《水浒全传》,它是中国古典章回小说中英雄传奇小说的代表作。这部小说描写的是,北宋徽宗时期以宋江为首的一百零八位英雄好汉上梁山起义,接受招安,四处征战的故事。小说刻画的梁山英雄人物,个性生动,形象丰满,达到了非常高的艺术水准。

《水浒传》是由元末明初的施耐庵、罗贯中在广泛流传的民间故事、话本、戏曲的基础上再度创作完成的。但是,在历史上并没有一个统一的版本,而是存在多个内容互有不同的版本,影响较大的有百回本和百二十回本,以及清代初期金圣叹删节的七十回本。相比较而言,百回本的故事、文字较为完整、凝练,人民文学出版社的《水浒传》即以明代容与堂刊刻的百回本《李卓吾先生批评水浒传》为底本整理而成。整理本除增加新式标点外,还对疑难字词、方言俗语做了必要的注释。这是一个非常适合读者阅读的方便的可靠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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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我一直认为,不读旧小说难谓中国的读书人。“高眉”(high-brow)的古典文学固然是在诗文与史哲,但“低眉”(low-brow)的旧小说与民谣、地方戏之类,却为市井与江湖的文化所寄,上至骚人墨

客,下至走卒贩夫,广为雅俗共赏。身为中国人而不识关公、包公、武松、薛仁贵、孙悟空、林黛玉,是不可思议的。如果说庄、骚、李、杜、韩、柳、欧、苏是古典之葩,则《西游》《水浒》《三国》《红楼》正是民俗之根,有如圆规,缺其一脚必难成其圆。读中国的旧小说,至少有两大好处。一是可以认识旧社会的民情风土、市井江湖,为儒、道、释俗化的三教文化作一注脚;另一则是在文言与白话之间搭一桥梁,俾在两岸自由来往。

——余光中《我的国文启蒙》

 

我们常说文学是有分类的:一种叫纯文学,一种叫通俗文学。这里的差异固然可以通过题材去区分,但是,8大的区分还是小说的语言。《水浒》是一部打打杀杀的小说,但是,它不是通俗小说和类型小说,它是真正的文学。只有文学的语言才能带来文学的小说。

——毕飞宇《“走”与“走”》

 

“栈”字我记得《水浒》里是有的。翻开看看,果然有。在第二十五回:

郓哥道:“我前日要籴些麦稃,一地里没籴处,人都道你屋里有”武大道:“我屋里又不养鹅鸭,那里有这麦稃?”郓哥道:“你说没麦稃,怎地栈得肥??地,便颠倒提起你来也不妨,煮你在锅里也没气?”

这里,“栈”字的意思就上下文看其实是清楚的,就是用麦稃这样的饲料喂得“肥??地”罢了。

我所翻看的《水浒》是没有注解的,想找一本有注解的来看对“栈”是怎样讲的。找出人民文学出版社一九七二年直排本,一看,二十五回的注解的D一条便是“栈”,道是:“养畜鹅鸭猪羊在黑暗而有地板的笼栅里,不使它见光亮,不使它近地,可以迅速肥壮;一般称这种饲养的方法叫做栈。”咦!这样的言之凿凿,比我在口外的旅途中听到的还要具体,看来平步青的考证还是只知其一,我的存疑也是过于保守了。然而我还要再保守一下……

——汪曾祺《汪曾祺书信全编》1977年9月23《致朱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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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只说史进提了朴刀,离了少华山,取路投关西五路,望延安府路上来。但见:

崎岖山岭,寂寞孤村。披云雾夜宿荒林,带晓月朝登险道。落日趱行闻犬吠,严霜早促听鸡鸣。山影将沉,柳阴渐没。断霞映水散红光,日暮转收生碧雾。溪边渔父归村去,野外樵夫负重回。

史进在路,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独自一个,行了半月之上,来到渭州。“这里也有经略府,莫非师父王教头在这里?”史进便入城来看时,依然有六街三市,只见一个小小茶坊,正在路口。史进便入茶坊里来,拣一副坐位坐了。茶博士问道:“客官吃甚茶?”史进道:“吃个泡茶。”茶博士点个泡茶,放在史进面前。史进问道:“这里经略府在何处?”茶博士道:“只在前面便是。”史进道:“借问经略府内有个东京来的教头王进么?”茶博士道:“这府里教头极多,有三四个姓王的,不知那个是王进。”道犹未了,只见一个大汉大踏步竟入来,走进茶坊里。史进看他时,是个军官模样。怎生结束?但见:

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腮边一部貉胡须。身长八尺,腰阔十围。

那人入到茶坊里面坐下,茶博士便道:“客官要寻王教头,只问这个提辖便都认得。”史进忙起身施礼,便道:“官人请坐拜茶。”那人见了史进长大魁伟,像条好汉,便来与他施礼。两个坐下,史进道:“小人大胆,敢问官人高姓大名?”那人道:“洒家洒(sǎ)家——宋时陕甘一带人的自称。是经略府提辖,姓鲁,讳个达字。敢问阿哥,你姓甚么?”史进道:“小人是华州华阴县人氏,姓史名进。请问官人,小人有个师父,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姓王名进,不知在此经略府中有也无?”鲁提辖道:“阿哥,你莫不是史家村甚么九纹龙史大郎?”史进拜道:“小人便是。”鲁提辖连忙还礼,说道:“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你要寻王教头,莫不是在东京恶了高太尉的王进?”史进道:“正是那人。”鲁达道:“俺也闻他名字。那个阿哥不在这里。洒家听得说,他在延安府老种经略相公处勾当。俺这渭州,却是小种经略相公镇守,那人不在这里。你既是史大郎时,多闻你的好名字,你且和我上街去吃杯酒。”鲁提辖挽了史进的手,便出茶坊来。鲁达回头道:“茶钱洒家自还你。”茶博士应道:“提辖但吃不妨,只顾去。”

两个挽了胳膊,出得茶坊来,上街行得三五十步,只见一簇众人围住白地白地——空地、空场。上。史进道:“兄长,我们看一看。”分开人众看时,中间里一个人,仗着十来条杆棒,地上摊着十数个膏药,一盘子盛着,插把纸标儿在上面,却原来是江湖上使枪棒卖药的。史进看了,却认的他,原来是教史进开手的师父,叫做打虎将李忠。史进就人丛中叫道:“师父,多时不见。”李忠道:“贤弟如何到这里?”鲁提辖道:“既是史大郎的师父,同和俺去吃三杯。”李忠道:“待小子卖了膏药,讨了回钱,一同和提辖去。”鲁达道:“谁奈烦等你,去便同去。”李忠道:“小人的衣饭,无计奈何。提辖先行,小人便寻将来。贤弟,你和提辖先行一步。”鲁达焦躁,把那看的人一推一跤,便骂道:“这厮们挟着屁眼撒开,不去的洒家便打。”众人见是鲁提辖,一哄都走了。李忠见鲁达凶猛,敢怒而不敢言,只得陪笑道:“好急性的人。”当下收拾了行头药囊,寄顿了枪棒,三个人转湾抹角,来到州桥之下一个潘家有名的酒店。门前挑出望竿,挂着酒旆酒旆——长的旗帜叫做旆。酒店悬长旗做标志,叫做酒旆,也叫酒幌子、酒望子。旗竿就叫望竿。,漾在空中飘荡。怎见得好座酒肆?正是:李白点头便饮,渊明招手回来。有诗为证:

风拂烟笼锦旆扬,太平时节日初长。

能添壮士英雄胆,善解佳人愁闷肠。

三尺晓垂杨柳外,一竿斜插杏花傍。

男儿未遂平生志,且乐高歌入醉乡。

三人上到潘家酒楼上,拣个济楚阁儿里坐下。鲁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鲁达道:“先打四角角——盛酒的器具,古时是用兽角做的;宋时不用兽角了,却还称做角,用来指盛一定分量的酒具。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案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下饭——原是用菜肴下饭的意思,通常指下饭的菜肴。有时也写作“嗄饭”。?”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聒噪——吵闹、打搅、麻烦的意思。!”酒保下去,随即?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入港——投合、来劲的意思。,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愤地。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鲁达道:“洒家要甚么!你也须认的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绰酒座儿唱的——专在酒馆巡回卖唱的歌妓,也叫做擦坐、赶座子唱的。父子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的他来。”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看那妇人,虽无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但见:

?松云髻,插一枝青玉簪儿;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蛾眉紧蹙,汪汪泪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云愁,定是怀忧积恨。大体还他肌骨好,不搽脂粉也风流。

那妇人拭着泪眼,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万福——妇女敬礼时,双手在襟前合拜,口中说着“万福”。后来就用万福作为这种敬礼的代用语。。那老儿也都相见了。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子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生受——说自己的时候,是受苦、受罪(活受罪)的意思;对别人说,是难为、辛苦、有劳的意思。。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的,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子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子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子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鲁达听了道:“呸!俺只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泼才腌泼才——腌,现在写作“肮脏”。泼才,指撒泼的流氓、无赖。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如何?”父子两个告道:“若是能勾得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鲁提辖道:“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史进道:“直直——这里同“值”。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子两个将去做盘缠,一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

鲁达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提辖不来赊。”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的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次早五更起来,子父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踏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小二哥道:“金公,提辖在此寻你。”金老开了房门,便道:“提辖官人里面请坐。”鲁达道:“坐甚么!你去便去,等甚么!”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鲁达问道:“他少你房钱?”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鲁提辖道:“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你放这老儿还乡去。”那店小二那里肯放。鲁达大怒,叉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的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下当门两个牙齿。小二扒将起来,一道烟走了。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金老父子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的远了,方才起身,径投状元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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